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此刻允长空已到儿子住处,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上好下眼中很是担忧,看到他就连在睡梦中痛苦地蹙着眉头,他不由更怒。
可此刻儿子正睡着,他怎么也不忍心吵醒他,忍着怒火对老管家问道:“大夫说如何了?当时出来你是如何给我做保证的?”
老管家眼中刹时充满泪水,却欲言又止,嘴抽动了动看着床上的少主很是哀愁,哗地一声,老管家已跪在允长空面前,低下头语气带着咽哽道:“老爷,伙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少主我该死,你一定要为少主报仇啊!少主被安家那个小贱人断了命根子,找了不少有名大夫都说这一生都完了。”
允长空全身颤抖身形不由后退,脑海仿若被雷炸了一般一片空白,他单手扶住桌的一角稳住身形,眼中竟充着泪水,那宛如顶天立地的男子竟流下不查觉的泪水,都说英雄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有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他的后已经废了,他觉得对不起整个家族更对不起列祖列宗。
虽说这儿子只会寻芳问柳之事,但再怎么差也是他允长空的儿子。他另一只手握掌,转头看向儿子那在睡梦中仍痛苦模样,他的声音不由放柔,语气却充满无尽的痛恨、愤怒之色。
“安家的与那个小贱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断我儿子孙的小贱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仍跪在地上的老管家嘴角露出一抹恨不得将伤他少主的人大卸八断的目光,看到主子的到来更为坚定。
“爹、爹、爹”睡梦中满是汗水的允北安喃喃自语,像个受伤寻求安慰的小猫,让天天骂他的爹爹更为内疚。
允长空慢步走到床边坐在一角,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眼中浮现前所未为的柔情目光,轻声喃道:“安儿,爹爹会让伤你的人痛不如死,让她没日没夜地做苦力活,让他尝尝大牢里十大酷刑,让她求死不能,让所有的人知道我允家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允北安像是听见爹爹的心声,竟然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那双带着痛苦的脸,看到允长空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找到依靠似,眼睛哗啦啦地落下,带来咽哽哭诉道“爹,你终于来了,你可要为儿做主。”
“孩儿,孩儿不孝啊!”允北安悲叹!
他早就听过安家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就算死一百遍都不够,几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也只有一个独子。允长空紧握拳头,握住他那苍白的手,听到他那无比委屈哭诉,他更为气怒:“爹爹会为你做主,爹爹将安家那个小贱人捉到你身边让你处置。”
允北安脸上一喜痛疼被冲散大半,脸上仿若抹开胭脂似的显露淡淡红晕,那一丝苍白被带去,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心切道:“爹爹,我要那个小贱人嫁给我,我会好好折磨她。”
说完想起她那美丽的脸旁,感觉整个心都痒痒的,仿若一下子便忘掉她那心狠心段,那个真正毁了他永远快活的日子,头脑满是淫邪想法,真真是**上脑,真是再大的事也不过美女那关。
允长空先是一愣,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这时候还**上身,那个小贱人都将命更根子断掉,就算再有怎么美若天仙的美女也无用,不用干也不能生出孙子来,他不为更气怒,是气自己的儿子竟到了现在满脑子的女人,他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漂不漂亮,但能吸引他儿子的美貌定是不错。
允长空不露痕迹地抽出手,一种都是我的错的想法浮现在脑中,都怪他多年来对他的宠爱,早知当初不管怎么样将他丢到军队对有他的照顾也不会差到哪去,他的声音不由冷了下去:“安儿,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根子是毁在她的手上,你竟然还想让她嫁给你,你脑子在想什么。”说着说着声音更为严厉。
允北安这时才想起自己的爹爹最讨厌就是他的寻芳问柳,如今他这么一说,允北安顿时哑却无言,一不足颗心提了起来,他害怕爹爹不帮子甩手i就离开。
一边的老管家多年看着他长大,岂能不知他的想法,可是允北安再差也不许别人说一句半坏话。
他上前走到允长空面前低声显主意道:“老爷,少主的意思是说,少主想将那个小贱人嫁过去是要天天折磨她,这样不仅可让安家名誉在朝廷面前与百性面前‘扫去脸面,这样谁人都得知允家的家世是不允许任何人’动丝毫,可让安家看见允家的人都要低着头让过。”
允长空这时才感觉误会了儿子,脸上竟出现内疚之感,让允北安的心一阵庞然,一颗心却着落地。
“我儿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好,爹爹就照你的意思去做,你就好好放心做新郎子吧!”
允长空长笑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想像着安家被逼嫁女苦愁的脸,一个个低声下气不敢言,安以悦那痛苦的日子。想到这些允长空心里舒畅很多,姓安的你害我断子绝孙,我要你女儿赔上她一生。
不!还不够我要安家赔上整个家族,我也要他们断子绝孙,让他们痛不欲生地。
允北安的心也是一阵悲喜,他没想到爹爹竟会答应他的说的话,他开始美滋滋地想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