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婶看起来是中年人,那是跟一群小姑娘鲜花骨朵儿比较的感觉,真正看起来,皮肤细腻,五官端正,脸色红润,神采飞扬,那是成熟美妇人,跟潘长江哥哥主演的那个《双喜盈门》中的郑合适的姑姑什么彩霞的,相当相像。
人家穿着小花夹袄,斜襟,纯棉纯手工制作的衣裳,斜襟的拉力,让两个波波跟人民币一样坚挺。
张逸也在试探着她的反应,如果她直接拔枪暗算自己,自己就暴力征服她,如果她老实,善良一点儿,自己就温柔一点儿。
青石板很大,好像是原来断桥上桥基的大石板,微微倾斜,扎进水中,张逸很惬意地将双腿和膝盖都按进水中扑腾,双手也捧水洗脸,头发上揉进去的草叶和泥土也被清理了。
“小子,你不傻呀,你。你到底什么人?”麻婶半是惊异半是喜欢地问。
张逸掉转头看她:“嘿嘿,大姨妈,我想吃鱼。”
“我呸,还是个傻子!”麻婶放松了警惕,走过来,侧身观察着张逸:“小子,你家在哪呢?”
张逸回头看看她,因为距离太近,差一点儿碰着她的鼻子,这是故意的,指指远处的村庄:“那儿。”
“哦。”麻婶赶紧后退了一点儿,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你爹妈呢?”
张逸立刻一愣,随即哭起来:“鬼子,杀了,死了,房子,烧了!”
张逸抱着头,浑身颤抖,呜呜大哭,好像异常恐惧。
“啊?”麻婶愣了一下,马上同情心泛滥,“好可怜的孩子。原来不是真傻,是被鬼子杀人吓的!”
张逸心中暗笑,这正是他要得到的目的,作为一个有前途,可能恢复正常的眉清目秀的小鲜肉,他是不是符合麻婶的口味?
一直听说一些留守乡村的孤寡老头儿,收留侵犯一些痴傻女人呢。
麻婶也够寂寞了吧?孤寡女老头……
“鬼子,坏,我要杀他们!”张逸忽然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地说。
“呵呵,好小子,行啊,不是太傻嘛!”麻婶大喜,“来,婶子帮你洗干净脸,洗白白,穿花衣,骑上大马娶娇妻!”
麻婶很认真地帮助张逸洗脸,清理头发,还用手拨拉着他的脑袋,接近睡眠,仔细地揉洗,末了让张逸在青石板上,“等等,可怜的傻小子,婶婶去拿点儿胰子。”
张逸等不到半分钟,麻婶冲过来,果真带了胰子,胰子就是肥皂,这东西很稀罕,应该是大城市买来的。
麻婶很认真地帮助张逸清洗了头发,脸,脖子,手,特别是手,还捋起袖子,将张逸的胳膊清洗了。
清洗的时候,她眼睛滴溜溜乱转,瞅着张逸的脸,有些喜欢:“吆,这么俊俏的小后生!”
“麻婶,你是麻婶。”张逸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让眼神清纯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幼稚地微笑。因为张逸扮演的角色是,被鬼子杀戮恐吓,被爹妈亲人被害伤心,造成的间歇性精神病人,脑子好使的时候,相当好。
“你?呀,你这小子!”麻婶激动地用兰花指在张逸的额头上轻轻点戳了一下:“你不傻呀。”
“嗯,麻婶,你这么俊俏的小后生!”张逸模拟着她的话语模式,夸奖她。
故意说后生而不是资深美人,是为了更真实。
“吆,傻小子,一点儿也不傻呀,不不,就那么一点点儿傻呀,”麻婶大喜,看着脸腮白净红亮,阳刚气颇佳的张逸,忍不住抱着他的耳朵,在脸上亲了一口。
在她退回的时候,张逸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和略微敞开一些,一闪而过的下面一片雪白和颤巍巍的某两物体。
“走,打鬼子,杀鬼子,报仇,报仇。”张逸挣脱了她的双手,站起来。
“傻小子,你还能打鬼子呀?哈哈哈。”麻婶大笑起来,非常开心,“别动,我帮你洗洗身上的脏,你要跟我一块骑马的,就得听婶婶的话。”
麻婶麻利地剥掉张逸的衣服和裤子,反正午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江南,断桥,流水,青石,无边无际的草丛,竹簧,还是挺美的……张逸用这种欣赏的意境心态,驱赶着挥之不去的疯狂的精虫上脑危险,任凭麻婶柔腻的手指撩起温凉可爱的河水,避开他身上的伤痕包扎,洗涤着他的肌肤。
从村庄里负重奔袭十数里,张逸身上汗腥味道颇重,自己都不好意思,唯恐麻婶厌烦,谁知道,麻婶没有丝毫厌烦,一边围绕着洗涤,一边涂抹着胰子,还不是抽抽鼻子,好像很好闻。
咳咳,小鲜肉的贴身原味,对资深美女的吸引力如此强大啊。
“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麻婶问。
张逸沉思默想一会儿,摇摇头,看到麻婶异常失望,马上就“想”起来了:“小野兔。”
“你?”麻婶摇头苦笑,不过,失望的情绪毕竟改变了很多,这个傻小子已经能和她对话了不是?
“萧冶图。”张逸将口吃弄清楚一点儿。名字也高端大气上档次。
“嗯?行啊,你不太傻,”麻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