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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人兄你好,剑人兄再见(3 / 7)

小意思,不就是银子么。”

“对我来说就是大难题了。”上官莺一声叹息,唤来小二,“再上七十坛子女儿红来!丞相的公子结账,人家大方着呐,必须多配点点心来!”

“好嘞。”小二欢欢喜喜地下去了。

“有好酒好菜,不如就聊聊这戏。”吴建仁吃了这么大亏,非要找回场子不可。

“好啊好啊。”却不料,正中上官莺下怀。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聊到最后,那吴建仁道,“这大将军的女儿也未免太不知廉耻了,拆散人家良配不说还害人性命,这等无貌无才只知欺男霸女的女子定不得好死!”

“兄台这话可就错了!”上官莺抓起酒坛子大喝一口,把坛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豪气道,“自古排序士农工商,大将军的女儿嫁给区区一届商人之子还是屈就,人家都没嫌委屈,那个什么富商公子有什么好嫌弃的?再说那男人,既然知道已经不能和那女子在一起就该死心了,那女的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人家是有妇之夫了还跟人往来,简直就是不知羞耻死了活该!”

“上官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吴建仁辩道,“毕竟是那女子认识那男子在先,是这大将军的女儿横插一手,硬生生搅了人姻缘罪大恶极才是。”

“贱人熊,你说这话真会让我觉得你是布衣!”上官莺斜睨着他,“不说别人,就说一般权贵门庭里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给七老八十的人当妾的,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的?再说了,我们生于权贵门庭,生死嫁娶本就轮不到我们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者帝王恩赐,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只要迈出一步就得受着,不然就是不忠不孝!”

这话一出,吴建仁哪里还有反驳的余地?只得干笑两声,“上官小姐好口才啊!”

“别,我这也是实话。”上官莺伏在酒桌上,咕哝道,“说到底我还羡慕兄台生得一表人才,我……”摸摸自己满是疤痕的脸,她长叹一声,再灌一口酒。

“哎,你别喝多了喂。”吴建仁去夺她手上的酒坛子,她说什么都不肯撒手,争夺中酒水洒落弄湿了他的衣裳。

“哎呀。”上官莺故意一声惊叫,顺势将酒坛子重重砸在了他的脚上,吴建仁疼得龇牙咧嘴的,有破碎的渣滓直刺穿了他的脚后背。

‘闯了祸的上官莺’惊叫出声,“哎呀,连婆婆,赶紧去找金创药贱人熊受伤了。”

吴建仁爱面子,刚想拒绝,脚背上又是一痛,一张脸煞白,他身边的几个跟班都吓傻了,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贱人熊,实在对不起,这样,你要是没马车的话就坐我的马车回去吧!”上官莺作出一副歉疚的模样,眼巴巴的望着他。

吴建仁心道一声倒霉,在时局不稳的现在,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和她真正扯上什么关系,赶紧婉拒道,“我自己的马车在外边等着,迟点阿仁叫他们上来就是,就不劳烦上官小姐了。”

“那改日我再登门拜访,谢今日之罪。”上官莺一脸的过意不去。

吴建仁心里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连忙拱手道,“上官小姐客气了,你爹和我爹是同在朝廷为官,是同僚;你我二人又投缘,这点小事何须挂心?”

说完故意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莫非是上官小姐看不起区区在下,才这般矫情?”

“那,我也就不矫情了。”上官莺呵呵一笑,吴建仁疼得要命当着她的面却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强撑着,唤来阿仁去叫车夫来,几个侍卫随后上来将他抬下楼。上官莺‘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明眸里分明写着‘怜悯’。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

低低叹息一声,上官莺扬唇灿烂一笑,伸手唤小二,小二很快跑来,上官莺交代酒暂存在这里后,侍卫们也吃得差不多了,稍作停留一会儿后她叫了启程,打道回府。

五辆马车通往不同的方向而去,侍卫均分,和那吴建仁的马车是一起离开的。

夜色中,并没有人看见,一顶软轿,从客栈后门而出,走到来福客栈后敲门,小二迎上前来,上官莺走了进了去。

门,合上,小二引她到了三楼的天字一号房间后,默默退下了。

“莺莺,你的腿?”等在客栈里的上官鸿看见她,惊讶的叫出声来。

“好了一段时间了。”上官莺笑,倒了两杯茶,一杯呈给他压惊,一杯端给自己饮,顺势坐到了他的身边。

“不是说早来么,怎么这般的迟?”上官鸿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有些难以置信的皱起眉毛,“莺莺你喝酒了?”

“少许而已。”上官莺笑,将先前的那方情形和安排一一与他简单说了一遍。

上官鸿先是听的皱眉,差点拍桌子骂人,听到最后却忍不住抚掌大笑,眼角眉梢皆得意的笑意。

“总不可能只许他人指桑骂槐,而不允我唱一出空城计吧!”上官莺抿一口茶,唇角的笑意,说不出的冷冽。

“只是那戏班子着实可恶,明日就毁了。”虽然是受指使,但也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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