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徒弟的狗屁红颜!正主在此,大话也不闪了舌头!”
北隐子哈哈笑道:“是么?我尝闻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我不过问你们的事情,我的徒弟,你们也得给个交代罢?”
莫愁忽然幽幽道:“我父亲被他们狼心狗肺的父子二人所蒙骗,我和姬山海,既没有夫妻之实,更无半分夫妻情谊。”目光灼灼,定定看着英容。
姬山海怒骂道:“你这个贱女人!”上去就是一耳光。莫愁半边脸立时肿起,留下五个鲜红指印,她却只是冷笑。
姬隐冷冷道:“你看好了,此人名叫轩辕英容,乃是赤明城南类山轩辕臣的弟子,是我轩辕族人,几时成了你的徒弟?”
北隐子却一把将炎娃子拉了出来:“我可没说是那混小子,你们自己的家事老朽不管,我这个好徒儿你们可不能慢待咯。”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莫愁显然也不例外,她脸色煞白,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炎娃子脸上一阵火烫,心虚地看了一眼玉儿,只见她闷闷不乐,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
姬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只要他二人表态承认,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姬山海急道:“隐父!”
姬隐瞪他一眼,摇摇头道:“瞧你那点出息!一个女人而已,我年轻时可没你那么脓包!”姬山海被他一瞪,也就没敢做声。
炎娃子见莫愁被铁链拴着,已经随时都要晕倒,心中一急,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句:“师父所言,均是实情!”竟然就上去拉了她的手。
一回头,发现玉儿眼眶里泪珠儿在打转,用力地咬着嘴唇擦去。
姬隐有些意外,只好道:“今日高人在此,这事我做主了!”手一收,也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手法,捆缚于莫愁手腕的铁链就缩了回去。
姬山海却怒道:“隐父,这是我的女人,你怎么!”
豹眼怒睁,一剑朝炎娃子身上刺来。
“吃”的一声,炎娃子离得太近,身子猛地一颤,呆了呆,肩头血如井喷。
姬山海抽出长剑恨恨笑道:“酒斗装海,可笑不自量!待我将你们两个统统杀死,看那糟老头子能奈我何?”
忽将眉头一锁,一振身形,沉声道:“你们受死吧。”剑刃生风,直直地刺出。
几人大惊,炎娃子本已受伤在前,避之不及,眼见便要死于此地。此时一股邪风横卷而至,三人压力顿消,尚未明白,只闻姬山海捧心嚎叫,凄厉惨绝。
放眼场中,一众家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一名老者白发纷扬,雪髯长须无风自动,弓字马步,锈剑斜斜倒插,剑指贴着剑身,狞眉狰目,煞是威严。
那姬山海嚎叫片刻,就再也不动弹了,老者也收了剑势,面上瞧不出一点正经。
姬隐上前一摸鼻息,再探了探心跳,悚然大惊,令两名家奴抬起了姬山海。什么都没说,看了几人一眼,手一挥带着一众手下迅速离开了。
炎娃子捂着伤口愣道:“前辈你……你把他杀死啦?”
北隐子急忙闪身上前点了他几处穴道止住了血,点头微笑。跖却道:“没有人曾碰过他一下,他是自己运功岔了内息,暴毙而亡,须怪不得别人。”
北隐子见玉儿还在担忧,便劝道:“小玉儿你干嘛愁眉苦脸的,那姬山海分明是心律不平,突然猝死。他死于心病,非你我所为。这一切事由,自有城中仵作验明,他姬家是黄帝后人,心中怎会没数,呵呵。我这傲剑诀,乃另辟炼心之道,岂是常人所能理解?我们走罢。”见玉儿望过来,微微一笑。
炎娃子问道:“前辈想去哪里,可是要带我们去玄清宫么?我有个儿时玩伴,他叫于儿,也在……”
北隐子怒声打断道:“我此一生,绝不再踏入玄清宫半步!你休要再提此事。”
刚说完,可能觉得自己太在意了,又笑笑道:“我却是着相了,我便去你家吧,顺便还可以指点你太清妙气诀的‘妙’处。”
炎娃子看了看四周,大喜道:“好啊,我们快走吧罢,等下人多了,想走都难呢。”
英容忽然刀尖向着跖,怒道:“你刚才说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
跖冷笑道:“黄莺儿,你追得上我,才有资格逼问。”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莫愁轻声对英容说道:“你不要伤害你师兄,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他也是为了救你。”
英容看了她一眼,旋即追了出去。
炎娃子受了伤不能耽搁,玉儿哭成了泪人。北隐子叹息道:“两个后生只顾着打架,竟然要我这糟老头子背着这小子。”
将剑在腰间一插,背着炎又对莫愁道:“你家中虽富,不及姬家有势力,他们既然能再次抓到你,这盘龙城你是不能待了,跟我们一起走罢。”
趁着父亲出远门,任府已经被姬家闹得不像样子,她也是有家不敢回,见炎娃子也微笑挽留,就点头答应了,却落下几滴泪来。
一路上不甘沉闷,炎娃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