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注意到不见了首饰,我才想到小姐最讨厌的人小悦小姐,我心一急便说是悦小姐偷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终于心急道出所有的事实。
安平一怒,一脚踢到她有肚子,一下将人踢到十米之远,可真是火了,扬起道:“来人,将她棍打十杖,再送去官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奴女,竟能将事情弄得那么大,真是可笑。
安平正要宣布事情完了时,一道让他熟悉的声音响起:“要将谁送入官府了?”
绿衣少女看到老夫人出现,用力挣扎想去老夫人那里求饶,却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只好哭诉道:“老夫人救救我,老夫人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安以烟对捉住少女的壮士道:“还不快拉走,想烦祖母心烦是么。”听到安以烟的话,立即拖着带着,哭泣声越离越远。
老夫人由一名中年妇女抚住,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脸色绷紧扫向众人一眼,待走到安平身旁,疑惑道:“平儿,这是怎么回事。”
安平在一旁为母亲说出事实真相,老夫人一听,横眉怒道:“放肆,一个小小的庶女让你如此对自己妻子与嫡长女,一个庶女而已,芳儿做错了,顶多以后多补尝一下,你的妻子与长女是让你这样糟蹋的么,明日让她陪我这个老太婆念佛静心,也好少惹些祸事出来。”
听到母亲坦护芳儿成这样,正想为悦儿说情时,便听见语儿一声冷哼。
“老夫人真是好公平,我师父被欺负就算了,就因为她是嫡女,而师父是庶女便可这样。我们一进门便让我们住这破房子,还不许让人帮忙,我们收拾了半个月才有这样的模形,也叫我们不要随意出房,送了鸡、鸭、鹅、鱼与各种蔬菜水果,我还道以为有悔意了,送些好的让我们原谅,要不是吃饭进,师父道出里面有麝香时,我才知道便是不怀好意,竟想让师父不能怀孕,要不是师父会医术难保不成中招。今日又说师父偷你们东西,上来不问明便打了师父,这些就是公平么。这些花都是师父自己带上种子亲自种上的,钱多的是,难用得着偷你们那些臭钱么,真是自作多情。”语儿双手插着腰,越说越生气。
安平听到语儿的话,知道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不是假的,没想到夫人竟对他阴奉阳差。老夫人脸色更加尴尬,这些事她也是不知,在她面前说好话,没想到竟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做这事真是太绝了,人家没把事告上来,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谁也别提。”
竹屋里,一个被安以悦救过的男了唔唔醒来,在一旁看着书的朱皓立即站起,赶到他身边眉俏喜色,欣喜道:“雨轩,你终于醒来了。”
雨轩环绕了一眼屋中情况,认识到这里不是家里,正想问问这是何处,便看见好友关心问道。这时他才想起自己为了帮朱皓挡酒,喝下了朱皓那杯有毒的酒,没想到是传说听闻的‘黑紫丹’,朱皓便带着他逃离,他还以为自己没得救了,没想到自己还能见朱皓最后一面。
他正要起身时,忍不住嗤一声,眉头紧蹙,能感到痛觉,那便是没死了,他扯了一抹笑容问道:“朱皓,是谁救了我,是不是你找来叶小神医了。”
“不是叶小神医,我派了找了很久都没叶小神医的消息,叶小神医四处流浪,很难得知他如今在何处。求你的是一位小姑娘,救了你便离开了,你只在医好你的那天起迷糊地喝了一次药,然后便昏迷了三天,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现在你醒了我便安心了。”朱皓说起那个小姑娘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知是哪位姑娘救了我,我定会上门答谢。”雨轩又道。
朱皓神情有些遗憾道:“我问过,她说不必答谢,只是要了我一个条件,我心急着你,也没去查。”
“如果再遇到那位姑娘,还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