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美女羞得满脸通红时,就故意调侃对方,这个家伙大手轻轻地抚摸着雪云那一握盈余的了杨柳小蛮腰,一边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既然喜欢,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呼吸越来越重,心跳在加快,好像心儿随时都可能跳出去。小腹部下面是不是湿湿的滑滑的,好像有什么潮水涌出,是不是感到特别的空虚,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是不是想男女究竟是什么区别,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听到张扬问自己,雪云就感到更加难为情了,羞得满脸通红的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默默地位这个大男人擦拭伤口,慢慢地上药,还十分温柔地擦拭了这个家伙身上的血迹,这下子算是真得知道了男女之别,也知道了一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渴望,的确很渴望,抚摸着男人的身体,雪云知道这个男人需要自己,而自己也需要对方,或许空虚的身体需要相互的碰撞,才能够达到水乳交融。
(此处删掉几百字,因为太过了,但是兄弟们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不懂的可要问章鱼帝。)
困了实在是太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扬睡着了,这个家伙一丝不挂地躺在雪云的闺床上。
雪云坐在床边上,想着向前发生的事情,想着那份香艳,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尽管,看了,也摸了,但是依旧觉得对男人的身体感到好奇,于是再次悄然掀开被子,再一次去触摸,认真地去欣赏。
等第二天,齐云回来的时候,她发现张扬和雪云中间似乎有点不对劲,虽然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出于女性的第六感,她依旧猜出来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绝对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想要保持镇定,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对于张扬来说,还有挑战性了。
齐云也不好意思抱怨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身体有伤就多注意休息,别做什么剧烈运动,要是拉扯到伤口,不利于恢复。”
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知道这个大美女是在指桑骂槐。这样以来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雪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羞得满脸通红的她喃喃地说道:“没,没有,他没有做剧烈运动,都,都是我在。”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就显得是欲盖弥彰,齐云的目光就更加不对劲了,不怀好意地看着张扬,好像让这个家伙解释似的。
张扬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装作很淡定,这个家伙傻笑着说道:“我受伤了,什么都做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这样说,只是在开脱,让齐云相信一个受伤的男人是不会趁机推倒女人的,张扬是在做解释,不要让这个大美女误会,自己是姐夫上了小姨子的床,生怕大美女喝醋会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
雪云毕竟没有经历那么多,反应也没有那么快,听到张扬解释的时候,误以为这个男人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于是就伸出纤纤玉指在张扬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这个家伙呲牙咧嘴,半天不敢言语。
齐云看到了这个动作,心理面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笑着说道:“既然你受伤了需要静养,那就跟着我回去吧。毕竟姐夫睡在小姨子床上影响不好,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知道的以为是在小姨子床上养伤,不知道的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的谣言。”
这个时候,雪云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了,觉得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地讽刺自己,于是就撅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姐夫睡在小姨子床上的确不合适,这个混蛋虽然受伤了依旧不老实,说自己不适合剧烈运动,却很难受,硬是按着人家的脑袋,让人家去亲吻,去吞吐去为他服务。说来说去,都是这个姐夫好色惹的祸,是他欺负我,怎么在你们两口子口中,成了我色诱他了。明明是姐夫勾引小姨子,你们欺负人。”
哗然,听到这里,张扬暗自叫苦,没有想到这个大美女尽然口无遮拦,把那种事情都说了出来,还说成了自己逼迫她去含住的,明明是这个丫头主动亲吻的,怎么成了自己这个姐夫强迫小姨子了。
暗暗叫苦已经来不及了,齐云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大美女尽管猜出来了端倪,但是在听到雪云说出来,心中依旧不爽,伸出纤纤玉指在张扬腰间的嫩肉上狠狠地掐了下去。在这个时候,这个好色的家伙终于明白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幸亏只是被雪云含住了,要是给这个美女破身的话,估计齐云会更加不会放过自己。
两大美女,突然站到了一个战壕里面,把矛头对准了张扬,用纤纤玉指狠狠地教训这个家伙,痛的苦不堪言的他只能暗自叫苦,终于明白了,同时拥有姐妹花是要付出代价的。当姐夫的不能轻易上小姨子的床,否则后果很严重。
美女发火,后果很严重。
张扬离去的时候,雪云压根没有去送的意思,用幽怨地目光注视着这个家伙离开,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在路上,齐云的脸色很难看,压根就不想和张扬说话,好像还要惩罚这个好色的家伙似的,让他心中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