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很为得意。
安以悦目光冰冷地看着许侧妃,这个为乱不恐的人一眼,冷声道:“许侧妃还请自重,这是我与母妃之事,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侧妃紧握住手绢,面容失色怒看着她。
“我并无其他意思,许侧妃还请别对号入座。”特地将那侧妃咬得清清楚楚。
“王爷,你看世子爷娶回来的世子妃,竟然对长辈无礼,她不过是一个庶女,让她当世子妃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如今。如今一进门便对长辈不敬,她是不是过阵子便对你如此。”许侧妃梨花带雨,楚楚惹人怜惜,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之事,惊得瞪大眼睛,一副禁言。
还没等老王爷发怒,安以悦便是跪了下来,冷声道:“许侧妃还请慎言,这不敬长辈莫须之罪,还恕我不会承认。”
“你还敢狡辩。你明明顶撞了许侧妃,还说不是,是不是连我都敢顶撞。目无我存在才是啊。“老王爷见许侧妃这般模样,心里心疼之极,将所有罪都安在安以悦身上。
“媳妇并没有错,亦无顶撞长辈,许侧妃是侧妃。明一点儿说便是妾,算不得长辈,所有媳妇并无不敬长辈之罪。”说的话句句占理,都是面子儿意思,谁也挑不出错来。
老王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许侧妃委屈模样止住。撇过头去,心中暗恨着她。
“悦儿,我们去跟兄长弟们见礼。”朱皓伸手握住她的玉手。眼中掩饰不住深情之意。
安以悦跟着朱皓走到各位公子面前,只见一名公子面容不悦带着恨意,而其他弟们则是带着浅浅笑意,兄长要敬荼,而那些弟弟们点儿示意便得了。这便算是见过面了。
“请大哥,大嫂用荼。”这次安以悦是站着敬荼的。几位嫂子抚嘴含笑看着大嫂。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大嫂面容失色,脸上一点儿笑意全无,接过茶碗儿时,手指一松,打落在地下,茶碗儿碎成几瓣。
“既然大嫂不喜喝荼,那便是算了。“她又何必委屈自己,她又不是什么了得之人。
而大哥面容不佳,却一口喝下,面无表情,想来刚才是落了他面子,就连见面礼也不给。
待见完礼后,安以悦访恐不安似的,含笑道:“父王,母妃,既然我已嫁入王府,又身为世子妃,这家里的家事,也该我管吧。”她就这么嚣张,她又能怎么着。
许侧妃紧咬贝齿,脸上一青一白的好不精彩,见众人那目光,更是恨不得将安以悦千刀万剐,这人的人,仿若是她天生刻星,看来不除她是不行的了。忍着怒气道:“世子妃你年纪还小,且刚新婚,这些操劳之事还是过些日子再作打算吧,省得累坏了身子,影响生育那可是我的错,万死不迟。”
安以悦抿了抿嘴,竟然还敢用子嗣来威胁她,且句句公理,要是她立马要家权,想来会传出她心急功怒,用不正当手段勾引世子,让世子请婚嫁去,且一个庶女嫁为世子妃,怕是贪钱,贪权。
可这些又与我何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许侧妃还真费心,竟然连我的子嗣也想好了,可要是让外人知道,王府里的权掌握在一个侧妃手中,要是传了出去,还不怕惹人笑,要是传成许侧妃不好的事,那我可是罪过。”
意思表明着,你不过是一个妾待,将还将手伸的那么长,又以王府声誉来说。
“世子妃说笑了,世子爷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心疼他也属正常之事,我不过怕世子妃没管过家,怕搞砸了事让外人笑话,并无其他意,还请世子妃莫怪。”明明恨得要死,却偏偏还得强言欢笑。
“我错怪了许侧妃,怎么我也是世子妃,管家之事怎么也得学会,但让人知道王府管家之事,总得惹人笑话,不如许侧妃将管家权交于王妃,这样我也好跟王妃学学如何管家,要是让外人知道是一个侧妃来教世子妃怎样管家,怎么看也是不规矩的。”她又何需怕。
安以悦句句在理,在规矩,真让人挑不出一个错字来,这一次许侧妃怕是要吃憋了。
许侧妃梨花带雨泪光看向老王爷,可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看得老王爷心都疼了,一拍桌子怒道:“不必多说,是我让许侧妃管家的,还有什么问题。”看他模样,真真是气坏了,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