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观瞧那酒水,果然有些与众不同。
这酒虽也色泽微黄,可却要比寻常所见清酒清澈了许多,酒气也更浓列些。
许多人忍不住小口品尝,酒一入口,就觉酒气浓厚绵长,香气满口,回味无穷。
“好酒!”
刘邦首先高声夸赞。
其实这酒,只不过是吕远鹏让工师喜做了一个简单的蒸馏装置,由于装置简陋,收集率不高,也仅仅是只进行了一次蒸馏而已。
虽然经过一次初蒸,可这酒仍然还是黄酒,算不得后世的白酒。
真正的白酒,在中国是在公元前十世纪才出现,距秦代还有一千多年呢。
不过,仅仅就是这一次初蒸,也让就得度数和清澈度提高了不少,在这个时代,绝对是酒中上品。
其实,吕远鹏对这黄酒进行蒸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要去除杂质,根本就没想制成真正的白酒。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白酒制法,绝对不是在黄酒的基础上蒸馏就可以的。
当然,酒的度数相应提高一些还是可能的。
“各位都是富有身家见多识广之人,你们可曾喝过如此美酒?”
丁复兴奋得一拍案几,高声道。
“丁复走南闯北多年,如此美酒实乃今生仅见。好!”
房君站起身,对着楼下的吕泽一拱手。
“吕兄。”
“吕家这黄油、红油,还有这吕家清酒可会贩售?”
房君一句话提醒了众人。
对呀,这炒技虽只是吕家厨技之一,可凭此就足以在各地扬名,甚至会让各地百姓从此改变饮食之法。
这炒技看似不难,只要回去勤加揣摩,至少能学的貌似。关键是这红黄二油,还有这吕家清酒,却不是随处可以得到,若是吕家肯卖,回到当地也开丄一家酒肆,那钱财还不是滚滚而来。
众人想清楚这一层,立时乱成一团,纷纷站起身,大声询问。
“对。吕兄,吕家这红黄二油和清酒可肯售卖,我等愿出高价。。。。。。”
在众人急不可耐的乱哄哄吵嚷声中,早有准备的吕泽满脸是笑。
吕泽高声道:“既然我吕家愿意公开这饮食秘法,这关键的红黄二油和清酒自然会售卖。”
“只是。。。。。”
一听吕泽肯卖,楼上众人更加混乱,许多人一边高声喊着,一边就要抢下楼来。好在吕远鹏早有准备,要薛欧在楼梯口阻住众人。
此时陈豨、丁复已经明白了吕要他们来沛的意图,不由面露惊喜,相视而笑。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泽一言。”
。。。。。。
吕泽喊了几遍,方才安抚住激动的人群。
“我吕家这红黄二油和清酒制之不易,每月所得数量有限。各位若想购买,需先交定金,限量购买,吕家则每月初一发货。
若有愿买者,待品尝我吕家今日献给诸位其余佳肴后,再到隔壁吕家油坊帐房预交定金。
黄油一千蚁鼻一坛,红油五十蚁鼻一坛,清酒八百蚁鼻一坛,皆以秦钱或金结算。”
那胖子富商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急迫地道:“吕兄,我手中还有百万秦钱,这些秦钱我带来沛,就没想着再带回去。
今日可否先买我些红黄二油,我愿出高价。”
“我出双倍价格。”
“我出三倍。”
。。。。。。
一听胖子想要捷足先登,众人哪里肯干,分分忧大声叫嚷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可吕泽对于众人的热情还是估计不足,乱哄哄吵闹不已的场面,让吕泽已不觉冒出汗来。
“众位听我一言。”吕远鹏站出来高声道。
见久未出声的吕远鹏发话,众人介于吕远鹏身份,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这红黄二油和清酒,我吕家现余各六百坛余。除我吕家、酒肆自用各需二百坛,其余各四百坛红黄二油,以及四百坛吕家清酒皆已售于宛驹陈豨陈兄、横阳丁复丁兄,各位若实是想要,待品尝完我吕家美味后,再去找他们二位相商。”
吕远鹏话音未落,楼上呼啦一声又乱了起来,桌椅杯盘响个不停,许多人早已跌跌撞撞地冲向陈豨、丁复这一桌,都想着抢先一步从他们那里抠出一些红黄二油和清酒来。
吕家售卖这黄油只有一千蚁鼻,清酒和红油也只有数百,在他们看来,若是拉回去,就是再加上个零去售卖,都会被人抢破脑袋买走,这绝对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见吕远鹏把众人注意力引到他们身上,陈豨和丁复不由相视苦笑。
眼看着陈豨、丁复这一桌就要被人围上,陈豨抢先站起身,一步跨到过道上高声道:“诸位留步。”
陈豨看是文静,这一声可是中气十足,直震得近前的人双耳嗡嗡作响,都不由停住脚步。
“哪位若想要这红黄二油和清酒,就且请回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