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张扬不停地说好话,不停地赔礼,可是齐云依旧不说话,好像把这个家伙当成空气似的,压根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张扬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不管怎么说,姐夫上小姨子的床都是不对,齐云发火也无可厚非。可是现在,这个大美女压根就不发火,只是冷处理,用沉默来表示抗议,这才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张扬伸出左手紧紧搂住齐云那一握盈余的了杨柳小蛮腰,把这个大美女搂在怀里之后,很虔诚地说道:“老婆别生气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今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么?人家现在可是重伤员,这样下去不利于伤口愈合,说不定会病情加重。”
“你错了?你也会错,你那里错了?”齐云似乎并不愿意原谅张扬,她趴在这个家伙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看到衣服上有血迹渗出的时候,才松口,她气呼呼地说道:“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伤员,早干什么去了,满脑子都是女人裙子里面,你究竟想干什么,早晚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错,对于,我错在那里呢?这下子,张扬被齐云问住了,总不能承认自己勾引雪云吧,那样的话不正是姐夫勾引小姨子么,要是说出来,齐云可能不会原谅自己。
张扬反应很快,这个家伙坏笑着说道:“我错在不应该受伤,尤其是不应该伤在那个位置,更不应该到雪云房间去疗伤,更不应该让雪云帮我疗伤。当然这些错误都是不经意间犯的,我保证下不为例,今后再也不受伤了,就是受伤也不会让雪云帮我疗伤,这样你总应该原谅我了吧!”
避重就轻,张扬故意在偷换概念,压根没有提自己和雪云之间发生过什么,好像错误是自己受伤似的,在暗示齐云有点小家子气,有点不理解男人。当然也在暗示,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点什么事情很正常,没有必要计较太多。
听到这里,齐云就更来气了,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地掐张扬腰间的嫩肉,气呼呼地说道:“你偷吃,我也没有说要管。可是,在受伤的时候,你还偷吃,万一伤势加重怎么办!况且,雪云是我表妹,你今后怎么处理我们两个的关系。你要知道,我父亲是云王,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同时占有我们姐妹两个的,搞不好他会杀了你。”
无语,张扬还真得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齐云的身份太特殊了,绝地是不可能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的。他这个时候头大了,终于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悬在头上的确是个大问题。
“你自己酿下的祸,自己去处理我是不会管你的。反正,你要是过不了我父王那一关,我们就注定最终不会走到一起。另外,雪云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孩子,你要是始乱终弃的话,她一辈子就完了。”齐云不在发火,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张扬的怀抱里,喃喃地说道:“现在是文明社会,已经不再流行三妻四妾,你们部队上是有纪律的,将来你会在男女之事上吃大亏的。不要以为自己是大英雄就了不起,等有人整你的时候,照样让你生不如死。”
车厢内,鸦雀无声,这对男女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对方,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等下车的时候,齐云小声地说道:“父王找你有事情要谈,很有可能是如何对付日本人,当然也可能会提及成吉思汗的宝藏,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要是谈让你下嫁给我,那是最好不过的。”张扬这个家伙那俊朗的脸上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他笑着说道:“要不,我主动提出来让云王把你许配给我,让我成真正的额驸。”
“要死了,你要是敢提出来,估计父王会让人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齐云没有跟着张扬进去,而是让侍卫陪同进去。
在这个时候,张扬才算是明白什么是‘侯门一入深似海’,这个云王的王宫实在是太大了,在侍卫的引领下不断地兜圈子,走过一道巷子,又一道巷子,走了好久好久,经过好多类似的建筑,好像在走迷宫,一直走不到头,要不是有人引领,早就迷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一座石头房子前,侍卫对张扬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年,我这就去通报。”
等,等,张扬觉得时间过去的好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看到侍卫出来。
“你可以进去了。”侍卫的话不多,打开门之后,请张扬进去。
又是一个很长的通道,周围点着灯,但是看起来依旧有点幽暗,看的不是很清楚里面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只是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水滴的声音。
走了四五分钟之后,来到一个大殿,在大殿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大殿的正北方有一个盘龙椅,上面坐着一个穿着蒙古服装的老者,看样子老者至少有六七十岁,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要么是长期身体虚弱,要么是大病初愈。
辛亥革命之后,推翻帝制,满清诸王已经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至少比较富足,穿着,生活习惯和老百姓不一样罢啦。当然,在内蒙,外蒙,西藏,当地的王公贵族还是比较有势力的,掌握军队,依旧保持旧习俗,至少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
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