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以悦被打伤,安平心里很是内疚,整个夜里守着安以悦,天亮待她醒后这才告诉她,过两日他便要回边境,这次回来报告边境之事,得已回家,本早该回去,上次为了她的事而受伤,现在伤好了,怎么也得回去了。希望她能好好呆在家,随她去哪都好,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让她助上一臂之力。最后安以悦只得答应,送了几十瓶药他。
半个月后,安以悦又跑出府来,安以烟近日接权事物烦多,都不得空来看安以悦,只叫人送上一些补身东西,好让安以悦记得她自己还关心她。
“师父,我们今日去哪里?”语儿一蹦一跳走到前面,转身后走。
“城外。”
此时安夫人处,安以烟依旧拿着一杯荼轻抿上一口,完全无视安以芳杀人般眼睛,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安以烟不知死了几百次。
“安以烟,我才是你亲姐姐,不然我早就杀了那个小贱人,那个计划我都没说出你来,你还净帮着那个小贱人。”安以芳气得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安以烟依旧淡定喝着荼,心里却是很不屑,没说出我来?怕是那时吓呆了,她把弄着荼杯,用荼盖轻挑荼叶。别说爹爹了,就是她老听她说小贱人、小贱人,她都火了,那全家不也是贱人了,要是她是姐姐,她早想一巴掌扇过去了。
“姐姐何必生气,悦姐姐又不会跑去哪,总有机会报仇的。你当真以为你杀得了悦姐姐么。有一件事我得说一下。”安以烟说着说着,话一转弄得两人一头雾水。
“什么事?”安以芳性子急,张口便问。
安以烟又轻抿一口荼,对着身旁的侍女道:“帮我沏一杯花荼。”看着安以芳着急模样,撇了撇嘴。真是不上进的家伙,要是她也了什么大事,还不连累自己,少不得为她收尾。
“你不知道爹爹在我们身边安排一暗卫么,就算悦姐姐那边没有,但我们都有,不然以为爹爹今日陪方大人吃饭,何已赶到。”
安夫人与安以芳心一惊,没想到安平竟在她们身边安排暗卫那她们做的一切,可不是一清二楚。安以芳带着惊讶道:“以烟,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爹爹告诉你的么。爹爹这是在监视我们?”
这些侍女沏了一杯花荼与她,安以烟接下道了声谢,侍女习以为常已是见怪不怪的了,带连站在一旁,仔细注意她想要什么。
“还记得我有几次差点出事。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救下么,有一日我心神不定,经过爹爹房门听见,我才知道,爹爹安排暗卫是用于保护我们,爹爹常年在边境。哪有闲心管你,这次爹爹在京上,暗卫得知悦姐姐是爹爹心头肉。所以才去禀告爹爹。”安以烟的话让两人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这样。
安以芳度来度去,责怪地看了安以烟,还不满她为何帮那个小贱人:“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被爹爹关在房里。便宜了那个小贱人了。”嘟了嘟嘴有些不满。
“爹爹还是宠着你,过两日便要回边境。那时候还不是你想怎么就怎么,我可是妹妹,管不到你头上。”
安以芳嫣然一笑,但心里还是不满小贱人:“待爹爹走后,我们将她赶出家门。”
安以芳得意地说着这个好计划,至于爹爹嘛!常年在边境少见,思念也不多。本来她们一家也跟去边境,但祖母水土不服这才反回京,且只有他一个儿子,妻子当然要留下来照顾母亲,而他是一个大男人,女儿跟过去也没人管教,在边境那边也有一个姨娘照顾着。
安以烟白了一眼安以芳,只道自己的想法:“你想爹爹叫人来管教你么,如果爹爹一走你就将悦姐姐赶出家门,你可知她是爹爹心头肉,爹爹知道后,或许将她带到边境,那时得意的还不是她。”
“我只是没想到悦姐姐会医术,我们被识破又不说出来,也给了我们几分面子,只是你把最后的事也逼出来了。”
“烟儿,那怎么办,那岂不是让她逍遥快活。”安夫人也极痛恨安以悦,她一回来就将家里弄的乌烟瘴气,吵闹不断,真是晦气。
“这个计划失败了,那就换一个。我记得过五日,便是祖母生日吧!”安以烟若无其事问道。
只见安夫人房中的墙壁通了显得有喜色,是用捣碎了花椒和上泥来涂墙壁。房中到处都烧起通红的小火炉,挂起了一重又一重的防寒帘幕,使房中的宛如春天,与大堂外相比,内有乾坤,可是有些奢华了。
“对,这个你爹赶不上了。”安夫人想到的只有丈夫,只不知道烟儿说这个有何用。
安以烟抿上一口荼道:“我听母亲说过,朱王府的王妃曾上门来过想退这门婚事,但那时是爹爹谈的,爹爹当时是不同意。待爹爹走后,你与祖母商量,以祖母名义发一张请贴,说商量婚事。就娘与祖母和姐姐一同去,娘与祖母同意退却这婚事,王妃定会开心。”
“祖母生辰那日,待宴会开始后,将悦姐姐身边的丫鬟缠住,叫丫鬟带悦姐姐去男宾那,不经意时将面纱扯掉,在场男宾有不少重色的,以悦姐姐美貌定会让在场男子心动,次日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