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叛徒竟将敢罪名摸在她与娘身上,真是该死,快步走到他面前,伸脚用力一踢着,疾言遽色道:“该死的,竟敢诬陷我和娘,找死了你,来人,将他多话的舌头割了,省得看得我烦心。”像是踢累了,双手插腰,气喘喘指着他道,真想不到那么小的孩子,竟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安平一怒,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他在战场上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之战,看过多少人他在面前死去,再残忍的死法亦见过。用力将他一踢,竟有十米之远,挥了挥手道:“那个打悦儿的人,先割舌头,再棍仗死,将报官府人已死。其它的帮凶,打五十大板。”可见安平真的火了,五十大板,不死也脱层皮,好在那几个都是壮汉,死不了。
安以芳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以为爹爹是真的疼她,不然刚才诬陷她,爹爹赐他死罪,没脑了的又忘了,那些人是她叫他们动手的,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怪不得那么容易被人利用。
安以芳手弯起安平的手臂眉开眼笑,欢喜撒娇道:“爹爹,那个小贱人偷了我的首饰,你还未帮我作主呢!要不也将她棍丈五十。”她的脑海里已经认定了爹爹会为她作主,不然刚才的事不是证明的么,边将脏水泼到安以悦身上,边为爹爹献计,很是得意的看着语儿。
安以烟不露痕迹地勾起一个不易查觉的笑容,这个笨姐姐,现在还不知道爹爹不是为她作主,而是为安以悦作主,想来她遗失首饰事是真的,或许是她房中哪个不汗净的小人偷去卖了,又在她耳边风让她前来找麻烦,该演的戏还得演下去,不可半途而废。
“姐姐,烟儿说过,首饰不是悦姐姐偷的,烟儿可以作证。”安以烟上前一步,唯唯连声有些羞怯害怕被骂,但还是勇敢站起身来维护安以悦的清白。
“就是,没凭没据就说我师父偷你的,或许是你自己偷藏了起来,冤枉我师父,师父才不屑偷你那些首饰,真是自作多情,还把师父弄伤,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语儿跟上安以烟的话很是不屑,提起师父的伤更为生气。
安以芳气得鼓鼓的,小贱人身边的贱人竟敢骂她,不过是一个小小丫鬟,看来她身边的人家教没一个好的,她认得语儿就是她推下水的女子,但跟在小贱人身边不是丫鬟还是什么,旁人骂她也罢了,没想到自己亲妹妹竟还帮着那个小贱人,气得身体微微发抖。
“谁叫那个小贱人偷我首饰,要不没偷,不过一个大堂怎么种上那么多珍贵的玫瑰,不是偷我首饰卖了,你们哪有钱买这些。”话一转指着安以烟道:“还有,安以烟,我才是你同胞亲嫡姐姐,为什么你老帮那个小贱人。”
安平怒气大声道:“够了,别在我面前说小贱种,悦儿是小贱种,那你岂不也是小贱种,我是大贱种呢,还是大王八。我上次禁你足,期限还没到,怎么说跑出来了,是不将我的话当话吗?你从今天起回房一步房门也不能出,待你出嫁后再放你出来,亲事我会帮你安排好,你就呆在房里绣嫁装。”
安以芳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平,身形后退几步,泪流满脸哭泣道:“爹爹,我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个杂种对我这样,那个杂种有什么好,她倒底有什么好,给你吃了什么**汤。”(安以芳还真听话,不叫小贱人,改叫杂种)
安夫人正要为安以芳求请时,安平却是再也无法忍受安以芳的语言,伸手拍地一声,那一巴掌拍到安以芳脸上,待看到自己真的动手打了芳儿,身体微微一愣,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巴掌,他的心微微抽痛,只要她道歉,他便会原谅她,她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