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翔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与柳寒山素无交情,眼下柳寒山这堂堂书记莫名其妙的邀请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这唱的是哪一出?
“为什么请我?还请了谁?”方翔追问道。
“还有我。”刘大壮沉着张脸,冷哼道,“这姓柳的平日里在村委见了我,吆五喝六的,净装大尾巴狼。今儿个倒反常啦,客气的不行,笑眯眯的非要请咱俩吃午饭,哼,不知道这家伙玩什么花样。”
刘大壮没好气的嘀咕着,继而拍着方翔的肩膀,道:“玉娃,不管怎么说,他柳寒山开了口,咱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就让你婶子跟铃铛给你看家,咱爷俩走一趟。对了,你赶紧的,洗把脸换套体面的衣裳,别在人前堕了面子。”
方翔点点头,洗了把脸,换了一套衣服,与刘大壮快步出门而去。
急匆匆的行在路上,刘大壮一拍脑门,恍悟似的道:“玉娃,你说柳寒山会不会是看到你的野鸭子养的很成功,想要靠你捣腾点升官的资本?”
方翔思忖半晌后,微微摇头,“我现在规模这么小,在市场上也是一没名气二没牌子,这点小小成绩怎么能入他的眼。”
“也对,这柳寒山整天就想着开大奇山、搞旅游业,好赚大钱捞资本,野鸭子养殖这点小来来,估摸着他不能瞅上眼。”刘大壮也想不透柳寒山葫芦里的药,索性不去费脑子,在方翔耳畔嘀咕着支招:“总之呢,柳寒山不是啥好鸟,你心里面有点数,他求你做啥,你也别搭理他。今儿个咱到他家,就是纯吃饭,千万记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