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为可以稳定过个好年时,然而或许只能在梦中想起。就在她在院子里弄着各种药时,远处边境并没有过年而停止,不,不过也有休息一天,正是正月初一,战役便又要开始。
所有人都知道,只除了安以悦不知道,自那次宴会起,朱皓因命令而前去边境,只因安平受伤的消息传了回来。
已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也不知道又没赶急。
初五这日,边境战场。
“将军,你怎么来了,不多休息。”一名首将正看着远处那正在打得激烈的战场,眼角不经意看到,关心问道。
“如今情形如此,我哪有心思躺在床上当死人。”安平脸色阴沉,大手一挥,站在城墙上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看这仗如何。”
首将担犹地看着远处打得激烈战场,脸色也越来越好难看,呻吟了会:“将军,怕是一场败战。”
他看着远处步步逼进的敌军,而自己的将领却用自己手中的刀砍向敌人,身上的血有是自己也有是敌人,可此刻看起来极为狼狈,隐隐落下风,好在有士兵护着,千军万马哪是一个人能所敌的。
然,敌方一名首领一刀砍向一个人,慢慢逼进安平一方,其武功高超,又有计谋,可真真是一个好勇士,前些日子,这是一么一名敌军前来挑衅,然,三次之战且败下。
刚开始与他们交手的并不是此人,有安平在,并没有一丝进攻模样。然自安平回府那段日子,仿若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一次次进攻。待安以受伤回来,且不知他们是如何得到消息。又不知从何处寻来这么一个勇士,虽说安平方能人异士也不少,不然早攻城而进。
“哈哈哈,安平,你这个老乌龟,还缩着头躲进去,听闻大汉有两大将军,‘镇北候’允长空,与安家安平。如今一见,不过缩头乌龟。”那名说话的正是那位敌方勇士。正仰头大笑,眼中有不屑讽刺,宛如这一场战争不过小儿科。
安平听闻握紧拳头。如今营中出现奸细,他们的一举一动敌方一清两楚,他们且一步步落了下风,可如今的侮辱他能忍受么,就算是战死。也得光明磊落,为国家战死。
“老乌龟,上次交战像个落水狗被我打的落花流水,还敢称自己为两在将军之一,我看你连个屁也不是,简直不堪一击。”
“拿战甲来。”
“将军。”那名首将不安。苦苦哀求。
“我说拿战甲来,都没听到么,这是军令。”安平忍着怒气。看向远处那名勇士充满憎恨,语气不由加重了许多。
“将军,你的伤还未好,下将请求你收回成命。”首将也知道安平的脾气,已经死伤那么多人。如将军深受重伤还请去,如出事真是万是不辞。没有将军,便没有士气,且上次交战,本已好差不多的伤,又再一次爆发,如今过了时日,已能走动,可交战是万万不可。
“违背军令,罚五十军仗,如有第二次处死。”安平面目表情道,脸上透着一抹担忧,望着远处的战场,天要亡我么。
“是。”首将脸色一片坚定,可一下子便跪在地上,眼中有些红润:“将军,我只愿追随将军一战。”
安平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安慰与苍白,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晓如不去,我死也不瞑目,大汉的耻辱我更是担当不得。”说完露出一抹笑意,而后抚住口,用力咳嗽几声,握紧双手放至身后。
“将军。”首将眼睛红润,泪水却未滴落下来。
“方杨,你跟在我身边已有十年了吧。”完全不给他说话又道:“我知此场难,却放不下家中的老母与妻儿,与我刚寻回的悦儿。”
“将军。”说着却是含泪道。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且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守住,等待缓军到来,守住别境,我会写好,让你们好好呆住这里。”安平说完转头离去,放在身后的那只手放在面前,掌开,里面一痰鲜血,缓缓顺着手尖流失。
待安平穿好战甲,城门打开,显露出安平为首的十来人,又是咳嗽一声,不顾手掌的血,一手握住绳子一拽,双脚一甲,跟随着安平许久的战马与感知安平,一声马鸣声,快马而去。
半个时辰后,安平已有脱力,好在有亲卫军保护着,可随着亲卫军渐渐少去,挡住了一刀,另一方一刀砍向安平,寒光一闪。
“将军……”一声声凄惨声与咽硬声响便天彻,那无尽的愤怒,那无尽的痛苦声,回想着一幕幕。
然敌方笑声大响,拽着头发举高,那一个人头正是安平,那无头的身体倒在血中,那无尽的欢笑声,表明了自方砍下了最重要的人头,离胜利也不远。
叶风听到一阵阵惨哭声,心不由一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跑到一山顶一边,正好看到对战全场,只见敌方拿着一个人头,而安平一方痛哭,他想到了什么,手的拿着的药草掉落在地上。
那正是他缺少重要的一味药,然去还来不及为安平服下,已天各人方。
然安平一方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