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上身。她突然伸手,腰一扭,几乎快要扭到九十度,摸到那把剪刀迅速收回,剪刀没有刺向他颈部,而是被张得最大,贴上了他的下腹,紧紧地卡在那里,几乎是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拽住他的领带,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领带这种东西,真是发明的极好!
她的动作太快了,而莫习凛早就没了理智与机敏,他完全深陷在她迷人的气息与诱人的身体中,还有那媚人的神态,他被她拉着领带拽起来,他还以为也在跟他**,仍旧没从那个她给他制造出旖旎的粉色梦中醒来,直到下身传来冰冷的触感,他才清醒过来,脸色顿时绿了,几乎是暴怒地咬牙叫:“程一笙!”
程一笙哪是还有一点情迷的样子,哪是还有一点可怜?哪里还有一点害怕?剩下的只有得意与张扬,她坐在他的身边,虽然离他很近,但是她丝毫不在意,她笑得肩都有些抖了,声音软中带了脆,仔细一听还带了刚。
“男人好色果真误事吧!你有没有想到我想让你拿剪刀出来吗?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了剪刀第一反应就是用自杀来威胁你?”她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我才不会蠢到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中。不过如果没有你的激情配合,我也无法成功!”她指的是他的生理反应。
只要他轻轻一动,他就能感到锋利剪刀的寒意,只要她的手轻轻一收,他这辈子就只能当太监了。
“其实呢,你还有个好办法,控制一下,别那么激动,兴许我的剪刀就剪不到了!”程一笙似乎打定决心要气死他,她要把他刚才所遭受的羞辱全都还给他,对于他这种人,言语上的贬低,以及让所有人看到这个男人丢人的一面,就足以让高傲且高高在上的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不是她狠,是他的确惹到了她,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程一笙,你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这句话他是吸着气说的,因为他生怕那剪刀碰到自己的命根子。
“哟,还嘴硬呢?看来你是不打算当男人了!”程一笙一边悠闲地说着,一边收紧了剪刀。
“松手、松手!我不说了!”莫习凛因为紧张,声音都变调了。
“我听错了?你好好像在求饶是不是?”程一笙一双杏目圆溜溜地带着天真望着他,这种表情在别人看来,欠扁极了。
“对,我是在求饶!”莫习凛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咦,听起来好似不情愿呢!”她用手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情愿,我在求饶,你饶了我吧!”莫习凛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好心松绑她,这个狡猾的女人,但是为了他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暂且低头认输。
程一笙刚才还在笑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乌云密布,她厉声说:“你的确不是男人,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竞争,来什么阴的?这是男人的作风吗?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
他识相地不说话,现在激怒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你说你们男人啊,总是想凭着自身条件好,就玩这个女人玩那个女人,你要是早早地就要了孩子,现在这个东西也就可有可无了,就不必受我钳制了是不是?”程一笙说完,嫌恶地瞥了瞥他的那个东西,恶心地说:“你瞧瞧,欲是万恶之首吧,都这种情况了,你还激动着呢?你要是控制一下自己,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而是精神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下,根本就收不回来,这也不受他的控制。绝对不是激动,在这个时刻他要是还想着这个女人,就是疯了。
他恨不得把她撕碎,用最残忍的办法对待她!
“莫少,殷权已经向这边赶来,可能就快到了!”门外的保镖不得不打断老板的“好事”,这个时候命都快没了,还能搞女人,真是色中极品,心里素质一流!
“叫他们闭嘴,否则我可不知道我的手会不会抖!”她说着,已经轻抖了一下。
他想都没想,立刻吼道:“闭嘴!”
她没有打算出去,只要在这里等着殷权来救她就好了,出去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跑,要是再被抓住,那就再也别想脱身。
门外的保镖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办法,他们自然要听老板的指挥。只好做最坏的准备,打吧!
“你说,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还在那个呢?”她说着,向他耳边吹了口气。
不是她想这样,而是绝不能让他冷静下来,否则她这一招就没用了。她要让他保持着一种亢奋地心情,然后让她等殷权的到来。
该死!他心里暗骂,他刚要冷静下来,不仅火气让她激了起来,她那一口香气让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起了反应。
他自诩不是一个好色之徒,虽然他有女人无数,但是他不会为女人失去冷静,更不会在女人身上失控,他一向以超强的自控力而自豪,可是此刻,她将他一切自知全部推翻,他都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为何对她没有抵抗力,难道他有被虐倾向?
他仍旧不说话,想再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