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她飞扬跋扈之态。
安以悦神色不动,若无其事抿上一口荼水,并不以为然道:“陈氏,你与安以芳早已不是安家人,族谱亦除去了,可是忘了这点?”说着一副悠然自在模样,并没有被她们嚣张动语感到生气。
安夫人听到这话顿时奄了,可想到她竟敢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更是气得身体颤抖,脸上一青一白的,恼羞成怒道:“我是你母亲,难道你想你父亲在地下亦不得安瞑?”
安以悦听见她说父亲后勃然变色,心中怒气并发,眉间亦是带着怒色,含怒直视着她道:“陈氏。带着你女儿给我滚出安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手中的荼杯猛地砸向地上,发出让人心惊的破碎声。
两母女终于怒色,她们在安家亦是横着走,无论去哪都没人敢甩脸色看,可偏偏自她来后,安家亦不得安宁。还成了叛国之徒,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要没有她,也不必落破如此。
巧的是。安以烟走了进来,见气氛不对劲,面带小心翼翼之色。却是一声不吭,然被安夫人瞅见了,立即诉苦:“烟儿,我的烟儿,你才是真正的安家嫡女。哪容得下一个庶女来狂话,快将她关入柴房,施用家法,让她长长记性。”
安以烟面目尴尬之色,轻轻抽出安夫人捉住的小手,小跑到安以悦面前。一脸歉意道:“以悦姐姐,我娘并不是故意的,娘与姐姐一时糊涂。还请以悦姐姐莫莫怪,烟儿在这里为娘与姐姐给以悦姐姐陪罪了。”说着低眉弯腰,真的要行大礼时。
安以悦上前扶住她,带着一抹宠腻之气,轻声柔道“烟儿。姐姐没生气,还是让她们少些来吧。”
安以烟眼中满眼的哀求之意。显得楚楚可怜扯着她衣角:“以悦姐姐,真的没有挽留之意?娘只不过一时想不开罢了,娘是爹爹迎娶的正妻,姐姐更是爹爹亲生骨肉。”
两母女气焰嚣张,摆着一副来求我之态,仿若她们是高高在上的人,其他人连提鞋都不够。心中更是认定了安以悦会求她们回来,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自信。且她们在娘家并不怎么好过,整日面对的是冷嘲讽语,爹爹与娘也不帮她们了,现在过的日子可说是步步小心。
安以悦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一手抽去安以烟的手,无视着她的哀求之意,面无表情冷声道:“此事决无可能,以后休要提起,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撕碎脸皮。”
安以烟低着头一闪而过的欣喜,抬头梨花带雨楚楚惹人怜惜,嘴巴欲言双止,看着她们两母女目光充满内疚之意。最后化成一声长叹,一脸内疚歉意:“娘,姐姐,你们还是回去吧,以后少些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泪流满脸,真如在欺负她一般。
“烟儿,你、你……”安夫人面带不敢置信,最后狼狈带着安以芳离去,想来够她气一段时间的。
待此事完后,她亦回房子,没多久便有人求进。
安以悦漫不经心拿着一杯荼水喝着,而身下一名丫鬟正努力锤着脚,而她时而半眯着眼享受,一副惬意之态。
此时门被打开,走入一名四十来岁方字脸的男子,漫着脚步上前,走到安以悦面前后,这才停下步伐,一脸毕恭毕敬老实模样,如果不注意他眼中闪过的一抹精光,或许真以为他是老实本份之人,然而此人是她买来的。
安以悦慢悠悠睁开双眼,挥手让丫鬟出去,坐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醉困之意:“铺子、庄子、田地都买好了?”
“都买好了。”说着自怀中拿出一叠叠泛黄的纸,递到桌子上,见安以悦查看,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小姐买了那么多铺子,可是要做什么生意的?”
“做成衣铺,其它的我让你作主,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最近看一下有没酒楼出让,你就盘下来。”
男子显得很是惊喜,他完全没想到小姐会将这些交给他做,这代表信任自己,想了想,还是说出自己的见解,至于酒楼,那么多产业,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小姐,恕小的直言。,一下子弄那么多产业一起,还得请多几位管理。至于成衣铺,小的认为不可行,穷人家都会自己来绣,至于有钱有势之人,更是有属于自己的绣娘,很买的倒是少得很。”
安以悦又闭上双眸,大手一挥轻声道:“我自有打算,至于人才,你自己寻,要是被我发现有背判之意,不管躲到天崖海角,我都有办法让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