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洞口,正逢漫天花雨袭来,忙放出白绫,急速圈动,逐一格开这群灌满内劲之物。
这时夜风突至,吹入洞内,那白影人趁势贴着石壁疾飞而来,眼看便要钻进洞中,却给沈梦一条白绫缚住手腕,往后一带道:“不叫声娘,休想进去!”
忽听那人闷哼一声,忙松开白绫,关切道:“儿子,为娘弄疼你了?”话未问完,却听洞内久无回应,黑暗之中竖耳一辨,登时大怒:“好啊!竟敢骗我!”疾步赶回藏置霍木兰那处,果真已见人影空空,然一气之后,复又大笑:“夺情丹一日便会发作一次,我就不信你不带着她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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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霍木兰被沈未已救走之后,因此处山系复杂,地势险要,且今夜月色不佳,难以辨途,故而暂且寻不到停船之处,眼看沈梦未有追来,便随意择一草地而坐。
霍木兰满腹委屈,被沈未已解开身上穴道后,第一句话便是嚷道:“你娘她打我!”
沈未已登时一震,借着稀薄夜色,果真看到她双颊微肿,之前满腹郁结忽地消散,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她不是我娘。”
霍木兰心中一酸一暖,又悻悻道:“她还逼迫我吃了脏东西!”
沈未已皱眉道:“什么脏东西?”低头探她脉门,登时变色道:“夺情丹……”
霍木兰琼鼻微皱,看着他阴郁面色道:“夺情丹是什么东西?”却见沈未已神色变幻不定,扣着她脉门道:“你现在可有感觉不适?”
霍木兰靠在他怀里,摇头道:“没……就是天热,我有点闷。”话声甫毕,竟见沈未已面色凝重,沉吟少顷后,忽将她横抱而起,转身向附近那条清溪飞掠而去。
霍木兰大惑不解,然因很多时日没有被沈未已紧拥在怀,这厢真切心有不舍,故而一路竟未挣扎,甚至也不问他去向何处,如此思绪翩翩,忽觉身子一凉,竟是给他放入一条清溪之中,当下怔道:“未已,你干什么?”
沈未已贴身而来,按着她双肩坐进溪中,正色道:“我现在给你运功克制药性发作,你切记不要胡思乱想。”
二人相对而坐,月下溪面漫在彼此胸前,清凉之意沁入心脾,却更撩起霍木兰身体中一分暗火,双颊微绯道:“这到底是什么药?好奇怪……”话未说完,却觉胸腹一凉,正是沈未已大掌按来,缓缓给她注入真气。
霍木兰低哼一声,双眉微蹙,霎时只觉体内两股气流激荡,一冷一热,缠绕不息,过不多时,那股热气忽地膨胀,盘踞胸口,硬生生将沈未已大掌震开,惹得溪面水花四溅。
沈未已大惊道:“药性怎么这么强……”咬唇催动内力贯入掌心,又要再来,却忽被霍木兰环住腰腹,贴上来道:“未已……我好热!”
沈未已立时色变,低头看去,果真已见霍木兰双腮醉红,朱唇半启,神色甚是妩媚,正是药性发作之兆,一时之间好不揪心,推开她道:“木兰,不行。”
霍木兰跌坐在溪中,衣衫浸湿,妙曼身姿轮廓分明,映着月色好不娇媚,起伏玉胸更是玲珑有致,看得沈未已也是暗火一升,忙坐回水中极力隐忍。
便在他定神之中,霍木兰理智残存,自也知体内欲-火焚烧,恐是给沈梦下了媚药,念着自己时无多日,又深爱于他,故下决定迎过来道:“未已,这是不是媚药……”声色蛊惑,柔软两团往他胸膛一顶:“到底是不是!”
沈未已面色紧绷,双手悬在她双肩上不敢按下,只觉被她酥胸顶着的那处如火如荼,哑声道:“是……但也不是。”
霍木兰环他肩颈,埋头吻他袒露出来的锁骨一处,继而玉手往他衣襟内一滑,扯下他浸湿衣衫,喘息道:“是……肯定是,未已你救我吧,我不怪你,真的……”呼吸急促,亲吻中忽寻到他右胸上一颗红果啃咬去,登时撩得他身子一震,闷哼出声。
沈未已白皙面色骤然一变,忽青忽红,神色好不难受,霍木兰趁势又扒他衣衫,边吻边使他精壮胸膛彻底袒露,在凉水中热如火炙。
沈未已这厢再忍受不住,一把抬起她下巴,往那樱唇上狠狠吻去,舌尖挑弄,攻城略地,牵着她和自己在月色下肆意追逐。
如此亲热,登感下-身那物雄雄勃-起,抵在她**侧难受至极,沈未已骤然清醒,自知不可进入,当下咬牙撤身,躲开霍木兰一吻道:“不行……”
霍木兰这时已是衣衫尽褪,裹胸半掩,正仰头热吻他耳垂,闻言立时握住他粗粝大手,往自己柔胸一按道:“不行?什么不行……”余音未完,却忽地被他环抱腰肢,拖入水底,清澈溪水漫过彼此头顶之际,听得他难受道:“这是夺情丹,不是普通的合欢药,我若为你解毒,你会忘记我的……木兰,你忍忍,忍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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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熹微拂晓,山鸟鸣叫,溪边一片静谧。
霍木兰睡醒过来,迷糊中看到的正是沈未已略带尴尬的双眸,在自己睁开眼时默不作声移到一边。她略略一惊,蓦地想起昨晚之事,面上飞霞,一坐起身道:“昨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