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好,谁虽然被人诬陷,喜欢被人强塞女人。
她们去到的时候已是八点时间,人群已密密麻麻站着排队,见唐烟她们来时,更是一哄而散,待食物弄好时,不需多久,便全部卖完,此时已九点多一点。
待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之时,一群人浩浩荡荡走来。带头的是一名少女,身旁带着两名丫鬟,身后跟着十来个打手,傲慢地走来。
少女一身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少女装扮,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
一双单凤眼翘起,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脸露傲慢不屑之意。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好一个青春少女,就如当世的混混女一样。
她一见朱皓,眼睛都亮了起来,小跑到朱皓面前,一张红润的脸,额头带着点点汗珠,更是显得青春明媚。勾起一抹笑颜,娇嗲道:“朱哥哥。”脸含媚态之娇。
朱皓的心情本就不怎么好,特别是一句朱哥哥,没想在村里听了不久,现在又来了,她的脸上明显标志着我是麻烦。
额头皱起一个川字,眼中透着一丝不悦,不露痕迹后退几步:“方姑娘,叫我朱公子便和了,免得让人生误会。”
方姑娘跺了跺脚嘟着嘴。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写满了委屈伤心。她身边的丫鬟倒是看不过去了,虽然是刁蛮了些,任性了些,心情一好便赏钱,这点还是不错的。她可是全家最为宝贝的人,爹爹是这里的知县大人,而一儿则考上了秀才。
“放肆,我家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名青衣,削肩细 腰。长挑身材,鸭蛋脸儿,脸含春意,似娇似嗲,微微发福。
“朱哥哥。我已说服爹爹和娘亲与哥哥了,他们同意我们的亲事。”脸含春意,似嗲似喜,像是被捉到情人,自顾自的说着,不屑地瞪了一眼朱皓身后的人。娇嗲道:“朱哥哥,我不介意你有几房妾侍,我亦会好好待她们的。”说着妾侍时。目光看着这安以悦她们。
随着她的话语,朱皓眉头更是没松懈过,看了看她的造势,周围人群的围观,更是有了怒意:“方姑娘今日之事我当没听见。还请自重。”
方姑娘听到,面带泪水。显得楚楚可怜,让不少男子站了她身边。哭泣声抽抽搭搭的,如细水缠绵,用手绢轻轻拭去,目光委屈含怨地看着他,带着硬咽道:“朱哥哥,我哪里不好,我都不介意你有几房妾侍,你,你为什么帮着她们不帮我,我知道我不好看,但、但,我已经……”
朱皓听到她的话,心中感觉不好,唐烟更是笑意盈盈出声相助:“哟,他把你怎么样了?上了你?我还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的人,且还是未出嫁,便已会强抢男人,可真是不害臊之极,又不是比武招亲,还是省得泪水吧,免得到时不够用,真是犯贱。”
唐烟的话可说是毫不留情,众人见她美貌如花,透着妩媚之态,更是站在她身边,恍然大悟地看向方姑娘,脸露同情厌恶之色,心里已经将她当成见到男人就想抢,活得没见过一样。
哇地一声,方姑娘这回可真是真的哭泣了,眼中泪水流下,特别是那句犯贱之句,令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春儿,春儿,你怎么哭了,告诉爹爹谁欺负你了,爹爹将他(她)关入牢房里,你就别哭了,哭得爹爹都心疼了。”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一把将方姑娘抱入怀里,心疼的叫着,脸上跟着她的哭泣而苦着脸。
看到爹爹的到来,方姑娘更是哭得厉害,眼中满是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人,让他更为纠心,抽抽搭搭道:“爹爹,是他,是他不要女儿了。”纤纤玉手直指向朱皓。
中年男子怒火直冲向朱皓,正想破口大骂时,硬是咽了回去,缩了缩勃子。但为了女儿,硬是抬头挺胸,目光高傲道:“是你欺负了我女儿。”
“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前有红颜祸水,今有蓝颜祸水。”乐乐面带不切地看着,将声音传到安以悦脑海里。
安以悦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可是有什么证据?”朱皓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中年男子正想开口时,感觉身体被无形之气压仰着,想说都说不出来,想动亦是动不起来,额头汗珠不断落下,直到一道女声响起这才打消。
“又出来闹什么。”一道轻柔女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让了一条直通之路。
只见一个身穿镂空淡紫轻丝鸳鸯锦月牙裙,绛红色百蝶戏花罗裙,脚穿一双明艳艳的粉红绣鞋,梳着妇人髻,头插亮晃晃孔雀钗的少妇,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