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手段。
陈小捕快听说董宁宁要跟去乾阳时,满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不是恨不得早点脱掉这身女人衣服吗?”
董宁宁不好对他明言,要是说了真话,只怕这个正义使者就要辞职,然后去找肃王打架了。
“为什么,为了钱啊。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哪项不要用到钱?还要找单良和赵定春,他们要是有工作还好,万一混得比我们惨呢?万一他们欠了别人钱,或者借了高利贷之类的……”董宁宁自己都掰不下去了。
陈琰讷讷道:“我觉得他们也不至于……”
“当然我也不希望那样,但是总归要防患未然。”董宁宁看看陈琰的表情,很挫败地想这小盆友简直好忽悠得天怒人怨,他是怎么当老师的,没被学生玩死?
董宁宁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很不健康的“玩死”画面,使得他赶紧摇头,拍拍陈琰的背:“放心,不会有事的。”
陈琰则还很担心他男扮女装的事,小声问道:“胡子还是不长吗?”
董宁宁缩回了手:“不要让我想起这件事,谢谢。”
“万一,万一你过几个月开始长胡子了,那不是很危险?!”
董宁宁安慰他:“到那时候,我肯定会找机会脱身的。而且,就算胡子不长,等青春期一过,身高一拔,再能扮得了女人才见鬼了。”
陈琰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了他好久,最后闷闷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董宁宁突然明白他这种反应是为什么了。“小子”他把手放到陈琰头上,用力揉了揉他的头毛,“我走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啊。”
“擦,你才哭鼻子。”
董宁宁嘿然:“我看你现在就要哭了。”
闻言,陈琰便拼命瞪圆眼睛,证明自己真的没哭。
其实,董宁宁心里也不想和他分开。共同穿越到这个世界,他们之间有着不同于亲人,又类似亲人的信任和依赖。在年份朝代连地理位置都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有他们彼此能毫无障碍地交流。如果可能,董宁宁也很想带上陈琰一起走。
但是,肃王没有批准他带表弟同行的要求,这个王爷很小人之心地认为他们俩凑在一起说不准会鼓捣出什么阴谋诡计,联手生事,所以陈琰必须留在和城。当然这时,董宁宁还没意识到,肃王其实是误会了他和陈琰这个“表弟”之间的关系。
陈琰问:“那个乾什么阳的,离这里多远?”
“不知道,听他们说,快的也要走两个月。”
“……”
董宁宁实在见不得陈琰这一脸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表情,受不了地揍他:“你是想跟我来段琼瑶剧还是怎么的?”
陈琰微愕,仰头看天,扁嘴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陪我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谈人生哲学……”
“擦,想挨揍是吧?”
“你好过分好过分……可是……我好喜欢你的过分哦……”
“……”
“要不然,我还是一起跟着去乾阳吧?”
董宁宁还以为又是什么恶心人的台词,怔了怔才道:“不好,你在这里好好干,过几年混个总捕头当当,以后万一我在乾阳混不下去,还可以回来投奔你。”
陈琰想想也是,便豪气万千地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当个好捕快,争取过几年再买房买……马,让兄弟们一人一间房,一人一匹马。
至此,董宁宁终于说服他安心留在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