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个案当普遍行不?”我也不甘示弱。
“那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他们无法直接作用在人身上,只能通过波形态来影响他们的大脑。独立存在的时候又是液态或者特殊固态的存在……也不对!又绕回去了,那天进地宫前我是看不见老爷子的!”
“万一他们也分几种等级呢?类似人种的差异或者能力的高低……虞老爷子估计就是最低级的鬼吧?”我开始往别的地方推断。
朱璋语重心长的拍着我肩膀说:“嗯,我觉得有可能。毕竟任何犯罪行为都应该又动机,我也不相信它闲的蛋疼想看人家跳楼玩!老陈啊,不是我说你。你的业务能力不行啊!以后要在地摊儿上搜罗点《道德经》、《法华经》啥的,好填补下你的理论空白;得空再蘸着鸡血画画黄纸弄个符,丰富一下你的业务能力;最后看看林正英教授的电教片,理论联系实际争取成为一代宗师也未尝不可啊!”说完他就往远处跑。
我在后面追着喊:“你大爷的!老子回头削个桃木哭丧剑,先砍死你这个封建迷信的货”。俩人追着骂着到了宿舍围墙门那里,突然最后一节自习的下课铃响了……
我俩像礁石一样立在那里,呆看人流向潮水般向我们涌来。我仔仔细细盯着潮水中的男男女女看了半天,猛地一把抓住朱璋的衣领子死命的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