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笑着走了进来:“去哪儿啊?我陪你。”
兰姨见苏晨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忙着应允道:“好,知道你闷坏了。既如此,你就正好陪着霜儿去一趟吧。”
出了门口,冉翁派来的小书童愚鲁正在等着。
华霜一见是他,就笑着问道:“怎么管家没有请你去山庄里面坐坐吗?在这儿干等着。”
鲁豫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华大夫有礼。是我自己要在这儿等着的,想来您看了信,应该很快就会出来,所以我也就不麻烦了。”
苏晨一扬眉:“那若是我们不出来呢?”
“不会的。”萧公子还等着入鹿鸣书院读书呢。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明着说出来的。就好比冉翁,明明是想收人家做徒弟,可是又不好直说,所以只能拐这么个弯。其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明了。
华霜和苏晨上了愚鲁的马车。
马车之内,华霜先是向愚鲁询问那个病患的大致情况。
“病人的家在哪儿?”
愚鲁:“城西。”
华霜:“多大年纪了?得的是什么病?”
愚鲁无奈的笑了笑:“我也不是很清楚。今日只是奉了冉翁之命送二位去阮家。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得病的是阮家的小姐。”
华霜点了点头。
城西阮家。
愚鲁引荐着华霜和苏晨见过了阮家的老爷和夫人。
阮家的宅院非常气派,雕梁画栋,婢仆成群,近几年在金陵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了。只可惜阮老爷夫妇膝下无子,只有一个独女,闺名换做睬颦,今年有十八岁了。
阮老爷满脸的期待与惊喜:“原来这就是名动金陵的华小神医!久仰久仰,冉翁能把您请来医治小女,我阮家真是三生有幸。”
“阮老爷言重了。小神医这三个字可不敢当。”华霜忙着推辞:“您若愿意,直接唤我为华大夫就好。”
阮夫人的情绪稍稍有些不稳:“华大夫,您可一定要将小女的病治好。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二老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您先别急,先跟我说说,阮小姐得的究竟是什么病?都有什么症状?”一身男装的华霜将声音放得四平八稳,稍稍压低。她穿男装的日子久了,对于怎么装男孩子也多少有了一点儿心得。虽然瞒不过眼光毒辣的有心人,可是她身子偏瘦,尚没有一点儿抽条儿的迹象,所以只要不是特别留心,通常人家都会把她当做一个很斯文秀气的男孩子。
阮夫人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我那苦命的女儿如今瘦的不成样子。已经好几日都是水米未进,如今更是连话也懒得说了。每日的只是躺在床上流泪,再这么下去。多好的身子都熬不住啊……”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华霜沉吟了一下,而后问道:“那敢问小姐是如何得的这个病?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
“确实如此。”阮老爷的拳头放在膝盖上,无奈的叹气:“我这女儿确实命苦。她五岁那一年,我为她定了一个娃娃亲。那个孩子是我家世交之子。他们两个自幼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甚是深厚。本来想着等他们长大了就给他们成婚。可是谁想到在小女十岁那一年。我那世交在一次运货途中被劫匪杀害,那个孩子和他母亲成了孤儿寡母,家中的资产很快就被族人和对手搜刮一空。老夫虽有心帮忙,可是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我也有心无力。说来,那孩子也是争气,十二岁开始跟着熟人跑马帮,练就了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本领。十五岁开始做生意,接连几笔都挣了大钱。本来说好等两个孩子满了十六岁,就让他们成亲的。可是谁承想,竟然又出了岔子。”说道此处,他又是一脸的遗憾怅然。
阮夫人接着讲道:“谁承想这个时候,我那小女偏偏被洛家的三少爷看上了。洛三少爷使人来提亲,说要迎我家颦儿为妾,我们自是不肯,只推说颦儿已经许了人家。可是那洛三公子竟扬言要我们退亲,否则就将我们阮家的生意挤垮。我们不依,结果生意上果然蒙受了很大损失。那个洛三少爷真的是卑鄙之至极,各种手段用尽,就是想逼我们就范。恰巧那时罩天那孩子回来了,对了,罩天就是我那无缘的女婿。罩天闻之此事,气愤非常,想要去找洛三少爷算账,但是又顾忌洛家势大,只能静待机会,从长计议。不过罩天虽然沉得住气,可那洛三少爷可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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