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宋濂一脸的黑气,对这等邪教之人,他的办法是宁枉勿纵,为官数载,他表面看起来文弱,但该狠的时候,绝对不会比任何人手软。
说着两个官差就把那尖嘴猴腮的师侄带走了,陈重唏嘘一声,觉得眼下也没什么事情了,便向宋濂拱了拱手道:“宋先生,眼下事情已经解决,想必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了,陈某从柳城学院归来,尚未归家,想必家中一定等的着急了。”
“陈小兄且慢,这段时间我要离开柳城一段时间,若是陈小兄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可以拿着我之前给你的印信,去找柳城的温县令,他是我昔年的至交好友,为官清廉,为人正直。”
陈重略带感激的点了点头,但看他眼色有些浑浊,似乎想看透自己的意思,不觉间他忽然想到,刚才李思思离去之际看他的眼神,自己瞧见了,这个宋濂一定也看见了。
他虽然没有开口询问,但是从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出,他似乎对李思思和自己的关系有所怀疑,但他也未表示,因为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
宋濂之所以临走之时给他温县令这张护身符,大概也是料想到今日他当众破了红叶法坛,日后可能会遭遇红叶会的报复。
不过这些陈重也只是想一想,他现在还没有到需要保镖的地步,两人又寒暄几句,宋濂遣了两名官差,亲自护送他回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