你那么干,保证全军覆没。”
“如兄一般想,只能折将损兵。”
这时,张机在偏室开完药方,交给张南。张南命人去买,自己则陪同张神医到了这边大厅里。
我叮嘱张南,要他在官邸周围增设暗桩,阻止闲杂人员过于靠近。张南应命而去。
张机还没坐稳,听苏、6二人越吵越烈,不禁摇头,责备道:“两位小兄弟这一路上晚晚争执,到了飞帅这里还是如此,却又何必?伤肝损肺,摇动根本脏气,非是强身保健之术。”
练武先炼气,气不均,劲未顺,则任何武功都很难学好,强行修炼,只会伤身。
6、苏二人习武经年,这种浅显的炼气道理,如何不明?
苏君宇和6子云互相怒视一眼,一齐低头受教,不再大放厥词。
我暗暗点头,瞧不出这张仲景,还颇有教化之能。
古代的良医,就是不一样。
先别说学问高低,单是这份和睦慈爱的心肠,就不是池早那种尖酸刻薄、见财眼开的缺德鬼能比的。
徐庶看看苏、6二人,心想:“原来你们是一路吵过来的,难怪说话这么流利纯熟。这俩人倒有趣,还没加入阿飞军,便我军如何如何,敌人如何如何了。不过这种争论,对我们日后各种措施的实施倒是很有好处的。”
他心中一直不太满意的一件事,就是目前镇军府里的幕僚们平均年纪太大。
这些人虽然经验能力都是很优秀的,但由于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反而往往碍于各种原因,无法畅所欲言。
他心想:“也许现在是一个改变幕府风气的时机。”笑道:“二位所言,都有道理。我和我主都是受益匪浅,如不嫌弃,我便代主公相邀,请两位先在镇军大将军府中担任从事,暂时栖身,一旦有功,主公自然不会委屈大才。”
苏君宇道:“我们既然来投飞帅,自然要凭本事升官财,不会为难徐军师。”
徐庶微笑:“苏兄果然有志气。”
6子云道:“什么职位倒没什么,不过,我想参加这次江陵的行动,未知飞帅……不,主公可能允许?”
我道:“难得6兄恰逢其会,敢不从命。”
6子云大喜:“能为主公效力,幸何如之。”挺起身来,恭敬下拜。
苏君宇也急忙俯身参拜,道:“君宇也欲一同前往江陵,请主公允准。”爬在地上斜了6子云一眼,心想:“倒被你占了先。”
我笑道:“两位快快起来,咱们一起去。”看看徐庶,询问他的意思。
徐庶心想:“我军现在正缺将领,苏、6虽然年轻气冲了一些,但头脑明白,思维灵活,军事基础很好,倒都是可造之才。随主公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慢慢独当一面了。”点一点头。
这算正式收了这俩人入伙。
看着他们重新坐好,我心里也很高兴,向张机道:“张先生可知道,我们是曾见过面的?”
张机一愣:“是么,飞帅,我们在何地会过?”
我把当日在襄阳城中左兴酒家的事一说,张机恍然大悟:“原来是飞帅和军师啊,我那日听仲宣他们说了,很是称赞二位的才识和良苦用心。对了,据说还有一位出了大力的小朋友,他现在也在长沙么?”
“哦,那孩子叫阿西,现下还在襄阳。”
张机点点头:“飞帅仁义,小老儿早已久闻,不然这次荆南大疫将至,我也不会先来见飞帅。”
“大疫?什么大疫?”原来你来长沙,不是专门找我的。
我和徐庶互相看了一眼,原本以为他是受蒯良之托,专门来长沙配合我们演这么一出给人看的戏,想不到他是另有安排。
“目前襄阳之南已有疫气流传,我听长沙的朋友说,这里新近大战方歇,人畜伤亡甚多,春暖花开之时,百毒重生,骄阳暴晒之下,极易引大范围的瘟疫,所以兼程赶来。”
“啊?”我和徐庶都是大惊失色。强敌在前还不要紧,总有方法尽量抵御,犹能险中求活,起码还有一线生机;这瘟疫要一旦流行起来,以目前的医疗水准,剩下给人的就只有死亡了。
去年许都也曾瘟疫肆虐,全靠了公孙谨和池早的帮忙,才压制下去。就那还死了许多人,关键的是,闹得全城都是人心惶惶,难以安枕,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
“还请张神医救救四郡的百姓。”
“飞帅果然爱民。呵呵,两位放心,还好,长沙疫情尚未作,当无大碍。我适才让张南拿去的,便是预防瘟疫的配方。”
哦,我松了口气。
确实还好,这回幸好有你。
古代的神医,真可称得上是国宝啊!
忽然醒悟,难怪他在门外头的时候,说我什么大病有恙,而且很严重,原来是说这个。
这时,阿杰匆匆跑了进来,叫道:“师父,师父。”
徐庶皱起眉,直起身道:“阿杰,什么事?”
阿杰递交上一个蜡封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