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燕城中心衙门,大红油漆门前两石狮威武地蹲在两旁。平时百姓从门前过去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什么被看见,因为这是官家威严与武力所在。
此刻一满面胡渣高大威猛大将骑着高头大马从衙门北面冲过来,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只听见“轰”一声,大红油漆门四分五裂,木屑飞四五丈那么远,高头大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闪而没。
待到路过百姓回过神来,一人一马早就没有了踪影,唯有地下散落到处都是的红木屑。路过百姓先是一阵害怕然后替城主一阵悲哀,猜想是不是城主得罪了哪一个高官大将现在被打上门来。
高头大马像箭一样快瞬间冲进内堂,马绳一拉一声长长鸣叫声高头大马一下就停了下来,暴怒大汉手中长枪往内堂高处那张审判桌狠狠一拍,没有任何意外“哗啦”一声桌子损碎。
“啊!出来,姓安的混蛋我知道你在这里。”
“呵呵,允长空多年不见你都老了啊!”惋惜声音轻叹,安平从门外缓步进来,看到自己老对手都已两鬓微白确实可惜。
“少他妈装傻,今天你给不了我满意结果,我这银龙枪就给你一个满意答复。”允长空冷哼,手丈半长中银龙长枪往地下一瞬间没入半丈,一般武将插进一点都难因为地板都是由坚硬花岗岩铺成,可见其武力远超常人。
“允长空小孩子的争斗你凑合着什么,不过是打伤了你儿子,把小的打跑,老的来讨回公道,这还真是‘镇北侯’作风,也不怕别人笑话。”安平丝毫没有在意他的举动,拍拍衣袖坐在一旁竟悠闲拿出一杯荼水喝了起来,仿若那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允长空听到他的话脸上横眉怒目,手握着的银龙枪不由更为用力,很是轻松地拔出银龙枪一挥,枪着直向安平,咬牙切齿道:“放屁,这算什么小孩子争斗,我允长空征战沙场戎马半生就得这么一个儿子继承香火,我俩虽说是老对头但也是政治上问题都是为国为民之事,上次不过在皇上面前参奏你一把,你竟怀恨在心让我允家断子绝孙。”
安平这时才一愣,他没想到事情发生成这样,上次的事他本就没在意,上次参奏不过两人有些利益不一,这事也动憾不了安家。听闻悦儿这丫头将允长空的儿子打得落花流水,那时他还曾得意的说是安家的好儿女,竟没想到悦儿下手这么狠让他断子绝孙,这事可大了,允家的地位说起来还比安家高上那多丁点。
同为边疆镇守大将军,但允家已被封侯至少名誉上都比安家高一些。安平虽是比允长空来早一天,可他并没有去看过自己女儿,不是他不想看而是被女儿拒绝了。
可他不相信悦儿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断他子孙,且他身边还有一个保护他的老人,据说武功高强,他满腹狐疑地问道:“悦儿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是不是有人陷害。”如果真是悦儿的所作所为,那事情还真大条了。
允长空就算便涵养再好也已难以再忍,更何况他是个暴躁“屠夫”拍的一声,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喀喇一声响,那张花梨木八仙桌的桌腿震断了一条手掌,桌上的那一壶荼水掉落在地上破碎成那几大块,一地的荼水溅地便地都是,两人当然也受到牵连。
“姓安的混蛋,我儿现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你竟推卸责任,难道我的老管家还会说慌吗。”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话一转道:“对了,我听说那个伤我儿的还未认主旭宗,你们安家与那个小蹄子一个都别想跑掉,伤我儿的我会一一在你们安家上讨回,至于那个丫头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敢?悦儿的事便是我安平的事,有我在你别想动我悦儿一根头发。”安平怒瞪着他,身体紧崩着,仿若他一旦敢动手他也不会客气。
两人都是护短之人,同进也是武将并不会像那些文人般只动那些脑子心计,一不言合便会大打出手,十足的武夫性格。
允长空在空中虚削一圈,发出嗤嗤两声,轻叱道:“让我看看当朝安将军武功如何了得。”银光一闪,双足一点已出到门现院里。
安平毫无犹豫地跟了上去,在一旁抽出长刀随下,毫无畏惧哈哈大笑道:“我也看看允家的枪法如何了得。”
安平当下毫不客气,刀尖一点,长刀横挥过去。允长空见他这一招来势凶凶,侧身避开。银龙枪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枪尖连刺七个方位。安平还招也是极快的,一个进攻一个抵挡,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难舍。
话说允长空的枪法还真用得出神入化,安平的刀法也是相差不让。且允长空的枪法招招刺向要害,两人武功竟是不分上下。
安平倏地不知被何物所绊倒,脚下一个踉跄,允长空见机会来了,枪尖银光闪烁化作点点星光刺向安平,安平稳住了身体举刀挡格,当的一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两人分开各在一方。
“允家枪法真是了的。”安平退至一旁,手臂一震麻痹,脸上仍是一片微笑,仿若刚才的事对他来说毫无影响,心底却对他更为警惕,他心中也知道自己所受的伤,允长空所受的并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