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奴才先为你穿上衣裳。”走过去,将她刚穿好的衣裳又换了下来,将拿来的男装换了上去。
系上腰带的时候,就算完成,连婆婆起身,为她束发,在将玉簪为她固发时,她又差点失神,还是最后一刻,险险找回了神智才没叫出声来。
“我出去一趟,你让人这边歇着。”
上官莺在连婆婆放下梳子的时候,站起身来,自己打量一番感觉很不错,对连婆婆交待一声,就出去了。
像,真的好像。
连婆婆望着上官莺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巧儿走过来,疑惑的问,“少主呢?”
连婆婆这才回神,转身一擦脸上的热泪,“出去了,把那丫鬟叫来,我有事要做。”
“是。”巧儿去了,不一会儿,那个和上官莺有着七分相像的丫鬟便是被引了来。
“来,过来让我好生瞧瞧。”连婆婆口气十分的温和,全无平时的冷漠。
那丫鬟却是打了个冷颤,小步小步的走到连婆婆身前,不敢抬起头来。
连婆婆抬起丫鬟的脸,喃喃道,“看来,还是要整张脸都变呢。”
“连婆婆。”那丫鬟意识到事情不好,就要后退。
连婆婆猛地抬起头来,诡谲一笑,伸掌快如闪电点劈晕了她。
“连婆婆,匕首,给你。”巧儿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双手呈给连婆婆。
“嗯。”连婆婆接来过来,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夜色,更浓。
而在别的地儿,上官莺正一臂扛着白袖于夜空疾行,一边躲避着后面连环的暗器攻击,不敢停下稍许。
“大师兄,你说,我弑师行么?”
从出府就被跟上,这都追了一路了,该示弱也示弱了,这老头子再穷追不舍她也没那玩儿的耐心了,真的。
“别,师妹可以没了再找,师傅就一个。”白袖一听这话,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大声抗议。
上官莺低头,鄙夷的瞪着他,“麻烦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要那么眉开眼笑的,这样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那这样?”白袖赶紧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上官莺此时已经无力吐槽,怪自己误上贼船,千算万算还是被这看似傻不隆冬,实际肚子里还有点存货的师兄给骗了。
她还是听老头子怒喝才知道,那软甲根本就不是什么他搜罗来讨好她的东西,而是他临走时偷的他师傅的,更可气的是这软甲穿上去容易脱下来难,这不,她即使想就这么脱了还给他都要当心这不长眼睛的暗器攻击。
“不跑了!”
上官莺是真的恼了,还是第一次上当,而且还是栽在这蠢货身上,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把他往地上一丢,腰间长软剑顿时出鞘。
“小师妹,你剑之所向定无敌手,师兄我就看着你大展身手神威。”马屁一拍完,白袖立马溜号,他只擅长用毒,轻功真是不行,和师傅动手他真没那个脸。再说这用毒,他的所有都是师傅教的,他上前要出招那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自找打击啊。
“小丫头,把软甲还回来!”老头儿一见她停下,手上的大刀就砍了过来,哪里是让人还东西,分明是想杀人。
有完没完?
上官莺眉心一蹙,蹂身而上,长软剑于暗夜里划过一道明亮流光,身子灵巧一旋,避开他虎虎生风的大刀的同时也一并缠住他的腰间,手快速往前一伸,往他胸前袭去。
“就这点小本事!”老头儿冷哼一声,腰忽地一动,上官莺直感觉有一道强劲力道自他腹间震出,手被震得一麻,她松开了去,身子也因那强劲的力道连着后退了三步。
也在这时候,长软剑被震断成好几截,深深嵌入地面中。
如果说先前只是恼怒,现在的上官莺就是真的生气了,她最趁手的武器就是长软剑,现在竟然被这不分是非的老头儿给毁了!
“你、找、死!”
危险地眯起眸子,她望着他,脸上的怒色于这瞬间转为灿烂的笑容,可掩藏在眼底的冷意,却是足以将周遭冻结成冰。
“师傅,你赶紧走,小师妹生气了!”白袖不敢冒头,只能双手大张放在嘴边呈喇叭状朝着这边儿喊话,一喊完赶紧换地儿。
“师傅哎,小师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可是有提醒您老人家,是您自己不听的,到时候受伤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啊。”
叨叨咕咕,看到个好地儿赶紧藏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前面的两人。
“没出息的东西,我死都不承认这个偷儿丫头是我徒弟!”他怕,骄傲的老头儿却不怕,冲着白袖的方向喊道,“收拾了这偷儿丫头,我再来收拾你个吃里扒外的徒弟!”
一想到这小子下山把自己的宝贝儿给偷得干干净净的,他老人家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偷儿丫头,是吗?”
上官莺语调很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甚至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