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拍着拍着,声音又响起:“是谁要砍死我的。”声音透着杀气,更是吓着没见过世面的女子惹哭了,这些人本是欺软怕硬的主,吓一吓便说出来。
一名粉红女子,脸上满是泪水,勇敢地指向安以芳,声声作响:“是她,上她说你碍眼的,神树大人,是她说的,也是她做的,完全不关我的事,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看到它的目光更是道:“神树大人,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真的、真的,我发誓。”
其它人看到有人先得道出,宛蝴蝶效应似的,一个连着一个道出凶手,接触到安以芳的目光后,一个个缩勃子低头不敢看向她。
安以芳看到在场的每个人爆出自己,没有一个人帮她,不由拭去泪水,横眉怒眼地指向每个人,含着无尽的怒气:“你们、你们。”
“他们都说你是凶手,那,就承受我的怒火吧!”说着那根长长的树枝抽动着地面,不忍让人毛骨悚然,那些人更是,随着抽动作,仿若抽在他们身上,身体一动一动的。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是没砍到你么,再这得瑟什么,你敢伤了一根毛,我便叫爹爹砍了你,然后拿走做柴烧了。”安以芳依旧桀骜不驯,高傲地抬起下巴,眼中不服强词道。
树枝啪地一下,抽在安以芳身上,衣裳被抽裂开来,露出那一道鲜红痕迹,那树枝也染上鲜血,看来她那我行我素,屡教不改模样,抽在她身上更为痛快。
安以芳尖叫出声,满脸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将那白色的扑粉湿去。那胭脂亦是如此,弄的整张脸一白一红,难看恶心。手一下抚住那伤口,依旧哭喊倔强道:“你敢打我,我告诉爹爹,将你碎尸万断。”
树更是生气,又啪地一声,抽在安以芳身上,那血慢慢滑落在下来,染红了衣裳。更看得那些也卖之人,不由深吸气。
安以芳痛地咬紧下唇,目光不愿服输。狠狠地瞪着它:“你不想那个小贱人出事的话,最好乖乖放了我,不然母亲前来寻人,知道在这里出事,小贱人还能活么。”
那树冷笑一声。树枝又抽在她的身上,对于她的话不以为然,邪恶道:“我让人把你先奸后杀,然后丢到你哥哥那里,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说着又嘘一声:“哦,对了。再把你写一份血书,那时怕是你没眼服看咯。”
安以芳心一惊,要是这样。定会让人以为是哥哥把她骗到他那里,先强要与她结合,结果自己不愿反抗,哥哥便抽打自己,直到没力气再奸杀。想到这。她不由感到心寒,不、不、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让它毁了哥哥。
一股臊味身她身上传来,原来是是她吓得失禁了,那一群人不由离得她远远的,着鼻子同情地看着她,直道她惹了神树大人生气,还连累了她们,谁听到别人要杀自己,能不生气么。
“不,你不怕他们泄露消息出去么。”就算要死也得拉他们做垫背的,这是背叛她的后果。
果然,人在生命受到威胁,就要被人杀死时,爆发两种情况,一种便是头脑极为清醒,想着逃脱方法。另一种便是吓呆了,哭着鼻子求饶。
“你的话太多了,我给他们种了种子,就不怕他们泄露,要是敢说出那么一个字,种子便会在他们体肉发作,吸着他们的血肉生长,慢慢形成一颗树,而人便慢慢枯萎,树便将他们体肉长出,那时便成为肥料,你说这多好吖。”
说着又抽在她的身上时,小清突然冲了出来,一把将安以芳抱住。抽在小清的身上,不由发出一道闷哼声。
待后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神树,忍着害怕倔强展开双手将安以芳挡住道:“要杀小姐,你先把我杀了。”
“哟,小女孩,你很不错。”神树带着笑容说道,让人浮现一抹曙光,但,一转眼脸上净是寒意,冷声道:“你当你是谁,我要抽谁,你却敢护着,当真我不敢杀了你么。”
神树一连挥出好几鞭,恰好将她的衣裳抽落,只留一条亵裤,那白花花的肉亮瞎了在场的几名男子。
小清被抽得连连尖叫出声,感觉身体寒冷,看到衣裳尽落,她啊一声,将衣裳挡住面前那一道春光,咬紧下唇,满脸泪羞辱与疼痛的泪水划落,但依旧挡在安以芳面前,让安以芳一阵感动。
她是家生子,唯一的目地便是好好保护家人不让受苦。
“小清,小清,你,你为何这样做。”这本是她的错,没想到还有人愿为她挡去,安以芳泪水满脸净是感动。
“小姐,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哪有为什么,如我不幸,还请你好好待我父母。”小清咬紧下唇,凄惨地看了一眼安以芳,好在跟安以芳不是打就是骂,所幸还未倒下。
小清又挨上一鞭,忍着疼痛声喊道:“五小姐,小姐也是你姐姐,同是一家人,何必要相残。”
所有人听到小清的话不由一愣,连安以芳也没想到在这时候竟叫起那个小贱人,她看了一下周围,并没发现安以悦所在,她的怒气噔噔地上升,可为了小清,她愿低头。
“安妹妹,还请放了小清,这不关她的事,你就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