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接道:“对、对、对,一个女人如果不能怀孕,就算再得宠也没用,不仅有被休的可能,越大的家族就越爱面子。”
安以烟嫣然一笑,两个小小的酒涡可爱极了,仿若一个小孩听到好笑的笑话,那般单纯笑着。
“那等她到后,我作为嫡母的当然要热情招待送上好东西。再过些一年半栽再散布消失说她不能孕。”安夫人拍了一掌,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是不错,笑了笑,仿若那世子妃之位已是她们的馕中之物。
“不,娘你可不这样做。”安以烟立即喊不,她真不明白这两人为何这么笨,这样散不消失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她的眼里只有大哥与姐姐,完全无视她们身后的那些人,难道她们就不用嫁人么。
“以烟,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说好吗?怎么现在又反口了?”安夫人错愕地看着安以烟,不明白她明明说可以,怎么自己说了就成了不可以了。
安以烟虽是很不悦,也不屑她们那个小手段,感觉把完够了手中的丝绢,这才呐呐开口中道:“娘,散布这些消息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你可以送东西去,但不能太过热情,不冷不淡开足已。送那些让人不能怀孕的就能太明显,如果她索要自己开个小厨房不想与我们一起吃你最好答应,这样我们才能下手。她可什么都给好的,她每日的伙食可不能让下人缺了哪个……”
安以烟话还没说完便被安以芳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打断,只见气愤道:“安以烟,你安的是什么心,我才是你嫡亲姐姐不是那个贱人,你每一句话都帮贱人说话,那个小贱人凭什么都要给好的她,只不过一个庶女,还不如我一个贴身丫鬟,给口饭吃算是对得起她了。”看着安以烟的目光宛如世敌仇扔。
安以烟并未生气,她早就预料到安以芳会打断她的话,她们也不是一天两人骂架的了。只要无视她便可,没人理她自己就会闭嘴,她这种是见不得别人好,好像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似的。看着母亲期待的目光,她耸耸肩无奈道:“当我没说,你们自己想便好。”
安夫人也明白这个小女儿,她既然提到便认为可行之事,只是芳儿这性子太急燥了,也也只得两边安慰。她虽有心调和,可安以芳却是不摇不依,弄得安夫人头痛不已。
“安以芳,你还想不想当世子妃,不然给我坐下来闭嘴。”安以烟真的忍不住说了声重声,为她出主意竟然还捣乱,她嫁到朱家去没准一下子被人休回来。
安夫人也被小女儿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以烟如此生气,以烟以前生气都是气的脸颊鼓鼓的,一幅想掉又掉不下的眼泪。
安以烟深吸了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态,她又被安以芳这个蠢人气的乱了形像。再口开时已恢复原来面貌:“我们什么都给好的她,你把心思放在常用的物品上,可以让鸡鸭鱼喂些让人不孕的食物去再送给她们,菜不也有相克的么,每日关上的菜搭配起来会让人稍微中轻轻的毒。等她嫁到王府后,让她出一些小的意外,顺便让大夫检查她有没怀孕,等大夫查到她不可能再怀孕,那个王府还容得下她吗?然后再散布消息让世子休了她,再由姐姐顶上,这样倒是委屈姐姐了。”
两人听到安以烟的话,感觉毛骨肃然,这个主意真是太恶毒了,简直要把人逼死。在将军府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宛如嫡女。不仅在丈夫面前得个好颜面,在外人面前也会说她善心,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她下的不孕药,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安以悦也不知道在她没进门之前已有一个天大的阴谋等着她,然而上天似乎不想让她事事顺意,另一个计划同时出在上演着。
在允家那一头。
允长空看着自己的夫人与儿子在自己面前哭诉着。他低头着不知想些什么,没有人注意他眼中那可怕的恨意,双拳紧握着身体依旧挺拔,仿若不可越过的高山。片刻他招来跟随自己多年的如兄弟般的仆人,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走到允长空身旁中年仆人一阵错愕,但很快回过神来,坚决地点了点头离去。
安家、安以悦我怎么会放过。
是夜,屋外的狂风响起,屋外的风声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狂风肆无忌惮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
随后一点点白色可爱的雪花从天而降,先是一点一点,不须多久大片的雪花狂下,雪花顺着狂风四处飞扬。这样的狂风暴雪令不少人由心里发出颤抖。
然而,别一房屋里灯光透过白色的沙布露出一丝灯光外面,寒风像是无孔不入似的,一些寒风竟透着沙布渗透进屋了里,蜡烛被一丝风吹动摇拽不已,仿若在舞动的小女。顺着灯光照去,一边放着几张木椅,一张书桌,书桌上放有一些公文,再近一旁一个书柜装满了书,几副画字挂在墙边。右边一张大的窗布放开两旁,依稀可见里面有不少武器。
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双手置后握住,目光转睛地看着面前墙上一副画,画中正是一名少年,如安以悦见到心认识那便正休养的允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