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行走间已过了几个月,看着城门上的大字,是写得多么雄伟,多么让人惊心,多么让人安心。
回来了,京上!
安以悦第一时间先去医馆,寻了王大夫,上次给的钱财够好吃好住,想来是换了屋。顺便也好问问老夫人的情况如何。
至于朱皓嘛,早就让安以悦劝说让他先行回家。
“请问,王大夫在么?”安以悦上前伸手磕了磕桌子,将正昏昏欲睡的年轻小子喊醒。
此时正正早晨,许我铺子都开门了,大清早的倒是少人来看病,坐在柜台上的年轻小子想来是新来的。脑袋时而点头,差一点点到桌子上,可惜又是撑了上来眯着,眼底一片黑,可看出夜晚并没有睡好,至于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年轻小子被吵醒,明显有着不悦,睁开模糊眼睛,低估着什么,转眼又是另一副笑容,很是和气道:“请问你刚才说什么?”
“王大夫在么?”安以悦不动于色,目光打量着四周环境,不时点头赞许。
“在,在,在。王大夫在里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小伙子挠了挠头,见到是美人有些傻愣了,脸上微微红,像是自己丑态被人见着,心里尴尬的很,真是个单纯的小伙子,亦不知道王大夫哪找来的人。
安以悦点了点头,轻声道:“嗯,你就说安以悦来访。”
“好、好、好,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现在就进去寻王大夫。”小伙子连连点头,笑着一张笑脸撩开布帘进去,心里却是嘀咕着这姑娘是王大夫什么人,长得可真漂亮。
布帘被撩开,第一个出来的正是王大夫。此时一见安以悦身影,双眼发亮,加快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脸上带着和蔼笑容:“东家,你回来啦。”
一句话包含了千语万语,包含着关心与尊敬。安以悦心头一热,一股暖流传达到心底,清晨微冷的天气,竟暖和了。
“王大夫。先坐下再说吧。”安以悦脸上亦是挂着笑容,还是有人关心的。
“好、好、好,东家也坐。”王大夫边坐着边说。眼中竟有点点雾水。自东家一离开,这全部的事全由自己作主,刚开始是盈亏了,后面慢慢平行,真是老咯。不及年轻人有壮气。
“王大夫,此次我前来是想问下祖母的病情如何,有没搬地方,家里可安好?”安以悦一个问题连绵吐出,她竟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话唠咯!
“好、好,都好。老夫人病情已大好,安家换了一间大房,一切都好。总算完成了东家之诺,只是……”王大夫背着安以悦一面,偷偷落泪,说着时想到一事,不由疑迟。话语却是停顿了,眼中欲言双止带着为难之色。
“王大夫有话不防直说。我或许会一直呆在京上。”安以悦抿嘴言。
王大夫脸上一喜,和蔼笑道:“那可真是好事。”又完脸上的笑意敛去,沉思了会,抬头道:“此事人皆知,我也不瞒,老夫人自你走后不久便搬了房子,住处还满大的,也买了些许下人,日了倒是过得不错。不过,自从老夫人病后,‘镇北候’嫡公子,倒是整天去安家,直嚣张喊着要让嫡女安小姐,嫁与他当妾侍,其它庶女为通房,好在没直接动手,回去让皇上得知,允公子这才安份了点。
只是,见皇上并没有作安抚安家,那允公子更是天天上门搔扰不断,简直是越来越大胆了,还闯入府中去,如今搬了房子,也有了些钱财。本是想着弄点生意做的,却是让允公子得知,更是让人不许给货安家,处处打压,如今,如今只靠银钱买食,且见不着肉,老夫时而让人暗地里送些吃食,不然让允家知晓,那可是……”
不待王大夫道全,安以悦眉头越蹙越紧,来只蚊子都能夹死。脸色更越是难看,玉手紧握成拳,冷不防的拍向桌子,发出一声响亮声。
“允家可真是欺人太甚,欺我安家无人,想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竟敢得寸进尺。”安以悦怒气腾腾骂着,目光含着怒气,气急败坏的。
“东家息怒,东家息怒。”王大夫神情一紧,面露紧张之色,挥动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着急模样。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带我去安家吧。”安以悦露出一抹苦笑道。
安以悦与王大夫坐着马车,走道一处小巷内便停下了马车,小巷一户人家正集着人儿,正指手画脚,吱吱热闹个不停,王大夫见此,脸色刹时不对劲,看了看,叹息一气,脸色有些难看罢了。
安以悦心一紧,见着那户人家隐隐传来声音,心中不安扩散,轻声呼道:“乐乐。”
只见一道红光闪烁,安以悦身边站着一名红衣孩童,此时一手抓着饼,另一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正吃得欢快,见到那一处时,神情一凝,小小眼睛并发狠意。
“啊。”王大夫不由尖叫出声,他明明见东家身边没任何人士,怎么一下子跑来个小孩,冷不防的吓了一跳,旋即瞅见东家面无表情模样,暗地骂自己大惊小怪,或许自己看神了,没注意有人到来,世上哪有人会变魔术变出来啊。
“老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