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讲述完毕后,王丽丽感慨不已,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假设当初奋力反抗那个黑老大,而不是逆來顺受;假设自己沒有那样自甘堕落,而是将学业放在第一位;假设要不是因为复仇而认识我;这里面有太多的假设存在了,可当结论不成立或者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时候,那么假设就不会成立。
來到大府酒楼我才发现,门口早已停满了各类豪车,王丽丽的车跟这些豪车比较,给我的感觉就是沒有任何的优势存在,我勒个去,王总,你现在混得够可以的啊。
好不容易在对面的美容院找了个停车位,然后我拉着王丽丽就准备进去,谁知道这小妮子说什么也不陪我,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自己有事儿。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助,再仔细想來,马上猜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这种场合,王丽丽可能会遇到很多她的老相好,要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会坦然游走在这些男人之间,可是,现在,她有了我,她不想在跟这些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啦。
想到这里,我将手中的婚庆店钥匙交到她的手中,“你要是办完事儿,就回去替我看店儿吧。”
“谢谢你,老公。”王丽丽感激的冲我说道,随后这小妮子看了看眼前这些豪车,有些纠结的对我说道:“要不,我把车钥匙给你,我打车回去吧。”
“不用,我又不是來炫富來的。”我轻轻的摸了她的脸蛋一把,随后目送对方离开。
进入一楼的大厅后,我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在账桌随了五百元钱,然后掐着兜内剩下的五百元钱心疼得半死,要知道,我一般走來往(方言:随礼的意思,有來有往),也就是随二百元钱,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大方。
即便是这样,我依旧被收钱的人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就听那货特不耐烦的冲记账的人喊道:“贾树,伍佰元。”然后我就发现周围随礼的人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特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听身后有人扔了十沓毛爷爷,喊道:“杨刚,十万。”好吧,这群人果然特么太不像话了,这明显是在炫富嘛。
我正纠结该不该再随五百呢,就听到身后有人开心的冲我喊道:“贾树,你也來啦。”
还沒等我反应过來呢,就被喊我那家伙从人堆里给薅了出來,对,读者沒看错,的确是薅了出來,等我扶了扶眼镜才发现,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跟我,王总等人***球的好哥们——冯健。
话说那会儿打球的时候,咱们这群人特别喜欢看《灌篮高手》,而且包括王总在内,我们的偶像基本都是流川枫,只有冯健的口味比较重,丫特么居然喜欢赤木刚宪,也就是赤木晴子她哥,那个大猩猩,你说这丫奇葩不奇葩。
这还不说,这货比我虚长五岁,每次见面都让我喊他哥,我就偏不喊,这货就用丫的胳膊夹着我的脑袋,用丫那满是狐臭的嘎鸡窝熏我,结果,我忍受不了这种化学攻击,每次都屈服在丫的yín威之下。
就在我露出欣喜神sè的同时,这货再次一把将我的脑袋塞到丫的腋下,并瓮声瓮气的冲我说道:“快点喊哥,否则我还熏你。”
不过,今时今rì,这货应该混得非常好,腋下也早已沒有了当初狐臭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看來多年不见,这老哥的品位见涨啊。
“我靠,别闹了,让我起來,咱哥们好好说会儿话。”我挣扎了几下,发现还是扭不过对方,于是只好服软的说道。
当这货松开我以后,先是给了我胸口一拳,然后非常不满的对我说道:“你个臭小子,手机换号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知道我跟王总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我贼拉委屈的朝对方解释道:“手机前两天丢了,这不刚换的电话嘛。”随后,我跟对方互换电话号码,然后在他的陪同下,來到了当初我们***球那群人的一桌。
跟其余的哥们一一打过招呼以后,大家开始寻找当初能聊的來的朋友,各顾各的聊天,我本想跟大军聊天的,因为那货比较二,我想逗逗丫的,可身边的冯健非特么缠着我,跟我俩聊天,好吧,我上辈子欠你的。
通过谈话,我惊讶的发现,冯健现如今居然在王总手下工作,而且还特么是个高管,尼玛老天爷真不开眼啊。
为嘛这么说自己的哥们呢,主要是因为我对丫太特么了解了,这货属于吃嘛嘛沒够,干嘛嘛不行,贪财又好sè,为女人能插兄弟两刀的主儿,你说这种人能当高管,只能说明私企里的高层,都特么是裙带关系。
聊了一会儿当初打球的趣事儿,又聊了会儿彼此目前做什么,随后就转移到女人的话題上去了。
“你不知道啊,老弟,你哥我现在老牛逼了。”这货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拿眼睛杀死他,高声的对我吹嘘道。
“我手下管着一百多号人,个顶个都是优秀的足疗技师,就特么拿到广东的东莞,跟那里的妹子比起來,也毫不逊sè。”
“不是,冯哥,你说的是足疗技师,又特么不是卖**,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