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苦于自己爹常年都是在外,就算想做到京上亦是无能为力,此时爹受命回京长任,他一下子便想到这个法子。
莫不识所说的老对手,则是前些日子云固得罪了自己,却是怎么弄也弄不死这小强,加上,每一次见面都没好事,自己的事则每每被他撞见,可真是天时不佳。
“走私?”莫不识惊讶出声,心里很是震撼。因为盐商掌握在几人手里,不许让任何没有凭证的人扰乱,而他自己从小在京上长大,皇上对他爹亦是信任。也是有一些说是小事,却有让人恨的权利在那里,他不去找别人,而找上他,不是想走私想什么。
“莫公子还真是爽快,就是走私。或许你需要考虑一下,虽说安家败落,被贬为平民,但毕竟安将军以往救过上皇与皇上几命,这人情不是说割舍便割舍的来,要是闹出这事,皇上追究起来,怕是没那么简单。”云固看他犹豫不定,又加上了几句话。
“好。”
天微微亮时,把安以芳做了一个简单治疗,便带着她前去安家,不顾昏迷不醒的安以芳是否睡的不踏实。
天微亮,安家大门被人粗鲁拍响,那阵阵门声响,吵得人不得安宁,一个个走了出来,猜想着是谁怎么一大早便来。
开门的老头,看到两名衣着尊贵男子,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而在两人身后一名狼狈少女冲了进来,急忙忙哭泣无助求救道:“方伯、方伯,快救救小姐,小姐快被他们打死了。”
待那少女抬头,虽说是狼狈不已,但还是认得那是安以芳安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听到小姐快要死了。众人了阵疑惑。
安以烟跟着大哥与几位庶哥走了出来,一眼便瞅见自己姐姐的未婚夫与一个不认识男子,而姐姐未婚夫林德国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不安的感觉涌入,她紧蹙眉头道:“林公子一大清早前来,有何事?”
“退婚。”
就这两个字,仿若丢入湖水的手雷弹,响起了一片波动,不再平静。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以邦极为冲动,就要跟林德国动手。却被他们那边的下人拉住,仍掩饰不住的怒火与忿气。
林德国不语,眉头挑了下。拍了拍手道:“将安大小姐带过来。”
众人一阵疑惑,但安以烟却觉得不妙,怕是自己姐姐又惹上什么祸,可真是一天不管不看她,便蹦上天了。
被林德国与云固挡住的安以芳。被他们那下人支撑着过来,待认出这真是的安大小姐,自己的姐姐、妹妹,很是惊讶。
“林公子,可要给我一个解释?”安以烟使了一个眼色,让自己人将安以芳拉回来。见他们并没有反对,脸上带着怒气说着,脸色亦是涨红。怕是硬将怒火压了进去。
林德国亦没那个好气,吐了口没,不屑道:“安家养的女儿都是不错,果真都是贱种。”
“林公子你说这话过了,我安家的事与你无关。我只想知道我姐姐为何如此模样。遭遇了什么,且为何你会带着姐姐前过退婚。要是没有个好理由,我安家就算是败落了,亦是会如此罢休。”安以烟脸色青白,忍着怒气,咬牙切齿说道。
“好,我也怕被安家纠缠不安,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姐姐安以芳,亦是我未婚妻,但却是背着我偷人,这伤是被我打的,我没打死她算她命好,如此浪荡淫妇怎可做我妻子,这婚事不退得退了。”林德国指着安以芳,脸上净是厌恶之色,越说心里越是生气,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去偷汉子,哪个会有好脸的。
“不可能,我姐姐、芳儿不会做这样的事。”安以烟且安以邦脸色带着怒火道。
“不可能?你太可去问你的好姐姐或是她身旁的丫鬟。”
所有人目光紧盯着小兰,安以邦更是怒坼道:“你说,你告诉他们,芳儿并没做过这样的事,你快说。”
小兰哇地一声大哭,听到安以邦质问,心里害怕极了,呜呜咽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没有、没有。”
安家所有人脸色苍白,一些庶女更是晕倒了下去,谁也没想到安以芳竟会做这样的事,这不是连累她们的么,谁还会娶朗声不已的安家女儿,这简直是毁了她们幸福。
“安公子、安小姐,我还是劝你们退了婚事,不然闹大了,两家怕是亲家成不了,成了冤家,还连累了安家所有人声誉。”云固上前苦着脸劝说着。
安以烟看着大哥欲言不止模样,心知他向来心疼安以芳,只是这事来的让人措手不及,谁也没预料到会成这样,,她亦是以为林家早晚会来退婚,毕竟安家可说是一无所有,还得罪了‘镇北候’,哪家还敢接近与安家,只是没想到,会因这事而起。
“罢了,退婚便退婚吧。”她也不好说要些银子,自己姐姐成了这样,可说是自作孽,不然早被他们捉去淹死了。
林德国退婚了,心情很是愉悦,对着下人使了使眼色,这才一脸施舍道:“这里是一千两,算是我不知轻重打伤的钱。”
这种高傲施舍,让人恨不得将他揍上一顿,最后安以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