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用语言刺激着服务生,“你看着啊。”我认为说什么都白扯,不如用实际行动表示,于是将小葱折成三折后,放到嘴里,随手抓了两个小笼包,咀嚼了几下----咽了,随后瞅了瞅服务生,瞅了瞅我面前的小碟。“好的啦,你们能吃多少,我去给你们取去。”服务生发现我们是真吃葱,而不是拿他寻开心后,决定给我们几个人取葱去。
“照这么粗,一人来一捆。”这副总也挺坏啊,俩手一掐成碗口状,做给服务生看。“您稍等。”看着服务生离去的背影,咱四个彼此对望一眼,这个开心啊。等咱几个暗爽完了以后,发现店内所有的食客都不吃了,用那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们几个。“别搭理他们,南方人吃饭少量多次,北方人一天至多三顿饭。,咱们一次点这么多,当然被当成怪物看了。”副总解释给我听,虽说这次是副总带队,不过貌似真正的领导应该是我,毕竟我是老大身边的人,因此副总还是很在意我的感受的。“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司机不乐意的对周围嘟囔了一句。一会儿的工夫,服务生将四捆葱给我们几个拿了进来并放到每个人的小碟内,然后站在我们身边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几个。“这次辛苦几位了,我知道刚刚结束的招待宴上大家都没吃饱,所以我带大家来吃有特色的上海小笼包,大家别客气,放开肚子吃,这次我请客,谁也别装假。”说话的是副总,说完后率先夹起一个小包子,就着葱咯吱咯吱开始吃。咱几个一看,别客气啦,开整吧。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啪,啪,啪,啪…”那种往下扔蒸屉的声音,基本上是一口三到四个包子,就着小葱开始吃。初期还能用筷子夹,后期除了副总外,咱几个基本用手抓,因为用筷子太慢咯。咱们几个这边吃,那些看热闹的食客的眼睛都快掉到碗里了,因为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咱们这么吃饭的,当地人都是吃一屉垫一垫肚子,然后再去吃其他的,我们几个是朝着吃饱去的,这能一样嘛。也就是半个多小时,桌子上七零八落的扔了80个蒸包子的空屉,“怎么样,吃饱了吗?”副总揉了揉自己的大肚子问道,“要不咱再去城隍庙溜达溜达,我没吃饱。”我其实是怕那俩人没吃饱,因此抢先替那俩哥们把话说出来,“行,服务员,买单。下一站----城隍庙。”副总一声吆喝,在场的那些个食客不光是眼珠子掉盘里了,下巴估计也掉下去了,四个人吃了80屉包子,还吃了那么多的生葱,居然没吃饱,绝对的东北虎啊。
“贾哥,想什么呢,赶紧吃啊。”成才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你们也吃,”我看了眼晓婷,“妹子,多吃点,晚上好有力气虐你老公。”我奸笑着对晓婷说道。晓婷的脸微微一红,先是把头低了下去,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感觉这饭吃的不过瘾,成才比较闷骚,除了感谢的话,也不会说其他的,晓婷也不怎么说话,总给我一种邻家小妹妹的感觉,因此为了调节气氛,我现场秀了一段:“别光说那些感谢的话,要学会说一些调节气氛的段子。”我冲成才说道,“啊,我不会啊。”成才一脸纠结的看着我,“在上面混,你必须得会说一些小段子。”“那我以后跟贾哥多学一些。”成才貌似拿我当goD了。“我给你俩来一段吧,说点什么好呢?”我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若干条新闻,我捏吧捏吧汇总了以后,开口说道:“我给你俩来段我改编后的《出师表》吧。”“好,好,好。”成才边自己鼓掌,边在下面拿脚踢了踢晓婷,晓婷马上会意也跟着鼓起掌来。搞得周围几伙吃饭的食客,都往咱这桌瞅。
我脸是比较大的,毕竟经历的多,站起身来,大声说道:“we are 80后者,初从文,未及义务教育之免费,不见高等学校之分配,适值扩招,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拼杀,寒窗数载,二十一乃成,家负债六万。
觅生计,背井离乡,东渡苏浙,南下湖广,西上志愿,北漂帝都,披星戴月,秉烛达旦,两年无休,蓄五万。然楼市暴涨,无栖处,购房金不足首付,遂投游戏,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入院一周,倾其所有,病无果,因欠费被逐院门。寻医保,不合大病之规,拒付,带病还。
叹时运不济,怒服鼠药自尽,遇赝品未果。友怜之,赊国产雀巢咖啡一包,冲而饮,卒。家人闻之,悲恸不已,欲善葬之,然无奈今墓地寸土千金,家徒四壁,遂将其骨灰撒于江边,烧些许纸钱,正值城管江巡,罚款三千...众人闻之,皆怒,欲步前理论。轿内一官人,笑执羽扇,曰:D员乎?尔欲为何方而言?屁哉?屁哉!奈何家人已身无分文。
城管见其妹乖巧,意纳之为三儿。父母无奈淫威,从之。其妹不堪欺辱,投江,卒。渔人捞起,协尸要价万二。父母不忍此景,含泪投江,卒。乡邻闻之,纷纷陈词激扬,慷慨解囊,厚葬之。竖日,各媒体纷纷报道,和谐社会,高呼万岁!”每当有数字的时候,我就用手指比划比划,用肢体语言配合着我这段即兴《出师表》。我这边刚说完,没等成才与晓婷鼓掌呢,周围这几桌叫好声那是此起彼伏,“好。”“太好了,绝对的银才啊!”“再来一个。”我算是发现了,国人就是不怕事儿大,我这话要在广场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