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碗麻辣烫。”晓婷对服务员说道,“哥,你再点些。”成才对我说道,“就这些吧,不够再点,先把打牙祭的花生毛豆上来。”我随即打发走了服务员,“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看着面前这幸福的小两口问道,“贾哥。”成才面露难色的喊了我一句。“没事儿,贾哥,您说您的。”晓婷拉了拉成才,示意成才别露出个苦瓜脸,“那你们俩什么时候准备要孩子?”我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成才晃了一下,可以理解,毕竟这是成才目前最头疼的两个问题,我上来就问,让丫猛然间难以招架。“哥,我…我…”成才有些结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兄弟。”我望着成才的眼睛对他说,“我建议你们俩租个离你们工作地点近的房子,多出来的时间,能够让你们彼此更加深入的了解对方,一旦离公司近了,哪怕是买辆自行车呢,早晚接送弟妹上下班,也算是一种甜蜜。”说到这儿,我掏出根烟,成才摸了半天没摸到打火机,我冲他笑了笑,随后自己点燃,“你俩现在这样拼了命的存钱,我能够理解,毕竟想在帝都扎根,同时也给后代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可这种生活过久了的话,早早晚晚有一天,你们会发现追逐金钱的代价,会使你们偏离最初的目的。我就问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们俩多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我强大的气场,压得这小两口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这…这…”成才真的变结巴了,我的问题不是很难回答,只不过成才这人比较内向,因此开始结巴了。“最近的一次得四个月以前了。”晓婷此时正面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不过通过她的回答,我也证实了我的假设,他俩现在绝对有裂痕,只不过成才没发觉罢了。“我记得有老大说过,男女之间,如果超过半年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即使俩人感情再好,也容易出现问题,老弟,别忙到最后,钱有了,感情却没了。”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直到现在,我身边很多认识的已婚人士都出现这种情况了,说是感情危机,可能有些说重了;说是缺乏激情,我感觉又有些说得轻了,总之就是夫妻之间过得不自在,表面看起来相敬如宾,骨子里彼此却开始生疏起来。夫妻之间的房事儿一成不变,质量和数量却开始逐月的递减,归根到底:要么就是生存压力导致的,要么就是不懂得经营爱情,想说的太多了,我会单独拿出一篇文章,来叙述这个问题的。
“谢谢贾哥。”晓婷看了眼沉默的成才,对我道了谢。“可是贾哥,我这边的工作刚刚有点起色,我怕…”成才的话说了一半,“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怕对方休完产假回来以后,你又被调回原来的部门,那种爬得高,摔得疼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成才你得相信老大,一个普通民工在短短十年内,能做到上市公司老总,除去运气和人际关系不谈,这个人一定有他的个人魅力,别的不敢说,至少在用人方面,他绝对有过人之处,所以你刚刚多虑了。”我的话等于给成才吃了颗定心丸,“谢谢贾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成才推了推眼镜,有些激动的回答我。“那就什么都别说,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好了。”我端起桌上的扎啤杯。“为了友谊,干杯!”“干杯!”“干杯!”
吃饭期间,我简单的阐述了一下公司内部的潜规则,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什么脾气,谁是副总的二奶,谁是某高官的衙内,给成才听得直咋舌。“这么麻烦啊,贾哥。”“弟弟啊,你以为老大每天都在忙些什么?真正忙工作的时候非常少,每天都是被这些琐事儿、饭局儿、各种人际关系困扰着,再者说了,你能爬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你不属于公司内的任何派系,所以才机缘巧合的得到了这个工作,好好把握吧,也许你的一生从现在开始改变。”我语重心长的对成才说道。“我绝对不辜负贾哥你的期望。”说完话,成才将扎啤杯内的啤酒一饮而尽。“别辜负弟妹就行啦。”说完话,我举起扎啤杯看了眼弟妹,对方也马上举起酒杯,干杯以后,“服务员,再来三杯,要凉的。”我喊道。
晓婷在席间没说过几句话,除了陪我俩喝酒外,吃的也不是很多,可能南方的姑娘饭量都小,记得我当初念大学那会儿,晚上饿得慌,两个馒头就着白开水吃下去。次日老二讲述给他女朋友道:“馒头这种东西,居然可以在没有菜的情况下连吃两个,而且还是在晚上,简直不可思议。”不过对于老大来说,就显得习以为常了,毕竟我们俩都是北方人。我至今还记得去上海吃小笼包,那时候还是在老大的公司内,跟某个副总去洽谈业务,一切顺利后,副总带着我、秘书、司机四个人一行去吃上海小笼包。咱这四个人都是爷们,秘书是河北人,司机是山东人,我跟副总都是东北的,进去坐好,副总一开口就是“一人20屉小笼包。”给服务员吓一哆嗦,“先生,您点多少?”“一个人20屉啊,怎么了?”副总也很郁闷,毕竟我消费,你管我点多少干嘛,“请问您是打包吗?”服务员继续客气的询问,“就在这儿吃。”副总白了对方一眼回答道,“你们店儿有小葱吗?”随行的司机是山东人,因此询问店内是否有葱,“有的。”“麻烦您再给上点葱。”“晓得啦!”
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对方给我们端上来总计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