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叙情院王坤翻身上马,环视了一下附近,赵斌一旁问道:“坤爷,咱们去沧州?”
“暂时先不去,先找家客栈住下,等兄弟们来汇合,等确定寻不到**再说。”
在客栈安定下来,王坤吩咐兄弟们在客栈休息,自己则带着赵斌再次来到城门前。先前挨打的差役刚要换班回家,老远就看见了王坤,连忙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爷,您这是出城啊?”
王坤想了想问:“几天前你可曾看到一队拉着几辆大车,车上装着箱子的人出了城?”
“爷,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值夜班,对白天的有什么人出城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的兄弟们肯定知道。”说完指着站在城门口的一个衙差喊道:“亮子,过来。”
“头,叫我啥事?”
“我问你,几天前可有什么人拉着装满箱子的大车出了城?”
亮子抓耳挠腮的想了想,“你说的是**马大人吧。”
王坤眼睛一亮,“怎么,你认识**?”
“不不不”亮子摆着手说:“他是户部侍郎,我一个看城门的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只不过这个马大人排场很大,出门就坐轿,还有许多随从跟着,不用多久整个饶阳城就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你亲眼看见他出了城门?”
“是啊,他还带着女眷呢,乘坐一顶小轿,后来才知道,那轿子里坐的是我们这窑子里的柳依兰。”
王坤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到亮子手里,“赏你们的。”亮子拿着银子千恩万谢,目送着王坤二人离去。
张斌气呼呼的说:“这个**,不尽心为相爷办事,倒打着相爷的旗号在这里花天酒地,相爷真是看走了眼。”
“哼”王坤哼了一声说:“**要是平安无事的把东西送到相爷府还算罢了,如果出了事,他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看样子**是真的带着那个婊子出城了,可是为何咱们一路寻来竟寻不到?”
“我也不明白,只能等着其他兄弟和相爷的消息了。”
沧州县衙来了两个刑部的衙役,李进安排两人在衙门里休息片刻,命人找来梁茹,“梁茹,刑部派人前来押解胡福海,你去总兵衙门一趟跟冠群说一下。”
梁茹二话没说快步向总兵衙门走去,李进回到大堂内,两个刑部衙役放下茶杯说:“李大人,我们哥俩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这,坐了半天了,还没见到人犯在哪,李大人,赶紧的与我们交接了,大家就都省事了,我们呢也好赶紧的把人犯押到边疆,早日回去交差是不?”
“那是自然,两位在此稍后,本官立刻派人去把胡福海押出来,办好手续二位也好快些启程。”
不一会牛大壮押着胡福海走进了大堂,两个刑部衙役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胡福海后对李进说:“李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人犯我们就带走了。”
李进看到梁茹在门外冲着自己点了点头,“那好,那就不耽误二位公干了,等哪天路过沧州,还望二位能赏脸进来喝杯水酒。”
“李大人客气了,李大人留步,我们告辞了。”刑部衙役拱手说道。
胡福海脖子上戴着枷锁,垂头丧气的在前面走,街上的百姓看侯一样看着胡福海议论说:“这个祸害终于发配了,看他那样,还不如个要饭的,以前的嚣张劲也没了……”“但愿他能死在边疆,可别回来了……”“他伯父是宰相如何,他儿子是侯爷又如何,他还不是乖乖的伏法,咱们方大人和李大人就是厉害……”
刑部的衙役推搡着胡福海嚷嚷道:“快走,走路拖拖拉拉的,照你这个走法,什么时候才能到,快走!”
刘一虎按方冠群的嘱咐远远的跟在胡福海三人的后面,出了县城,两个衙役逐渐减少了对胡福海的推搡次数。刘一虎一直跟着他们来到离县城三十里外的凉亭,胡福海已经筋疲力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累死我了,两位差爷行行好,让我歇一会。”
刑部衙役看着四下无人把胡福海拉了起来,其中一个把手伸到了腰间,胡福海一惊,“你们干什么,是不是方冠群收买了你们让你们在这里杀了我?”
衙役从腰间解下一个钥匙,熟练的解开胡福海的枷锁,胡福海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两个衙役,“你们,你们这是……”话还没说完,两个衙役跪倒在地:“胡老爷,您别怪罪我们,之前是在沧州百姓面前装装样子而已,您千万别记恨小的们。”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胡福海有些忐忑的问道。
“老爷”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路宽和几个人从一棵大树后闪了出来走到胡福海面前跪倒在地,“老爷,路宽没用,让老爷受苦了。”
“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路宽的脸上,胡福海骂道:“混蛋,废物,现在才来救老子,让老爷我在牢里待了这么久!”
“老爷息怒,路宽该死,让老爷受苦了。”
“你起来吧”胡福海活动着手腕说:“来了就好,路宽,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