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想好。这事可以私了,也可以公了。公了,我不保证明天你是不是还有命在。私了,你给钱,我走人,你不说,我不说,天下没人知道。你回家抱老婆,我回家砍手,受伤的是我,不关你的事。你想好了吗?”
老板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莫名对天翻了个白眼:“还不明白。飞月,看见什么不顺眼的,去砸了。”
飞月非常配合转身对着一张桌子抬腿劈下去,然后实木的桌子四分五裂,成了烧火的柴。
伙计吓坏了,躲在老板身后打哆嗦。
老板更怕啊,他不仅怕还心疼他的桌子。
于是那老板一张大脸变成了苦瓜,一叠声是哀求:“小姐,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真没有那么多钱。”
要知道摸一下手那么贵,打死他也不敢摸。
莫名在老板面前开始踱步,一趟,两趟,三趟,四趟……,直到把老板的眼睛看花为止,同时也把老板的脑袋彻底转晕。
然后她对伙计:“拿纸笔来。”
伙计不敢不做,忙去取来。
莫名像模像样的开始在纸上写字,一边写还一边摇头,嘀咕:“这下我是亏大了,那么多钱就换来这点东西,真是便宜你这个臭流氓了。算你今天走运,姑娘我今天菩萨附体,心肠慈悲。就放你一马。你给我记住,不要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小姐。你敢跟人家说我的手被你摸过。我日子过不下去,你也甭想。我一定会闹的你家宅不宁。”
等她嘀咕完了,字也写好了。
莫名拿起来吹了一口气:“来,签个字。这楼归我,那三百多万,我不要了。”
老板瞪着茫然的眼睛,就看她。
莫名一瞪眼:“看什么看,还看,我告你意淫。让你接着赔钱。快签,不然我改主意了。你要知道,等菩萨离开我的身体,你就倒霉了。我不会再这么仁慈。仅仅就要你这个一个破酒楼。我会连你老底都抄完。”
老板闻言,抓起笔,干净利落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莫名还不满意:“把你的爪子摁上去。”
签了字,还摁了手印,想赖都赖不掉。
老板摁完手印,还在稀里糊涂中。
莫名挥挥手中的合同,对飞月说:“拿五百两给老扳,那是让他尽早搬走的遣散费。”
飞月服了。人家真能不花一文钱都能把一座大酒楼讹到手。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