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甜、更腻,配上那弯弯的眉眼,说不出的讨喜。
白袖心下顿时飘飘然,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甜的叫他‘大师兄’呢,声音真好听啊!
“宝贝师妹这么乖,来来,大师兄再送你礼物。”
她这么乖巧,他说话也就客气了,取下腰间在回来的路上取来的一个大葫芦,递给她。
“这是什么?”上官莺接过,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就要打开那塞子。
“化尸水,只要一滴,就能把尸体弄得干干净净。”白袖拍拍手,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得意,指着葫芦道,“以后啊,你就是杀上数千人,有这东西也能清除得干干净净,多省心呐!”
这就是,传说中的毁尸灭迹?
上官莺嘴角罕见地一抽,有些傻眼的瞪着手上的葫芦,他当她是杀人狂吗?这么多,她怎么用得完?
不过,也是用得上就是了。
“那人的尸体,没留吧!”
她说这话有九成的把握,不然,以他的性子,他怎么会想起来送她这个?
“自然是没有留了。”白袖丝毫不认为自己有做错,眉梢一扬,“任何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我都不会允许它存在。”
上官莺虽然是想到了这事,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心头一暖,打从心里笑出声来,“大师兄,你真好。”
有他,真的很好。
“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师妹了呢?”白袖语气有些无奈,起身,却是无比宠溺的揉揉她的小脑袋,“让我看看脸上的伤。”
上官莺微皱皱小鼻子,“大师兄,你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
那语调,很娇很软,是撒娇。
白袖听得高兴,嘴上却咕哝道,“一个小丫头还爱什么美,乖乖地把脸抬起来。”
上官莺瘪嘴,倒是乖乖地把脸抬了起来。
白袖取出腰间的酒葫芦,倒出些许在掌心上,将她两边脸上的伪装都擦了去,细心的将她左脸看了一遍,“嗯,恢复得不错,顶多半个月内,你容貌就能恢复了。”
“嗯。”上官莺微微一笑,“那真是好。”
能恢复就恢复,顶着一张丑脸,自己也看着不顺眼。
“你药膏在哪?”白袖问。
“在那边。”上官莺手一指梳妆台,那是连婆婆藏的,也是她每日为她上药的,她记得。
白袖去取了药膏来,将药膏挖出些许涂抹在她的伤口上,“这个虽然有疗伤的效果,但若是配上那血莲花将之制成药水,在你沐浴时滴到浴桶里的话,不但有疗伤的奇效,还能让皮肤光洁水嫩,最适合女儿家了。”
“血莲花?”上官莺微蹙眉,“什么东西?”
“莲花的一种,花瓣呈血红之色,花开并蒂却在成长的过程里只能活下一朵。”白袖搜刮出脑子里关于血莲花的记忆,又补充道,“这东西十分罕见,比之凤尾花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呀,必须要好山好水供着,玄天皇族就供了这么一朵,几百年的传承下来就二十年前开了那么一次,现在就几片光秃秃的叶子,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
“喔。”本来还对那东西感兴趣的上官莺这会儿却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了,她身处的皇城是在大漠之中,即便是她夺来了它,它也不会开花的。既然是这样,她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夺这么一个丢了可惜,拿着又是鸡肋般存在还会随时招来祸端的玩意儿?
“不过,我觉得奇怪。”白袖忽低下头,在她身上嗅了嗅,“虽然我只在师傅的百草图上见过这东西,却记得我师傅跟我说过这种花的味道,这花香味宛如檀木香,遇热更生香,让人闻了心头舒畅,通体舒服。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有这样的效果?”
上官莺心狠狠一跳,想到那玄渊丢给连婆婆的药,那药的确是滴上一滴于热水里便是生香,不但让她伤痕愈合得快,皮肤也是越发经营亮泽,跟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玄渊,玄天皇族!
她眸色一沉,那他的名字——拓跋玄渊!
“小白眼狼,你想什么呢?”白袖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以为她是在思考他说的话,不禁笑道,“你就别想去夺那血莲花了,在这,根本就是养不活的。”
“嗯。”上官莺顺坡下驴,点点头,再抬起眼眸时已经将那异样之色掩了去,眉心微蹙道,“大师兄,前几天我中了毒,连婆婆以及帮我逼出来了,你看看我身体现在怎么样?”
那一日在山上,她行走之时也自己找了些药果来吃,后来回府后因为忙也忘了这事,现在才想起来。、
“你中过毒?”白袖顿时跳起来,一脸的惊愕。
对比他来说,上官莺显得相当淡定,“于身体无碍。”起码她的功力完全不受影响。
“我看看。”白袖才不理她,抓住她的手,仔细探脉,眉心越拧越紧。
“怎么了?”上官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出声问道。
“恭喜你。”白袖声音闷闷的,有气无力。
上官莺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