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永远都是那么快乐的,在人群中她竟还一蹦一跳的说着话,扬起大大的笑容道:“师父,你就讲个笑话吗?我从未听你说过,也好让我们乐一乐。”
安以悦沉思,刚才伤心的事被已语儿快乐而感染,笑了笑,慢慢回想现代那一些笑话:“有一天,一只大象正向蚂蚁方向走去,蚂蚁竟不让开,还挖了个洞,然后将自己埋起来,只露出一只小脚,一旁正要躲去的兔子问道:你怎么躲在洞里去了,再不走就要被大象踩死的。蚂蚁一脸神秘道:……你知道蚂蚁说了些什么话吗?”
语儿与容儿两人苦想,一个咬着手指,一个咬着下唇,没一下异口同声道:“它想自杀。”
“容儿,你为什么会想到自杀的呢?”安以悦好奇问道。
容儿咬了咬下唇,脸上坚定,柔声道:“因为它想死,但自己不敢下手,所以要人代劳。”
安以悦将脸转对语儿,只见语儿故作神秘,一脸严肃正气道:“它被心上人抛弃,而情敌就是那个大象,所以看到大象来,就挖个洞躲起来,待它走后跟踪它。”
安以悦轻笑出声,如春风柔和,咯咯笑出声来:“都错了,我来告诉你们吧!”说着轻咳一声清清喉咙道:“蚂蚁说:我要将大象绊倒。”
几人不由大笑出声,蚂蚁体积小,且力气也小,而大象只听过在蒙古那边有,听闻体积大且力气无穷,哪里是这一只小小蚂蚁所能低抗的,一句话:不自量力。
在许久后,语儿再次想起师父说地的笑话,才明白里面的道理。
路过‘月宝斋’时,语儿一不小心碰撞到刚出门失神的安以烟。安以烟尖叫一声,身形不稳,后退几步,后面的丫鬟连忙接下。
安以烟听到老板娘的话后,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一句话,思绪不知飘向何处,被语儿撞到后飘落的心这才慢慢凝聚在一起,有了回到现实的感觉,这时才注意在现在的人不正是那个新回来的安以悦丫鬟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语儿见自己撞到人。一阵心虚,连忙低下头去道歉。安以烟身旁的两个护卫上前想捉语儿,却被方寒挡下。
跟在安以烟身旁的丫鬟。见小姐被撞到,差点就跌倒在地上,要是有任何伤害,她可就吃不了兜子子,就算不死也要去层皮。放下小姐后走到语儿面前,一脸怒气,居高临下看着她们,双手环腰高傲道:“你知道你撞到的是谁,要是有任何损伤,定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安以烟回过神来。也注意到自己那个庶出姐姐竟也在这里,可她未并听娘说过她们有申请出府,难道是人偷偷跑出来的?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想想一个几个女子出门倒是大胆的很。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不得了,要是让长辈知道可真要受点苦头吃,她完全无视方寒的存大。
语儿当然不甘示弱,自己低声下气道歉,却还被人侮辱。她也火了,怒道:“不就是人么。难道还是神仙么。”
丫鬟不屑笑了起来,简直就是目只无人,狐假虎威道:“我家小姐对于你来说当然是天上的神仙,你不过一个小小的贱民,哪能与我家小姐相提并论。”
语儿当然是不甘示弱,伶牙俐齿还嘴道:“哟,原来你家小姐是神仙吖,那你是仙是鬼?”
丫鬟气得说不同话来,涨脸着张脸,身体微微颤抖,想来是气得不轻:“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要是小姐误以为她说她不是人寻可就惨了,小姐人前看着可爱善良,不知道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只要没做错事就不会罚人,要是有人诬陷,被查到更厉害。
“小丫头,你这话也说得太过了吧!”安以悦心有不满,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语儿再怎么错也是她的徒儿,要教训也轮不到她这个小丫头。
丫鬟虽也看到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此时她正在与语儿对骂,哪能顾得上她,见有人来帮语儿,看着她的衣裳也不是什么小户人家,她踌躇犹豫片刻,这才想是自己小姐是什么人,是安家滴系小姐,地位只不过比公主、群主什么低了低了那么一点,就算是丞相女儿也给上几分面子,腰杆儿立即挺硬了,不甘示弱道:“原来你是这个下人的主子,怪不得这么一个下人竟高傲得很,多嘴狂言,小心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路之丘,真不知道哪家教出来的家教,一点眼色也没有。”
安以悦轻笑一声,目光看了一下安以烟,眼中含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教下人的,带着笑意轻启红唇道:“那你可想得知是哪家教的家教么?”
丫鬟一下愣住,听她的口气,倒不像那些小门小户,穿着的衣裳也是少能买到的,她是小姐多年婢女,平常衣着什么的都是她帮忙置办的,当然清楚刚才说话的女子穿的是最新的‘萌绣’出品的,这家绣品几年前一直火到现在,是宫中贵人最喜爱的,结合着各种绣法。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穿这衣裳的人也是高贵的很,只是她未曾见过有这么一位小姐。
正是为难的时候,安以烟一声咳嗽,丫鬟身体一阵僵硬,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旋即扯着一张难看的笑脸,走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