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去叫人砍了那颗树,看得我碍眼。”安以芳最讨厌的便是安以悦那个小贱人,就连一颗树都要抢她的风头,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是的,我马上叫人砍却那碍眼的树。”小清是安以芳的贴身丫鬟,什么鬼主意大部分是她出的,可见为了讨厌安以芳,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安以芳带人前往安以悦院子,跟在她身后的女子对看一眼,惊的心麻意乱,早知道安以芳,安大小姐是不好惹的,可没想到一颗树也要计较。
一群人浩浩荡荡慢悠悠走来,煞是惬意。而小清叫到的人也到了,可见做这些事,效率还真是快。小清也知道主子的性子,便叫了个男子去敲门。
那名二十来岁的男子,踌躇犹豫地看着小清,那是将军最宠的五小姐,要是让将军知道,可吃不了兜子走,可大小姐也是不好惹的。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敲门,想吃板子是么。”小清怒目圆睁,鼓起双腮,煞是迷人,添加了几分女人味,让他看得眼都直了,脸色涨红,直盯着她的胸部。
小清看到他猥亵模样,跟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鼓起的胸部,脸色涨红,声音却是娇嗲惹 人怜惜,宛如无声的邀请。红着的脸妩媚动人,那成熟的娇体,随着她的吸引隐隐作动,那娇嗲声,还真让人不想别处都难。
“小清妹妹,你长得还真美。”随着他的声音,其他男人都看向她,让小清有一种虚荣感。
看到小姐不满的目光,小清眼睛怒目圆睁,看得男子有些害怕与不舍,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走到门外像是发泄怒气地用力敲着门。
敲了几声还是没人,他用敲了几声。直到安以芳的到来,人还未出来,他不由急了,边敲边喊道:“五小姐开开门。”
安以悦本在院子里弄草药,早就听到敲门声,直到气得安以芳叫人踢门时,门开了。
“小贱人,怎么那么慢开门。”安以芳眉头横怒,每看她一次便想毁了她的容。看她还怎么勾引朱哥哥。
“又来干什么。”安以悦有些不悦,看着她的目光仿若将她整个身体或心在安以悦面前,无从所遁。让安以芳有些发毛。
“你院子那颗树很碍眼,我要砍了它。”安以芳气直理壮道,不过接触安以悦目光,不知为何有些害怕,有那么多人在。要是让人看到她缩头缩尾害怕神色,怕是不到一夜便传了出去。
“神经病。”安以悦说完便要关门,这些人跟正常人没的比,我家院子里的树又没出去惹着她,还跑上来说要砍她的树,想开借口寻自己麻烦便说。
“挡住门。”安以芳一急跺了跺脚。手指指着道。
安以悦本也没多大抵触,也该好好教训教训安以芳一翻,做事无法无天。且一寻空便想找麻烦,罚也罚过,骂也骂过,一样不长记性。不给她一翻教训看来是一直学不乖的了。
安以芳进到院子,得意地看了一眼安以悦。冷哼一声像是不屑,看到小贱人的院子还没她院子漂亮。更是满地东指西指着。
好在花都让她收了,反正她已想好待语儿过来,便带语儿四处游走,长长见识,免得做井底之蛙。
一抹红光闪过,乐乐便跳到安以悦的怀里,看着一群花枝招展,香气浓厚,且扑满脸粉,宛如白日里看鬼。
“老大,那个蠢女人带那么多人干嘛,又想来找麻烦,我去教训她。”说着就在挣扎出去,仿若看到敌人一般。
安以悦抱住乐乐,看着她们正要去砍树,抚摸着乐乐那明亮的发毛,轻声在她耳边不只说什么,只见乐乐眼睛一亮,红光一闪,身影不是何去。
安以悦目光看着安以芳坐在秋千上,那正是她所属座位,她眼中一抹似非似笑,双手环胸,含笑看着。
阳光照射在树上,树叶绿油反射出阳线,让人忍不住露出欢喜之色,绿油油的颜色不由眼前一亮。寒风吹动,树叶发出哗哗声,宛如为冬日是里的寒冷唱上一曲,对于想砍掉自己的人,依旧毫无所察觉。
屋檐上的树叶,缓缓飘起,越飞越远,落在地上,然还有一些则原地起舞,没能感觉自己的母亲有危险,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尽情玩耍着。
寒风吹动了油油整齐的发,随着风飘扬,衣裳声声作响飘动,宛如就要像嫦娥般飞向月宫,然,却又像不够力气飞起,被什么约束一般。
安以芳抬起下巴高傲看着那碍眼的树,偏还长的高大绿油油的,惹人注目,更是不喜,想到自己便要砍下这碍眼的树,而小贱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唇角的笑意更浓。
“将它砍了。”安以芳大手一挥,很是豪气道。
得了命令一群人同情地看了一眼安以悦,随后拿起工具向前走去,正要砍去时,动作凝固在空中。
“你们这是要杀我么?”一道绿光一闪过,一道五六岁的孩童响起,语气中含有怒气,仿若下一秒便要将她们杀死一般。
树中间有着一张宛如有脸,两大枝树枝正学人类般环胸,一副高傲看蚂蚁般人类。
这一下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