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着点头,看见方语儿兄妹,笑容绽放菊花,笑得很是和蔼道:“你们兄妹到祖母面前。“
方语儿下意识地看安以悦,看见安以悦点头,她的心便安稳些许,与哥哥走到祖母现前行了行礼。
老夫人拉着语儿轻拍她的手,一脸伤感道:“这些年祖母病了好些年,没想到那些奴才竟敢欺主,让你们兄妹受委屈了,都是祖母的不好。“说着说着老夫人竟流起眼泪来。
看着老夫人不断的泪水,古代人还真说流就流,偏头一看了眼方玉儿,她一脸苍白,毫无血丝地跌坐在地上。
方语儿虽说小,但从小早已看清人情世态,见老夫人哭泣,泪水也跟着哗啦啦落下,带着咽呜道:“语儿不怪祖母,是语儿与哥哥命苦,从小就没娘,如今祖母好,祖母会护着语儿和哥哥吧。“
安以悦看着这感人的一面,语儿的哥哥与方城主眼眶微红,乐乐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这些人怎么都那么爱哭,听着都烦了。“
安以悦勾起一抹弧度,伸手纤细小手轻抚它,待祖孙平静时道:“方城主,那位少年便是语儿的哥哥吧。“
方城主虽疑惑她为何一问,但还是点头道是。
安以悦拿出类似平安符的东西道:“我今日到来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平安符就送你当礼物,此符可保你一劫。“
少年虽不知道这平安符有可用处,但听她这么一说,便觉得此符定是好东西,真诚道谢后退至一旁。
翌日
安以悦一清早已起身,看着忙碌的人群,仿若看见了现代人那匆忙的脚步。
一开席便有丫鬟前来通知,安以悦收拾好走入席,便看见早已满座,她也由丫鬟带入座。这时由方城主子女上或亲友上前道贺,点面而后才论到客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不少大人物前来,看来方城主的面子够重的。
轮到安以悦时,她不知脑子发热还是什么,净学男子拱手道贺,露出手臂,那火红色的玫瑰在阳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勾人心魂。方寒适时递上一个圆形玉盒。
倏地,一名中年男子不知从何处冲到安以悦现前捉住她的手,捉住安以悦那刻有火红色玫瑰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火红色每个若有所思。
方寒刚递去玉盒时,那人便到安以悦面前捉住她的手,他刚回过神时便看到安以悦递来的眼色,而乐乐早知道这人没敌意,不然还没靠近她便被它那小爪子撕烂。他的速度是不错,但对于乐乐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安以悦本是现代人,被人当众捉住手臂在安以悦眼里最多便是神经病,不然怎么胡乱捉住女孩子的手臂,虽说是不会少一块肉,但那么多人看着总觉得怪怪地。
可在古代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简单,而且被住手臂还面不改色,捉的是露出肉来的手臂更完全不一样了,这些人的目光可就不同了,不少男妇现露鄙视之色。
那些少女还脸红着,女子看她的目光便是鄙视,不知廉耻,大骂狐狸精,特别见她蒙着脸都让有无法移开目光。
男子就不一样了,那些自以为是正人君子类饱读诗书,骂着不知廉耻,却又不移开目光。而那些带有色的男子则认为好她很好上手,目光带着色情目不转睛直看。
安以悦神情依旧冷淡,但却未收回手道:“看够了没,可看出什么?”
中年男子看着安以悦,透过她的眼睛重重回忆道:“我有一个女儿,手臂上也有这样一个火红色玫瑰,与你一模一样,且在五年前便已失散,至今还未寻回。
“她叫什么名字??”听到他的话,安以悦心底一阵悸动,面容依旧冷淡问道.
“她叫安以悦,今年也有十三岁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失踪多年。”中年男子伤感的说,声音很是沧桑。
安以悦一愣,虽他说的不是自己,可为何名字一样,且见他伤感诉说思女之痛,自己的心也跟着莫名疼痛。
“公子,你找错人了。”安以悦让自己的心情尽量平静说道,而知道她名字的人都看着她,似乎是说不会那么巧吧!
中年男子似乎没有听见安以悦的话,依旧沉迷在自己的回忆里,神情温柔地看着她,宠腻笑道:“在她三岁那年,悦儿生了一场重的病,险些丢掉性命,正当悦儿快要不行,我们也准备后事时,小厮传说来说有一位道长求见。我听说真正的道长有千百般手段,也可以让快死掉的人痊愈,我当时也找过不少,但都是骗钱假装,那日我怀着希望请求他救悦儿,道长毫不犹豫答应,我便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来骗钱的,但想起悦儿的病,就算是骗人的总得试上一把,道长一看悦儿,感叹道:‘命不该如此’。”中年男子话语停顿,眼中有了一丝不察觉的激动再道:
“道长说:‘命不该如此’,虽不知他为何一说,但我觉得他有办法救悦儿,他毫不犹豫救了悦儿,说悦儿命中还有一劫,那一劫我是关键人物,我顿时心惊急忙问,他却笑道:‘天机不可泄漏。’只要经过了这一劫悦儿得到的好处良多,亦说