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怎样好的水土才能养出你这么个眼高于顶的小子。”
“有本事自己查去。”才懒得理他。
上官莺说完站起身来,“你要是没事的话,赶紧走,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工夫陪你斗嘴皮子玩!”
“关鹰,你好大的胆子!”纵使修养再好,三王爷也终于是怒了,拍案而起。
“我既有骄傲的本钱,何必对人卑躬屈膝!”上官莺冷哼一声,看都不对他多看一眼,转身就走。对这种只依靠祖宗庇荫在外耀武扬威的人,她除了想宰之外,已经没了别的兴趣。若是换了别人,她恐怕还能客套一番,但他却是让她恨极的凤家人,没把他赶出去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容得他在她面前摆架子。
他,算个什么东西!
“站住!”三王爷在她背后冷喝,他身后一干侍卫齐齐亮剑,只等他一声令下,必定群起而攻向上官莺。
“站你妹啊!”
不能杀还不能骂么?
上官莺一转身,冷厉的眸子瞪向三王爷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庞,“老子警告你们,在老子的地盘再敢吠一声,老子让你们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一席话说话,真心爽,难怪琅琊枫在外边总是‘老子’不离嘴,这样骂人实在畅快!
“那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上!”
三王爷手一招,侍卫们长剑出鞘,齐朝着上官莺攻去。
“放肆!”
冷声怒喝,宛若寒冰,一道鬼魅般的黑影由外欺进,挡在上官莺身前,出手快如闪电,很快与侍卫们激战到了一起。
此人正是赶来的拓跋玄渊,那些个侍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的,都未动用武器,拍苍蝇一般一巴掌一个拍飞了去。
“没受惊吧?”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拍拍手,一转身,却是问上官莺,连看都没看一脸寒霜的三王爷和满地吐血的侍卫一眼。
“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上官莺看向那三王爷,“你呢,打不打?”
“你休要猖狂!”三王爷怒瞪她一眼,冷厉的目光直瞪拓跋玄渊,“拓跋,你身为质子,竟帮这凶徒攻击我,是想挑起两国争斗吗?”
“你伤了还能满嘴喷粪吗?”拓跋玄渊连头都没回冷冷应一声。
“拓跋玄渊,你胆子够大啊你,别以为……”
“别以为你顶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就能在这仗势欺人,凤翔我可告诉你,你丫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不仅把你打到四肢残废,还能把这样的你送到你老子跟前去!”上官莺眼睛一瞪,话抢在了他的前头,满满的都是威胁。
他不是说她狂么,那她就狂给他看!
“别跟他一般见识。”拓跋玄渊打横抱起上官莺,温柔的眉眼落在她俏生生的脸上,“你受伤未愈,不宜动气,先歇着。”
“嗯。”她也懒得理这傻货。
拓跋玄渊就这么抱着上官莺上楼去了,完全无视那差不多已经暴走的三王爷。
背后有若出剑者,自有斗场弟兄解决。
如果三王爷不怕彻底和角斗场撕了脸的话,大可一试!
到了上官莺住的屋子前,拓跋玄渊推门而入,抱着她走向床边,将她放下,“刚才,你故意激怒他?”
“我讨厌他。”上官莺直言不讳的道。
“此人心思极阴毒,你要当心。”拓跋玄渊替她解下长靴,放到一边。
“而且小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侍卫是得他许可才对我出言不逊。”一撇嘴,表明对此人十分的不屑。
“哦。”淡应一声,他眼底却闪过一抹森寒之意,再抬起头来却已经是云淡风清的模样,“累了么,休息会儿?”
“还好。”上官莺由着他扶着躺在床上,就着他的胳膊当枕头,阖上眸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是还好吗?”他微勾起唇,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判断出她睡着了。
他仔细端详她的面容,睡着的她比平时来看多出几分娇憨之气,明眸阖上,也便敛了那咄咄逼人的神色,或者是算计人时狡诈的神情,看起来单纯而无害,柔顺的像一只小猫咪。
可他却知道在这样无害的面孔下,藏着的是绝对狠辣的心思和铁腕的手段!
在回到入住的府邸,他就从部下口中得知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事,饶是他也忍不住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将那名翰重伤了就罢,却是不想她硬生生将人给碎尸万段了,不可谓不狠。想来自今日起,她‘关鹰’的凶名便是名动皇城了吧!
“你要做事,就放手去做,背后,有我。”
弯唇而笑,手轻轻落在她额前,撩起一缕遮盖她眼眸的黑发,于指间轻轻缠绕。
古有结发之说,那……
拉起垂下的一缕发丝,鬼使神差一般,凑了上去。
‘哧’
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于此时忽然响起,不止是拓跋玄渊猛然回神抬手去接那暗器,就连陷入浅眠的上官莺也是惊醒过来,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