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乐乐定要打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让他妈的都认为出来。”乐乐鼻子吭着热气,一脸气呼呼忿忿怒道,生起气来竟也如此可爱。
王大夫的尖叫声吸引着众人目光,只见一名白发老者,身边则有一位二八芳华少女,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若天地之间唯我独贵,那散发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渎亵,而少女一身一名红衣孩童,五、六岁左右,左手右手拿着些吃食,嘴巴鼓鼓的,煞是可爱。
心里暗想着:这几人是谁?不会是安家的亲戚吧?
“走吧。”安以悦声音如轻风漂浮,轻淡的仿若是一个错觉,带着空灵之灵气。而王大夫早就听闻乐乐叫她老大时愣住了,此时脚步跟随着她。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还当是以前的安家啊,此时已落败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几个可真是水灵,等我玩够了,自然给你们玩。”此声音正是允北安之声,声音带着调戏亵意,看着几名如小鹿一般女子,心里更是痒痒的,恨不得立即压了下去好好暖存。
“多谢少爷赏赐。”那二十来名护卫此时亦是一脸淫荡之容,搓了搓手,心里美美想着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很快压上身下,可真是快活之极。
那几名庶女更是尖叫连连,害怕的躲在安以烟身后,左右都有敌人,而安以烟毫无畏惧直视着允北安,眼中毫不掩饰的愤怒之色,小手握紧。谁说她不害怕的,只因她是嫡女,如果她都与这几名庶女一样,如果她不坚强,安家……
此时安以烟的心害怕之极,可是哥哥与庶哥们都被打成重伤,而祖母亦是气得不行,要是连她都倒下,结果会如何,谁都猜想的到。她赌的是,赌的是皇上还念旧情,那安家便还有得救。
“允北安,你别太放肆,有皇上在,你胆敢强抢开国公臣之遗女?”安以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出,仿若用尽了全身力量。
允北安拍腿张狂大笑,眼睛都要笑出泪水来了,可在场人的都明白,这是讽刺之嘲笑,说出的话却是让人绝望:“哟,还当你是个人物啊,你父亲虽说是开国公臣,对皇上有恩,可你忘了,最为皇上一直打压着贵族,那一段时间皇上开口罚我,只不过不想让世人笑话,如今你还当皇上念着旧情?可为何一直不封安家为候为爵。”
啪地一声,安以烟一直支撑着的心弦断了,身体一晃快要倒下,好在身有人扶着,目光暗淡呆住,毫无神色,宛如判人死刑一如。
“允北安,就算我死,也还要拉着你为我赔葬。”老夫人面色潮红,气喘息息,挣扎着被庶女们捉的手,像是要拉他一道赔葬。
允北安身边的护卫更是用力一脚踢向老夫人,老夫人立即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人彻底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气若游丝。
“祖母。”一声声惨叫痛哭声连绵不断,安以烟更是回神,面带哭泣满脸泪水,扑向老夫人处,痛哭着。
安以悦听见这惨叫声,胸口一痛,抚着胸口加快脚步,一把扳开人群,面容失色带着浓浓怒气,见到此场面。老夫人晕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安家人士痛哭,而那些男人都是受了重伤,一些更是晕死了,场面一片血腥之气挥之不散。而女子而扑在老夫人面前,面容失色苍白。
至于,允北安与一群护卫面露得意喜色,仿若高高在上看着众蝼蚁生死,嘴角勾起笑意,并不慌忙将人带走,像是要享受着她们心生绝望,所谓的看着别人痛苦便是自己的快乐!
安以悦被乐乐爪子一抓,手心一吃痛,回过神来,猛地抬脚跑向老夫人处,手心丝丝鲜血流出,她仍旧毫无所觉,仿若痛的不是她。
乐乐看着老大面容苍白,心知她这一次真的生气了,好大的火气,就如安将军之死一如。它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看着允北安他们,寒光一闪。老大的怒火需要他们担当,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