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周少瑜觉得自己有点坏,打劫一回又一回,毁人名声不说,大好的婚事也黄了,张家也是要脸面的,蔡帽也洗干净之前别想说这个。
而张若嫣不小了,难道还等下去?至于带发修行,嘛,随时再还个俗嘛。
坏归坏,周少瑜可一点不同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想把主意打到自己妹子的身上,那就是不行。
“废物!”潭王府内,潭王萧璟果然俊秀非常,即便现在阴沉着脸,那阴柔的秀气怎么都挡不住。
“潭王明鉴,此事绝对乃是诬陷。”蔡帽也很委屈,找谁惹谁了,无妄之灾啊。“肯定是有人见不得潭王到任,是以……”
这话说的,即便事实如此,但哪有把黑锅耍给顶头上司的,很明显,萧璟的脸色更黑了。
“你还有理了?那你解释一下,好端端的没事去惹善怀阁做什么?谁让你节外生枝了!”萧璟大怒。
为啥?因为嫉妒,听平日潭王的口气,很显然对那周少瑜以及善怀阁很是欣赏,不找点麻烦不痛快,而且还有进一步的原因,不过那就有点难以启齿了,总之,没法说,只能耷拉着脑袋。
还好梁山好汉打劫的事情还不曾打听到,当日在场的人都被自己给了一大笔钱远远打发了,没几年回不来。
不然印象肯定更差,以后未必还会重新启用。
“你这逆子,给我滚回荆州老家去读几年说,修生养性几年,莫到这丢人现眼。”蔡固安见差不多了,趁机插言,看似斥责,其实还是在护犊子,潜台词就是过段时间风平浪静再回来。
萧璟看了看蔡固安,叹道:“也罢,看在蔡叔的面上,荆州就别去了,上城郊买个别院,先避避风头吧。”
可不是避风头,大婚之日,被人揭穿不给嫖资不说,居然还有暗疾,啊哈,喜闻乐见,喜大奔普,百姓为之津津乐道,都不用特意引导,什么传言都流出来了,妥妥的名人。
想要杜绝流言是不可能的,越禁人家传的越玄乎,然而世上没有永远能维持热度的话题,萧璟显然很清楚这一点。
按本来的意思,此番上任,低调便好,可现在不行了,蔡帽怎么都算是潭王府的人,名声太坏对他也不利。
不过几天的功夫,潭王便浩浩荡荡举办了一次偌大的祭祖活动,府城的兵丁士卒全出动了,可谓声势浩大,期间还请了江湖术士耍了点把戏,弄点神迹出来,话头立刻就被转移开来。
“这潭王,不是省油的灯啊。”对此,周少瑜有些皱眉头,潭王萧璟这一手可谓玩的漂亮,不仅转移了注意力,还让不少不明就里的平民认为潭王果然‘高大上’什么的。
“依我看,野心亦是不小,一介王爷也敢玩弄所谓神迹,当真是一点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阴丽华不屑道。
周少瑜无语的看了看阴丽华,什么叫一介王爷,您心可真大,王爷都瞧不上。而且也没必要把朝廷放眼里啊,人家摆明了放权了,之所以没直接说,封地之内仍有王爷做主,那也不过是给朝廷留个脸面罢了,实际上什么情况还不是王爷说了算。
其实也不怪阴丽华这么瞧不上,实在是和经历有关,萧璟没被平反之前,纯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皇室子弟,对于这样的人,基本只要不是汉朝初期的人物,都不会有啥感觉。
没法子,所谓汉室宗亲老刘家,天底下简直不要太多,没啥稀奇的。更莫说虽然没嫁,可若不是周少瑜,原本也是会嫁给皇帝的,再说了,人周少瑜还带她‘洗劫’皇宫,得,皇室在她眼中最后的那么一点威严算是没了。
“不管他。”周少瑜摆摆手道。“只要明面上不与咱们为敌,那就不叫个事,他萧璟初来咋到,一切从头开始,光是募兵练兵都得多少时间,问题不大。”
招募新兵可不是招进来训练就完了,军饷,粮食,武器装备,多的是需要准备的地方,至于说府城现有的士卒。
哈,不好意思,精兵都给抽调走北上抗拒突厥了,剩下的都是老兵油子,基本练不出个什么样来,就算萧璟费心思纳为私有,也没啥威胁,这些人顶天也就是打打顺风仗罢了。
而且,周少瑜可不认为,一个一直见不得光的潭王,会暗中发展出多少有才的死忠,其个人再聪慧,才识也绝对有限,别的还好说,单说带兵打仗兵法这一项,肯定没处学。
若是按常理来推断,周少瑜这么个推测肯定没错,只是凡是有例外,到时候周少瑜就会对此吃惊了。
打劫一次又一次,蔡帽的心里阴影面积简直不要太高,与之相对的,周少瑜的人物完成度也不赖,隔了这么久,总算是再次获得了一次专属物品抽奖机会,这可是好东西。
额,一开始那刘楚玉的肚兜除外,那都什么呀。
总的来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话还是没毛病的,其本质压根就是绣锦用能量塑造出来的,自然要比寻常的物件要不同。
就目前而言,周少瑜期盼的,要么抽到一个现有妹子的专属,要么来个体积大的,因为周少瑜的存储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