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王坤带着张斌等人已经在饶阳城的大门口候着,守城门的差役打着哈欠打开城门,见到王坤等人骑着马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口,着实吓了一大跳,困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妈的,大早上站在这等着奔丧呢,吓了老子一大跳,这么早进城干嘛?”
王坤冷笑着说:“你只管开关城门就是了,管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嘿,你爷爷的,给老子下来,说话还挺横,老子是看城门的,但是你想进这城门也要看老子高不高兴,老子高兴了你就能顺顺当当的进去,老子若不高兴给你按个土匪的罪名把你关进大牢吃几天牢饭,到时候你就知道老子管的多有没有好处了。”
张斌翻下马来恶狠狠的说:“给爷们让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对老子不客气,你这个外乡人,这是老子的地盘,谁对谁不客气还……哎哟!”张斌不容他说完,就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守门的差役捂着脸说:“你敢打老子,来人啊!”
这一喊不要紧,呼啦啦从城内冲出几个带刀差役,“老大,怎么了?谁打你?”
挨打的差役指着张斌说:“就是他妈的这个兔崽子,兄弟们给我上!”
“谁敢,都给我退下,否则就让你们人头落地!”王坤在马上怒视着这几个要冲上来的差役,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瞎了你们的狗眼,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挨打的差役捂着脸不屑的接过令牌扫了一眼,立刻像捧着烫手的山芋一样,拿着不是扔了也不是,双腿哆嗦着说:“几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说着哆嗦着手把令牌递给了王坤,王坤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问:“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几位爷,请。”挨打的差役恭敬的送王坤等人进了城门。
“头”其余几个差役凑上来问:“你怎么让他们进去了,他都打了你了,咱们怎么也得要点汤药费啊,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要个屁汤药费,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掉脑袋就不错了,还敢要他妈的汤药费!”
“他们是什么人啊,看把你吓的,看样子不过是几个过路人罢了!”
挨打的差役一肚子火没地发,伸手给了不停问他的差役一巴掌,“他们是相爷府的人,咱们惹得起吗?”一句话吓得其余几个差役纷纷摸着自己的脖子傻愣在那,说不出话来。
拿着相府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县衙,饶阳县令得知相爷府的人驾到,立刻屁颠屁颠的出门迎接,王坤也不与他多说废话,只是问了下**在饶阳这一段时间的动向。县令想了想把**住进自己在饶阳城的宅子里,并频频去叙情院的事说了一遍。
王坤不做逗留,立刻催马到叙情院。路上张斌问:“坤爷,你怀疑**还在叙情院?”
“不,**就是胆子再大也不会因为婊子耽误相爷的事。是我突然想起,**曾经求相爷去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赐叙情院的一个婊子自由之身,这个婊子不是别人,正是前户部侍郎柳清风的女儿,柳清风被处斩后,皇上下圣旨,把柳清风的女儿柳依兰充当官妓,后来这个柳依兰不知怎么辗转到了饶阳,**想纳她为小妾,所以求相爷成全。既然他为了这个婊子在这逗留了这么长时间,又要纳她为小妾,怎么会不告诉她起运的具体时间呢。”
“你是怀疑这件事和这个什么柳依兰有关系?”张斌恍然大悟的问。
“嗯,但也只是怀疑,咱们去叙情院问一下就知道了,走吧!”
叙情院大门紧闭,张斌用力的敲着门,龟公嘟囔着:“这又是谁啊,大清早的。”打开门还没等看清是谁,就被张斌一把推到一旁,王坤走进叙情院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龟公不服气的走上前来质问:“你们是谁啊,也不打听一下这是哪里,就是县太爷到这里也没你们这么横啊。叙情院早上不做生意,你们中午再来吧。”
见几个人像没听见他说啥一样,龟公火气大了起来,“我说你们几个听见没有,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的离开,不然我就报官抓你们。”
王坤懒得理他把令牌往龟公面前一晃说:“去把老鸨子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我们妈妈岂非是你想见就见的?”龟公不屑的说道。
王坤很无奈的看着龟公那张胖乎乎的脸说:“为什么非要我重复我刚说过的话,难道只有拳头才能让你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我现在再说一遍,去吧老鸨子给我叫来!”
“哟,这是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在这里吵吵。”随着话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胖乎乎的老女人。龟公像是见了保护神一样迎了上去,“妈妈,不知道从哪来的几个外乡人,一进门就横了吧唧的要找您。”
老鸨子摇着屁股一步三扭的走到王坤面前,用眼睛上下瞟了王坤一眼,“哟,看着几位爷,穿戴不俗啊,你们就算是着急找姑娘,也得守我们这的规矩不是,我们这早上不接客,请回吧。”
“我们不是来找姑娘的。”张斌说道。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