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历经战场。
碾子小心翼翼的说:“穆队还是一个人呢,何队对她挺关照的,一直对她挺那什么……但穆队也不知想啥呢,一门心思的干活,精力全用这了,那架势比老爷们儿还厉害呢!”
姜宇难过,沉默,筠子,你这都二十八了,女人的青春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碾子临走时说:“姜宇,咱在一块儿经过事,啥时候都是哥们儿朋友,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就吱声,要是有一天你想寻个路子,就来找哥们儿,我那店铺就在常青路上,有我干的,就有你干的。”
姜宇笑了,除了警察这职业他没想过要干别的,就这会儿他是个囚犯也挡不住他想干刑警,特无奈,我姜宇这辈子只想拿枪当警察。
何大勇和穆筠抓到一个叫刘虎的嫌疑犯,刘虎早就是刑警队在编追查的人,因为刘虎和猛豺是关系最近密的人。
猛豺少年时出逃福利院在街边结识刘虎,自此俩人算是同道弟兄,刘虎比猛豺小两岁,啥事都听猛豺指使,可刘虎胆小奸猾,小打小闹可以,卖命掉脑袋的活儿他不干。
俩人胡混街头,打架斗殴,摽在一起装黑称雄,猛豺常到刘虎家留宿过夜,交结在一起好多年,一直到猛豺犯案抢劫银行的前一天猛豺还和刘虎一起下馆子。
刘虎没有参与抢劫案,但并不能说明他不知情,猛豺犯案后出逃,警方立即追查刘虎,可这时刘虎也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就在今天刘虎因一起打架斗殴事件被治安巡警逮个正着,这小子动了刀子把对方的胳膊扎了一刀,治安巡警把刘虎押回大队,半路上正撞上出队的何大勇和穆筠,一看是刘虎,这他妈一直想找的人费劲八活的找不着,冷不丁自己钻脑袋撞枪口,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立马把人要过来。
何大勇和穆筠把刘虎带回审讯室,刘虎吓着了,坐在椅子里双腿直抖,这俩人对刘虎的打架斗殴没兴趣,他们要问的是猛豺。
何大勇故意兜圈子:“咋回事?动刀子捅人!胆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行凶,你知道你犯的什么事吗,说!老实把你犯的事交代清楚。”
刘虎脸都绿了,一看这家伙就经不住吓唬,一五一十的开始叙述怎么打起来的,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什么口角,谁先动的手,他又怎么吃亏了,对方怎么缺理了……一大堆叨唠个没完。
何大勇和穆筠都忍着听,心都不在那,操,这过程咋这么长啊,你能不能简短点儿。
何大勇让猛豺的案子早就逼的急不可耐了,三番五四的扑空,折腾的急火,赶上抓住和猛豺近密的人,恨不能赶紧挖出点儿内容,憋着脾气直挠额头。
穆筠更急,这怂货咋还不交代完呢,我要不说停你还就没完没了,憋不住了,打断,厉声一句:“刘虎,你知道你犯的什么罪吗,你动了刀子,还捅了人,你再推脱动刀子伤人的性质也变不了,这是持刀伤人,是够刑罚判定伤害罪的。”
刘虎一听,脸色唰的由绿变黄,又由黄变绿,来回变色好几回,最后带着哭腔喊:“对方先打我的,对方也有武器,他们带着三角铁呢,我可是全部都交代了,一点都没留着,咋的也得宽大处理呀……”
何大勇借势赶紧接言:“我现在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告诉我,猛豺在哪儿?”
刘虎一愣,赶紧回答:“我和猛豺没关系呀,他的事我不知道,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穆筠逼问:“他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抢劫银行的前一天还和你在一起,你要是不说清楚就和他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你今天重器伤人罪,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是什么罪?得判多少年!”
刘虎惊慌:“我……我没参与抢劫的事,真的没我什么事,我倒是听他说过一嘴抢银行的话,我以为他开玩笑,还劝他那是掉脑袋的事不能干,可我不知道他第二天真的就去干了,傻子才干那没命的活儿呢,我刘虎不糊涂,不会干那事,他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何大勇追问:“猛豺和你关系密切,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老实交代,我在给你机会,你错过了后悔的是你自己。”
“我……我真的不知道猛豺去哪了,自打他犯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他也没来找过我,据说他抢了一笔钱,他有了钱就不会来找我。”
穆筠接着追问:“猛豺犯的可是大案,你要是替他包庇就罪如同等,你替他扛着背着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说,猛豺在哪儿?你交代猛豺的行踪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治你的持刀伤害罪。”
刘虎一脸无奈,要哭的样儿:“我真的不知道猛豺的行踪,我没骗你们,我不至于傻到为他猛豺担着自己的命,我要知道我早就说了,你们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刘虎像是真的不知道,何大勇和穆筠失望至极,这唯一的一个希望看来又要泡汤了。
刘虎眼盯着何大勇和穆筠,俩人铁青着脸怪威慎的,眨巴眨巴眼睛说:“我虽然不知道猛豺在哪儿,可我知道他以前犯过一个事,我说了你们能不能从宽处理我,别定我伤害罪,就定个普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