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位老板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家里有钱当然吃的好,所有胖一些,一点都不奇怪。和所有富翁的打扮一样,一身上档次的布料,脚上也是上好皮靴。帽子上还镶着蓝宝石。
莫名眼珠子转了转,很快站起来,主动就靠上去了。把飞月恨的差一点没忍住上去将她提回座位。
莫名无视飞月杀人的目光,笑嘻嘻的靠近老板:“老板吉祥,恭喜发财。”
一个漂亮的女人主动献殷勤,这还是头一次。看穿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但是也难保不是干特殊行业的。一看她那轻佻的样子。老板直接将她定位为干特殊职业的人。
是男人都色,看见美女都有坏心思。有底气的表露出来,假装道学的憋在肚子里。一旦人家主动贴上来,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架的住美女的一个媚眼。
老板的年龄绝对是乘着还有需要加紧折腾的阶段,看见美女不直接流口水,已经相当有定力。
这美女再主动一点,你想让他把持住都难。于是那位非常正常的老板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莫名的手。眼珠子瞪的快要掉下来,生怕看不清楚美女的长相。
但是很快他的美梦就破裂了。比飞到太阳地下的肥皂泡泡破的还快。因为莫名一声大叫,指着他那只抓住自己的手喊:“非礼呀,非礼呀,飞月,给我剁了他。”
飞月早就想拔刀了,其实她最想剁的是莫名。但是莫名是绝对不能剁的,她就剁老板吧。
老板吓了一跳:“啊,不要,小姐不要。”
飞月的刀已经举到了老板的头顶。
莫名忙一抬手:“等等。”
飞月瞪她。
莫名把被老板抓过的手举着。仿佛那只手已经不是她的,所以她用万分悲痛的眼神就看着那只手,用心伤透顶的语气说出下面的话。
“你抓了我的手。我的手就不干净了。我是女孩子,被人轻薄了,这不是小事。而且这个手,我也不能要了。回去就要剁掉。我这好好的人没了手,人也就残废了。虽然我长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但成了残废谁还会要我啊。我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说到这里应该配点什么表情呢?莫名琢磨了一下,感觉自己是无法流出眼泪的,所以她就用哭丧脸表达一下她该有的悲痛吧。
“我一个小女子如果没有男人养,将来肯定是会饿死的。你想想我多冤枉。就被你这一抓,我的未来,我的幸福,我的一切,还有我养育后代的机会,享受子孙拜祭的尊荣全都没有了。就因为你这一抓,我毁了啊——。”
先不说她是有意送给人抓的,就说她说的这些后果,没有这么严重吧。莫名不管,她就是要赖定那老板,然后好讹诈啊。
哭完了可怜,下一步就要示威了。不示威,哭也白哭,人家会直接无视。所有接下来最重要的戏码就是威胁。
“我父亲有权有势,在江湖中是赫赫有名。白道人称擎天柱,黑道混号霸天虎。我父亲要是知道我被你毁了,一准将你全家送到城墙上曝尸。你看看我这贴身侍女,就她一只手就可以将你这酒楼翻个底朝天。我说这位老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也没说她是啥意思啊?再说就她那一顿忽悠,所有人都在云里雾里呢。
莫名说的一堆话,是啥意思,大概就她自己知道。别人,谁明白她的意思啊。
老板傻眼啊,瞪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飞月手中的刀,哆哆嗦嗦的问:“小姐,您啥意思?”
莫名无比惋惜的捧着自己那只被玷污了的手,摇着头,叹口气:“这你都不懂啊。你毁了我,就该负责我的后半生,明白了吗?”
“哦,小姐是不是要嫁给我?”
“我呸!”莫名啐了他一口,“你这么老,又那么丑,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你。做白日梦呢你。我要你负责我的后半生。意思就是赔钱知道吗?”
“赔,赔,赔钱,多,多少?”看着飞月的刀,老板胆战心惊的问。
莫名两眼看着屋顶,好像想了一会,然后扳着手指头说:“我每天的花费不少于一百两,我指的是吃饭,使唤奴仆。一百两是最少的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共三千六百五十两。我今年二十一岁,就算我还可以活四十年,就是十四万六千两。这是我的日用花费。我一年首饰费至少五万两,四十年就是两百万两。每年服装费四万两,四十年就是一百六十万两。还有一些额外花费,四十年我就算你二十万两。以上的数字总计:三百九十四万六千两。我给你优惠三百九十万两。”
老板“噗通”坐地上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眼神散乱。
莫名逼近一步,低下头,凶狠的一笑:“如果你不给,我就找我爹去。”
老板摇头,很快的摇头,“小姐,我就是把这酒楼卖了,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小姐不带这么讹人的。”
“你要是说我讹人,我可不给你优惠了。我可以去告官,反正我都没未来了也不怕丢面子。但是我相信我爹肯定要面子。为了这个面子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