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与你我何干!今日小弟是承石大哥之情认识场里的兄弟,可不希望因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败了兴致。”
石天一愣,随即豪爽笑道,“鹰弟说的对,我们干我们的事,管那些多嘴多舌的说啥!”
“石大哥说得极对。”上官莺伸手示意,“石大哥请。”
当他们走上第七楼,角斗场的各大首领看见他们时,都是暧昧的笑。
“大哥,几日不见,换胃口啦?”二首领手拎着酒坛子,眉眼不怀好意的上挑,促狭的道。
“大哥换胃口也是不错,这小子长得可真好,百花宫里第一花魁白兰怕是都抵不上他的绝代丰姿。”三首领笑嘻嘻道,他一说完十多名角斗场的兄弟都跟着和,笑声不绝于耳。
“在一起、在一起!”
有人兴致之余,还鼓起掌来。
带头的人有了,大家也都热闹了,一时间掌声和那喝声不断。
眼前这情形实在是石天真是有些尴尬,眉头一沉,上前一步喝道,“都给老子安静,他是老子跟你们提起的鹰弟,不是什么没用的娈童,老子没那么变态的爱好!”
他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兄弟们就越乐。
爱闹的二首领捧腹大笑,“大哥,你这谎话骗谁啊!你口中那么彪悍,一掌就击碎石桌的鹰弟怎么可能是这弱不禁风的小子啊!”
“是啊,大哥,你这玩笑也开太大了。就她这小身板,你一拳就能打趴了,哪能跟你叫板啊!”三首领乐得眼泪都出来了,挤眉弄眼的,“大哥,你若喜欢这小子,我们也不介意多一个男嫂子哈哈。”
“哈哈哈哈。”大笑声,宛若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在这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大笑声里,石天只感觉身后一阵发冷,转头却看见上官莺脸上不但没有半点怒容,反而是笑容满面。
只是——他心肝儿狠狠跳了两跳,这笑怎么看起来比冰渣子还冻人,实在可怕。
悄悄的退了两步,他是在她手下吃过亏的,今儿就让这帮兄弟开开眼,看看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吧!
“小弟男身女相,让大家见笑,见到诸位兄弟不胜开心,先干为净!”
那声音沙哑中透着深沉的冷意,诸人只见一道残影掠过眼前,眼睛顿时一花,颊边忽痛,眼睛再能视物时只看见一人立于他面前,单手高举起酒坛子,那晶莹的烈酒在空中宛若涓涓细流流下,她头微仰,那烈酒尽数流入她的口中,是吞咽,喉结在滚动,却奇异的没有半点不雅的声音发出,姿态优美若九天谪仙。
“小弟已先干为敬,但问各位兄长,小弟可有资格入席?”最后一口烈酒入喉,上官莺手将酒坛子握住,随着她修长的手指触摸到那酒坛子开始,那厚实的酒坛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齑粉。
可有资格?
“哈哈,鹰弟要是没有资格谁还有资格?”石天最先从惊愕的状态中醒来,走到上官莺的身边哈哈大笑,“鹰弟,请!”
“请!”一干人也于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的巨大震撼中醒来,脸上再无轻视之色,二首领率先道。
角斗场实力为尊,他们是莽夫却不是傻子,一个他连看都没看清楚就到面前,徒手夺了他一直捧着的酒坛子不说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了一干兄弟。在喝酒时完美的控制那酒的下流速度,又将那么厚实的酒坛轻而易举碎为齑粉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夺酒、伤人,一切都在须臾间,却让人心底颤抖不止,颊离咽喉是那么的近,若是她下手的地方是他们的喉咙,他们现在哪里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三首领也是想通了这些,心里一阵阵发冷,立即客气的道,“这位小兄弟,是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出言轻侮了你,但不知者无罪,既然大家是兄弟那便当先前之事只是闹剧。兄弟自罚一坛,当作请罪!”
说罢,抱起酒坛,仰头狂饮。
喝到嘴里有,更多的是流下来的酒,打湿了他的衣襟、胸膛。
“小弟我初来乍到,日后还望诸位兄弟多多关照,兄弟这般客气,那小弟怎敢领受。这一坛就当兄台你敬小弟,小弟回敬你一坛,日后小弟还仰仗兄台照拂!”
上官莺再举起酒坛,仰头大口大口饮酒,两人几乎是同时饮尽,那三首领已经是醉眼朦胧,酒坛子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上官莺将酒坛子轻放在桌子上,那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却更是清亮,冲着石天勾唇笑道,“石大哥,这位兄台醉了,怕是要人搀到一边去了。”
这笑,无心,却既妖且魅。
石天几乎以为她是女子,但一看到她滚动的喉结,又是一个激灵,哪里有女子有喉结的?而且方才她喝酒的时候他看得很清楚,那宛若白玉的耳垂上哪里有扎过耳洞的痕迹?
他当这只是错觉,笑道,“来人,把白子搀到一边去,老子来介绍兄弟!”
斗场各首领皆屏息以待,石天抬手重重一拍上官莺的肩膀,大笑道,“老子和鹰弟是不打不相识,自今日开始,鹰弟正式成为场里的副场主,老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