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女子竟然与自己一模一样,那容颜那神态这就像是自己的画像一样,若不是画中女子气质温文尔雅与自己淡然不同,就算自己也分辨不出画人不是自己。
看着那画像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安以悦久久不语,她感觉到画中女子离她很近很近,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围绕着她,男子的话并没有说慌。
这时不知何处来的风,吹散了安以悦的秀发更乱了那淡然平静的心,也吹走了面沙,面沙随风飘扬不知飘向何处,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安以悦那真实的脸庞,与那画中女子竟是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上有所不同。
不知情的人以为她便是画中女子,可安以悦知道那或许真的是她母亲,她记忆里所没有的记忆。
“悦儿,你真的是我的悦儿,我终于找回我的悦儿了,心儿你在天上看到了吗?我找回悦儿了。”中年男子激动地看着她,抬头看着那广阔天空,仿若在那无边天空里看到什么,像是完成遗愿似的,整个人放松,放下了心中如大山般压力。
安以悦看着他神情很是复杂,突然之间跑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亲爹,又不是现代不带这样玩吧!认他没好处坏处倒是有,但会不会有说她冷血呢?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实在是不想接受冒出来的亲人。
安以悦伫立在天地之间,整个世界仿若只有两人,安以悦看着他思绪不停流转,双眉微蹙,一股高贵脱俗不可侵犯气息溢出散发在天地之间,安以悦宛如成了一个神圣下凡仙子。
中年男子并没有被安以悦气质吓倒,他微微一愣,并没有看到安以悦认回亲人喜泣模样,他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并不会因她气质而迷惑,只是他身上的煞气释放才能抵住她那不可侵犯气息。
“这位公子,如你真的是我父亲,但我也不想跟你回去,我习惯了这自由自在地生活,并不想回去受那些规矩的罪。我冒昧问一句,那画中女子是否是你的正妻,她现人在何处?”安以悦心里很是期待可以见那画中女子,而且在古代女子不一定是正妻,妾比正妻多的是,特别是漂亮的女子,如有家世就不一样了。
被安以悦这么一问,中年男子脸色很是尴尬,语气不由放软道:“你母亲是我的爱妾,早在三年前因思女去世,她的遗就是让我找回你,好好待你成长嫁人。”
安以悦眼神一凝,虽猜出画中女子很有可能是妾侍,这点让她心底莫名生气,但看到他眼中那思念爱意,便明了眼前这个人很爱画中女子,待听到画中女子因思女而去世,她的心一阵抽痛,她不知为何从未见过面的女子,听到她的事自己的心竟是不平静。
“你回去吧!我不想让人打扰到我的生活。”安以悦平静自己心态,恢复以往神色,只是语气放柔了不少,看到他眼中对爱女的思念,她能感觉到他是真心真意对她,她也并不是冷淡的人,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中年男子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安以悦,满是愧疚地道:“悦儿,我知道你怪为父没有保护好你,也保护不了母亲,让她如此早去世,可是悦儿现在为父有能力保护你不会被欺负,悦儿还是不肯认为父吗?”
安以悦看着他久久不语,大男人的,她能看到他眼中那闪闪泪光,神情很是悲伤,或许画中女子与他那所失散女儿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
安以悦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神情依旧是淡然,沉默许久道:“我可以认你,但不想回你的家,也不准备认祖归宗,你说这鸟儿在这天空这般自由无忧无虑,如被人捉起关在鸟笼里会如何?”
仰望蓝天白云,相互追逐自由飞翔的鸟儿,安以悦很是深思。
中年男子沉思许久,他早知她想说的是什么,鸟儿被关在鸟笼里注定是不快乐的,虽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生活,可没有自由来说活着有又怎么开心。他的思想一直认为女子本就该在家相父教子,未出嫁女子本能在家学刺绣什么的,将来也好嫁人。但他这个女儿思想不同与他人,他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他却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让自己活得更自在。
在他思想里认为悦儿应该很高兴认回家人,认祖归宗是一定的人,认祖归宗才算是他的女儿,亲事也好找,他并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如此干脆,这让他很受伤,他也并不是迂腐之人,沉默许久道:“悦儿,你不要那么快就否定为父,认祖归宗爹爹也是为你好,这样将来也好找个好亲事,不会被人所看轻,你回去想想吧!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我并不想认祖归宗,如你想来见我便来,只是我希望这事以后别提了。”安以悦早想得一清二楚,别说是那画中女子,她母亲早已过世,而如去他家必定很尴尬,一个庶女能有什么地位,在那里必定是不好过,虽她不会让自己过得这般难堪,活得比每一个人好,但有妻妾的地方就是一个大染缸,啥杂色都有。
不说她不想跟他回去,也不说她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这般自由的生活失去多可惜,而她身上有好多秘密,而她每几个月便有一次任务,那段任务时间消失了,谁也感到奇怪,再万一来个不好,她死去在任务中,所以不认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