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平离开家前去边境,带着三十个护卫,一路上奔马而去,雪花细软贴过一行人飘去,迎面而来的雪花打的脸发痛,一些渗入到衣领里,带着一股寒意化成水,马蹄声声声作响,溅起了一片雪花。
而另一头山头,一身白衣的男子嘴唇冻得发紫,戴着一顶斗篷,披一件稻草做的雨衣,雪花一片片落在男子身边,连周围的干枯的野草都被雪花压下,整个山白茫茫一片,而男子则趴在另一头看着安平经过的路线。旋即转身奔跑离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然经边境的路线,一群白衣男子,戴着一顶斗篷,披着一件稻草做的雨衣,装饰与那名男子一模一样。一群人站在一名白衣中年男子身后,如挺立的松树般挺立着,他站在山顶,等着安平路过,就这样静静地遥望远方,一股无形的气息散发,令身后的那一群男子一言不声。
不需多时,一名刚才在那山头上顶着安平路过的男子,犹如串自家门一般,飞奔而来,去到那名站在山顶的白衣男子身后时,直直的跪下,言道:“主上,安将军已经过了‘飞河路’了。”
站在山顶上的男子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道声:“摆阵。”
这话声音不大,但传到所有人耳中。身后的一群白衣人,如幽灵般迅速散去,不到一刻,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宛如刚才的不过是一场幻觉。
此时安平仍然不知路上有埋伏,也知道谁置于他死地,仍然策马而去。
山,一座座耸天而立的高山,此时覆满了白雪,白茫茫一片,为天空带明亮了几分。然大雪纷飞,遮住了眼前的路,此时正路过‘五谷山’时,这是一道羊肠小道,两面夹着山,不过容下三匹马过而已。
此时,站在山顶上的白衣男子,举起的手用力往下砍去。另一边隐藏的人一看,两面人两两相视,随后砍断那麻绳。像是连锁反应似的,木板上的石头往下一扔,十来块大石不约而同落起。
安平走过这‘五谷路’时。策马加快速度冲去,待走到中间时,安平心中的不安加大。安平神情一凝,鞭策马大声喊道:“兄弟们,加快速度。”
他身后的人心一凝。也感觉到了这里不安的气息,听到将军的话,鞭策马加快速度,然这里,一块大石从天而降,安平身后的一名跟后的男子却不小心砸到了马身。马儿吃痛,用力甩下马上的人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动了不动。从马身上流出一大片血来。
前面的人当然听到后面的况且,安平一拉马绳,马儿双腿腾起,随后落下,拉着马儿向后转。他身后的人也做同样的动作,看到被砸死的马。那名男子被马儿一甩,腾空飞起,砸到一旁的山壁上,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却是坚强站起。
像是连锁反应似的,一大块一大块大石从天而降,发出尖锐的呼呼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安平神情一凝,面目严肃戒备,大场面喊道:“戒备,有敌来袭。”
听到命令,所有的人停下马,拉着马儿四处转动。一块块大石已映入眼帘,袭向的方向正是安平去,一些大石则向两边砸去,堵住前、后路。
跟在他身旁的护卫心一惊,旋即大叫出声:“将军小心。”
安平当然注意到这块砸向自己的大石,他勒紧马绳,双腿一夹,一声驾。而安平座下的马儿比安平更知危险,只不过被主人勒住跑不了,只听安平的声令下,身体一公,马儿立即撒脚跑去,躲过了危险。
然还有大石从天而降,护卫的马儿感觉到危险,撒头脚丫四处转动,怎么也不听主人的话,急得那些护卫满脸着急,一头汗水,当真是不知所措。
安平看到一些人当要被砸中,安平伸出一掌,手中化出劲气,用力袭向大石,劲气化作风刀袭去,只见那块大石在空中停了一秒,旋即,整个石头震动,越来越快,像是被撑爆似的。旋即一声雷鸣震耳声响起,那一大块石头化作小块的石头,向四周散去,一些击到山壁上,惊起一片雪花飘落。
旋即,这片天地安静,安静得有些可怕,安平策着马四周看去,扬声道:“哪路朋友,还请现身。”
安平的话刚完,山顶上出现一群白衣人,戴着斗篷,披着雨衣,手中拿着剑,一声不吭。
“你们是何人?”安平神情一凝,看着四、五十个人,手中握着的马绳紧了几分,勒着自己的爱马一声叫声。
“安将军,何必那么赶着去,不如让我们讨教一下。”只听到一名约五、六十岁的男声响起,手里把玩弄着雪花,用内力传递声音。
“今日我有急事,来日讨教如何?”安平拱手道,也知道这些人封住他的去路,想必不是讨教如此简单。
“恐怕是不行了,有人讨要你的人头,如让你离去,我如何给人交代呢!”男子手中握住雪花,雪花受着温度慢慢化了雪花,自他的指尖流下。
而他身旁的一群白衣男子,举着剑刺向他们,双手展开,单脚踮起,一跃而下。
安平也抽出自己的长刀,举起扬声道:“摆阵。”
听到将军的话,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