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于乾坤殿中,两朝已站立两旁,此时早朝已接进响尾,而皇帝看着众多大臣那紧蹙的眉头自上朝便未放松过,带着窃喜与害怕神态,两个本是很正常的神情,在这两种姿态之下显得矛盾极了。
“众爱钦可还有事要上朝禀告。”皇帝那严肃声音传遍了整个乾坤殿,细听或能听到那声音有着淡淡地不悦,仿若很不满意众臣今日表现。
众位大臣听到皇帝的话面面对视,无论是死对头或是好友一个个目目相视,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答案,可惜那动乱的噪声倒是有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片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平与允长空的位置之上,可惜两人最近因子女之事而未上朝,这可是胆大妄为。可是他们再怎么样他们也不敢说半句不好的话,两个都是鲁莽的武夫,一个不好就打上门来。
太子看了看众多大臣与父皇、皇子的态度,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将心一提站了出去拱手道:“父皇,儿臣有事禀告。”
这时皇帝脸上浮现一丝喜色,声音依旧庄严严肃道:“说吧。”
太子将身子一挺直,脸上那一丝忐忑不安看到父皇的神态,他把心一横便无所顾忌道:“最近允将军与安将军两位元老因儿女之事让朝廷、百性不安,允将军与安将军已闹得众人所知,有所动用南北军队迹象,这可让朝廷有所动乱,还请父皇治他们恐慌百性之罪。”
这时皇帝才接过话道:“这事朕也曾听闻,两位将军好此做法让朕很是失望,可两位将军是元老,为已故的父皇打下江山功劳居多,可,如是不治,他们恐慌百性之事让难以向百**待。且现在如太子所说有动手军队迹象,不知有哪位爱钦能让两者平息。”说完目光目不转晴地看着众位爱钦表现。
听见皇帝的话,众位大人立马与自己身旁的好友相谈,杂吵声一片声响,宛如一个无比热闹的菜市场。最后一个答案也没商量出来,竟异口同声道:“臣们任凭皇上作主。”
皇帝一阵无语,看着众臣动作不由头痛,叫他们来商量事,竟一个个推卸,他不由一怒,脸上的不悦显露出来,众臣一个个成了哑巴似的低着头不语,皇帝也知这两家势力博大,可没想到大到让众臣一个个都不敢言,他轻声叹息,眼中净是失望神态,心中更确定要将两人打压。
他无力的摆了摆手道:“竟然众臣无言,那就退朝吧!”话一说完,他身旁的太监高声扬退朝,将音拉得长长的,皇帝不悦地转向就走,看也没看众位让他不悦的大臣们一眼。
御花园中
皇帝已换好便衣坐在御花园中赏花,阵阵花香扑面而来,皇帝那烦燥的心一扫而空,他看着远方那海棠。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且花开娇艳动人,花色艳丽,花姿优美。
花瓣呈玫瑰红色,朵朵弯曲下垂,如遇微风飘飘荡荡,娇柔红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垂英凫凫,如秀发遮面的淑女,脉脉深情,风姿怜人,美不胜收。
这时太子带着朱皓御花园走去,他打听到父皇退了朝就来御花园散心,他捉好机会带着好友朱王府世子朱皓前来策划。
他一到来便看到父皇坐在石凳上看着远处美如娇柔的海棠,他不由加快了脚步。一位老太监拦去了他的去路,在他身边细声问道:“不知太子有何事,皇上说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还请太子先行回去。”
太子也不怒,他知道眼前的太监很是得父皇的宠爱,且不侍宠而娇,对人都是一个人只忠于皇上一天,是难得的好臣子。他也不敢对他无礼什么,且父皇还在身边,他脸挂上热情笑容道:“我想为父皇分担烦脑,最近允家与安家真是太不应该了,且今日我带来朱王府世子前来,还请劳烦公公询问一下。”
这时老太监才收起一副高势眼神态,向朱世子行了行了,看了看他们两个,又转头看着他从小看到大的皇上,此刻的他眉头紧蹙,心事重重模样让他更为怜惜道:“好吧!我先去询问皇上。”说完转头朝向皇帝走去。
不知他在皇帝面前说了些什么,只见皇帝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老太监回头走了回头,不耐烦摆了摆手道:“皇上叫你们过去。”
太子虽对他的无礼很是不悦,脑海中早将他千百遍折磨画面,可是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微笑,缓慢步走到皇帝现前,两人先是行了礼。
“太子与朱世子前来有何事。”皇帝目光依旧没有看向两人,目光在那海棠中停留,像是漫不经心道。
太子立正挺直,先行开口道:“儿臣知父皇为允家与安家之事发愁,儿臣意前来为父皇分担忧愁之事。”
皇帝转头,将目光看向太子,惊诧道:“太子有何见解?”
太子脸色一喜,摆了摆衣袖落落大方,振振有词道:“儿臣认为,让两虎相斗,胜的那方便斗得元气大伤,这时可再作处理胜的那方,这样便可作渔翁之利不费一兵一族可赢,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太子这么说一可决绝皇帝忧愁,二来他也是有私心的,因为这些年来,两大将军兵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