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以悦脸上两颊红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极为娇艳刺眼,眼睛怨恨瞪着她们母女两人,吭也不吭一声。而关心好的三女,泪流满脸哭红了眼。
而安平的身影也暴露在众人眼下,只见安平步伐沉稳,带着战场气 息,让众人大气不喘,这气息太压抑了,感觉吸引都困难多了。看到安以悦被下人架着,另一名长得贼眉鼠眼正用力抽着他的悦儿。
他加快速度将那名男子一把抓他的肩膀,用力一掐,将其仿若扔垃圾一般扔掉,又用力扳开两男的手,又是用力一掐,一道道惨叫声响起,那几个有动安以悦的男子全倒在地上,其它人也自动放开语儿与容儿。
安平将安以悦抱起,满脸忧心悔意,心疼道:“悦儿,疼不?爹爹错了,爹爹应该早些来看你。”
安以悦紧咬红唇,丝丝血丝逸出,因忍着痛苦眉头紧紧蹙起,没有恨意,只有淡淡的失望之意,声音有些沙哑,断断续续道:“我没事,你、你曾、曾说过的、的誓言、没有、一件、实现,我、我不想、在这里、被人、侮辱,我、我不想留、留在这里,我、想回去。”
安以悦话说话晕了过去,她本被人扇得头晕脑涨,得知安平来了,语儿与容儿也不会有事后,她才安心晕倒。
此时方寒终于回来了,感觉气氛安静得可怕,不安的感觉扩散到他的心底,旋即,心一阵痛,他连忙跑向大堂,看到的画面去是,自家小姐满身是血躺在安平的怀里。他本想将安平推开,但想到他是小姐的父亲。呼吸加重,忍着怒气道:“安将军,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安平没有回答他的话,道:“方寒,将悦儿抱回床去,我已叫人请来大夫的了。”
方寒一点头,连忙抱着安以悦回房,容儿看到自己心上人抱着安以悦,那副着急模样,她的心微微刺痛。旋即,那不安的心又再次坚定下来,跟随着方寒一道离去。而语儿并未跟回。她要看安平倒底要怎么做,且安以芳那个坏女人又怕要说慌了。
安平锐利的目光扫向众人,除了安以烟与语儿,所以的人心一惊,一颗心提了上来。最心虚的莫过于她们两母女。
但安以芳很快便开怀,她自己爹爹疼她,决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而骂她,可见她真的是伤的不够重,竟忘了那几次得罪安以悦被罚之事。笑着一张笑脸,上前扯着安平的衣裳晃晃。撒娇道:“爹爹,你终于来啦!你可要为我作主。”
帮她作主?都在这里狐假虎威,将人打伤。把人家地盘弄得乌烟瘴气,为她作什么主。但他扬起一抹笑容,可笑意到达不了眼睛深处,柔和道:“芳儿,谁欺负你了。要爹爹为你作主便是了。”
安以芳当真以为安平为她作主,笑得很是得意。得意的瞪了一眼安以烟与语儿,开心道:“爹爹,安以悦那个小贱人,竟敢偷我首饰。”
安平蹙着眉头不悦地看着安以芳,旋即有些疑惑,这什么跟什么,听得他一头雾水,开了开口道:“芳儿,那是你妹妹,别小贱人小贱人叫,我不要求你,好悦儿相亲如亲姐妹,你少惹悦儿一些便足已。”
安以芳不解爹爹为何对那个小贱人那么来,本来就是小贱人生的贱种,她都没说错,怎么还骂她,什么惹不惹的嘛!只要那个小贱人离开安家她才不管她呢,爹爹真不公平。本干透的泪水,鼻子一酸,双眶泪水开始慢慢逸出,迷忙了双眼,咽硬道:“爹爹,她偷了我的首饰,你难道都不管的么,你就看着你乖女儿被人欺负么。”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语儿鄙视地看了安以芳一眼,这些什么女人,睁眼说瞎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她张了张口正想道出事实时,却被安以烟打断。
安以烟一直看着语儿的动作,也看到语儿眼中的不屑,看到她正要说话时,她先得一步道:“爹爹,悦姐姐没有偷姐姐的首饰,这几日我一直与悦姐姐在一起。”摊上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姐姐,可真是家门不幸。
安平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好还有人喜欢悦儿,与她一道玩,他一直担心这事呢!烟儿不愧是那个多个姐妹中最聪明的一个,虽与芳儿一胞同出,但性子却是完全不一样,。
“烟儿,你说的是真的吗?”安平很是满意烟儿的表现,有勇气站出来证明事实。又转头不悦地看着安以芳道:“芳儿,做事要有事实根据,既然有烟儿做证,这事别怪在悦儿身上了,待悦儿醒后你去跟悦儿道歉,悦儿那么善良,她会原谅你的。”
安平正颜厉色看着那几个有份欺负悦儿的男子,那愤怒如吃了他们一般的目光,让他们胆战心惊,大气也不敢喘,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一般:“是谁允许你们打小姐的。”
那个长得贼眉鼠眼有男子一看便知,像墙头草,哪边风往哪边倒。听到安平的问话,爬着走到他的面前,扯着裤角哀求饶恕道:“将军,真的不是我,是、是夫人强迫我打小姐的,是她们要我打小姐的,小的不敢不从,还请将军饶恕,还请将军饶恕小的。”将所有的罪名摸在两女身上,声声珠字可怜,满脸泪水鼻涕,看得恶心死了。
安以芳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