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踩着马儿向前一跃,已到那几名男子身后。白衣男子见扑了个空,脸露怒气。
安平举起长刀一声怒哼,大刀劈向大地,惊起了一片雪花与灰尘,化作利箭袭去,旋即到了一半路时却又化成几道裂痕,向白衣男子袭去。
那几名白衣男子一愣,那几道裂痕已到他们身前,袭向男子心脏部位。白衣男子嘴巴动了动,却是无声,旋即不甘闭上双眼,一个个倒了下去。
“安将军的‘暴裂’果然不错,让我讨教、讨教一下。”话说完,身形一跃,一眨眼已到安平离十米跟前。
“小兔崽子,难道又想讨教。”安平很是一愣,哈哈大笑道。
被称作主上的男子眼中精光骤闪,旋即脚下倏地蹬地,整个身体宛如一只箭般飞射而去。
面对主上的汹涌攻势,安平神情一凝,握紧手中的刀,略微一转。长刀挥舞,大开大合,横劈斜撩弧月斩,一招一式间霸气无匹。
安平一个挡格,身形不由后退,后腿用力一蹬,稳住了脚步。长刀用力一送,两人则后退几步。
主上身体一跃,手中的剑已刺向去,安平长刀一翻,主上的剑刺到刀面,而安平则后退,一来一去已过了几十招。
待两人分散时,两人身上衣服破烂,身上挂着好几道血痕。安平腾空而起,用力将长刀砸向地面,又是那招‘暴裂’。
主上一直后退,却是快不过它,那一道如手臂粗大的裂痕已到主上跟前,主上一惊,双手交错。待雪尘散去,主上身形不稳。后退了几步,吐了一口鲜血,染湿了白雪,显得更为妖艳。
主上已显露破绽,身体也受了重伤。安平看准时机,主上闪躲不开,眼睁睁看着长刀刺向他心脏。
主上嘴角不断流下鲜血,一手握着长刀,脸上一面灰色,另一只手则用尽力。拿起剑刺向安平的心脏。
安平感觉身体一痛,鲜血自胸中流出,好在安平的心脏异已常人。是长在右边的。
主上握紧剑,倒底敌不到死神的来临,终于向后倒去身亡,而他手中的剑一并抽出。安平倒深引了口气,鲜血像是不要死似的涌出。他扶住伤口,抽出自己的长刀,一把立起,自己单脚跪在地上。
而跟着他的护卫也到了尾声,只见一名护卫抽出自己的剑,众人的目光转向安平。见安平单脚跪在地上,加快脚步单脚跪在安平的面前道:“将军,你怎么了?”
安平忍着伤痛安慰道:“将尸体带回去好好安葬。我去开路。”说完一手抚着伤口按住,以防鲜流得更快。
他挺立了身子,拿着长刀一步步用力踏入地上,发出一声声沉闷声。雪花依旧慢慢飘落,迷糊了安平的眼。看着道路被一堆大石压住封去路口,安平离几米时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长刀,用力一声喝,施展‘暴裂’。
只见雪花飞起,一片尘埃又跟着起,化作一根根长而利的利箭,全部向石块飞去,打在石面上,一阵宁静,仿若刚才不过一阵风拂过。旋即,一声闷哼声响起,一大块、一大块石化成细小的石粒,向四周飞去。
看到已被自己开出一道路,安平展开一抹笑意,身体一晃,向后倒在地上,好在有雪垫着,惊起向旁雪花又是飞舞。刚才那一招‘暴裂’已用尽力气,此时再也无力站起。
“将军……”
安以悦正与语儿她们一道出去,不知为何感觉胸口疼痛,像是发生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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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风给一户贪穷人家医治,策马回去的路上,听到巨石落下的声音,远远抬头望去,‘五谷山’那一道极为险的羊肠路,山顶有五、六十个白衣戴着斗篷披着雨衣的男子,手中持剑凌空望下。
又听闻声音猜想是遇杀什么,他了知道自己啥本事,勒着马停在那里。果然不需多久,打斗声与招式对比,发出如雷鸣巨响声。那路又被封住,此外又没别的路可过,他也只好找个地方躲起来。
过了许久,所有的声音消失了,叶风瞅了一眼,又是一阵雷鸣声响起,面前的路竟被一名中年男子爆出。路通后没多久,便看见那名男子抚住伤口倒下。
叶风看了看,心里很是纠结。他听到两人的对话,那名倒下的男子叫安将军,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安以悦身影,两个同一姓,却不知什么什么关系,他犹豫了一会,眼看那男子没人医治,此天寒地冻的,且周围也没大夫,怕是难活了。
最近的城也要一整日才到,那时怕是流血而亡了,而此附近都是稀少人家。想了想最后还是策马腾去,他已下定决心救他一命。
安平的护卫拦住了叶风,此地人烟稀少,还有人进出,且刚才又死多人数,哪知此人会不会是敌人,将军受伤昏迷,如未找到大夫甚是危险。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叶风下了马,也知道自己此时出现或许被当成敌人,拱手道:“兄弟,在下叶风,是一名大夫,此次前来为上村人医治,此时正要回家。”
护卫看了看他的装份,的确是大夫的装份,可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