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解,站起身走到抽屉旁,拉开从里面把剪刀拿了出来,走到沙发旁。她老实地趴在沙发上,一点要跑的意思都没有,她歪头看他,半张脸被陷在沙发中,看起来像小猫那般可怜。他心中一动,二话不说扯了她手上的绳子,看似粗鲁,却带了一丝不可抑制的小心翼翼。
她心里都快流泪了,剪刀啊剪刀啊,她终于把它给弄来了。
原本一剪子就能剪开的绳子,他却剪了三下,为的就是减少绳子对她皮肤的摩擦。像程一笙这样骨子里都充满了风情的女人,着实会让男人忍不住去怜惜她。
她生怕他剪完还会把剪刀放回原处,那样她就白忙活了,接下来肯定会被啃得渣都不剩。
“嗯……”她发出一声似是舒服似是喟叹的声音。
这声音对于男人来讲,真是浮想联翩,再看她,那双明眸濯濯升起一股雾气,迷蒙地看着他,他不受控制地松手,那剪刀就落在沙发旁边。程一笙的心里乐开了花,为了使这美人计,她可真是老命都豁出来了,对殷权都没有这样卖命过,她有点愧疚,回去一定好好弥补老公。
她刚想转过身,他已经急切难耐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整个身子压到她的背上,而他的头开始向她压下。这样她能有什么动作?将会完全处于被动。
而他的手已经上来要撕她的衣服了,绝不能让他得逞,否则她就算能脱身也没有手来找件衣服遮羞。她赶紧轻呼了一声,“莫少!”
这一声,充满了迷蒙水气,美人媚音,媚入骨中,婉转娇啼,让人不由闪神。趁着他闪神的功夫,她已经在他身下转过了身,别看他压得死,可沙发本就软软的,有活动空间,再加上她身子软到不可思议,这对她来讲不是难事。现在她就要近身肉搏了,这是难免的,回去一定多洗洗澡。
莫习凛如果还有点冷静就会察觉到她跟一般女人不同,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怎么还可能翻过身来呢?她思维缜密,虽然在这种危急时刻,她仍没有忽略这一点,所以她不会给他时间去想,刚一翻过身,她就伸出细长的手臂,缠在了他的颈上,她的头微抬,又像刚才那样去咬他的鼻子,他下意识想闪躲,不过她勾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躲开,她却没有真的咬上去,在即将咬上的时候,就停住了,像是在逗她。
“咯咯!”她发出一声娇笑,勾着他的脖子,虽然沙发很宽大,可是对于两人亲热来讲,还是显得小了,她有技巧地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这还是要感谢殷权时常把她折腾得到处跑,所以对这种事情,她也渐渐掌握了技巧。
莫习凛完全陷入被动了,精明的他,一定会感觉到异常,可是程一笙做事都是连贯的,她能迅速将一件事前前后后做得不留间隙,她做了事,必定要有后招来稳定。她刚刚压到他的身上,就低下头,像他之前那样,闻着他的脖子,让他去感受她的气息。
他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她在挑逗他,没错,就是在挑逗她!可是他喜欢极了这该死的挑逗,他要是男人就应该现在把她的衣服扯掉,然后把她活吞了。可是他又想期待着她给他带来更极致的享受,她没有动,就这样,好似一条美人蛇趴在他颈间,他生怕被咬,于是忍不住屏息,整个人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脖子上。
“感觉怎么样?”程一笙的声音也转为沙哑,听起来像极了动情的样子。
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在咽口水。她的头转到他的喉结上,她是不可能真的亲他的,只是张开嘴,让她热气喷上他的喉结之上,仅是如此,就令他身上每个毛孔都透出火热来。
他早就起了生理反应,他的状态也迷蒙了,他完全相信她不会逃跑,而会引诱着他,共度美好良宵。
程一笙准备动手了,她务必要一举成功,否则激怒了这个男人,她真的有可能被分给外面那四个黑乎乎的男人,到时候她就不用活了。
然而就在她决定的时刻,外面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莫少,殷权已经发现我们,现在要马上转移!”
坏了!莫习凛还没有说话,她就迅速做出反应,按住他的双手,她的头移到他耳旁,在他耳旁轻语,“敢不敢,就在现在,我们做了?想不想要这份刺激?嗯?”她还不怕死地说:“我敢,你敢么?”
且不说他不能让一个女人看轻,就说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手松他的领带了,他衬衣的扣子也已经被她松掉两颗。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他隐忍不了地喘息,回答她:“我怎么不敢?”
她轻笑地将头又埋进他颈间,双手向下游移,一点点地抚摸下去。
外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复,又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莫少?”
“闭嘴!”莫习凛发出一声暴喝,这声叫得虽大却带了浓重的**,她的手正在往下游走,哦那该死的手……怎么那么慢?
她的手的确往下摸,眼看那位置已经到了他的腹部,不过她看的可不是这个,而是那把剪刀,那位置到了剪刀那里,只不过那距离与剪刀还有一定的距离,她的腿缠到他的腿上,看似是想与他缠绵,其实是为了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